銀座NO.1女公關齊藤理惠<分享>
一 個普通的聾啞女孩,
憑藉紙筆,
成為銀座最具人氣的公關女郎夜幕降臨,
東京銀座又閃耀起低調奢華的光芒。
淡妝華服、
談吐優雅的女公關正穿梭於政要巨賈之間。
其中人氣最高的女子名為齊藤理惠,
她選擇用筆談的方式接待客人,
因為她是一位聾啞人。
25年前,
齊藤理惠出生在日本青森縣一個普通家庭。
父母對她期望甚高,
不幸的是,
未滿兩歲,
裡惠就因髓膜感染引發高燒,
繼而永久喪失聽力,
語言能力也受到很大的影響,
成為了聾啞人。
但父母堅持讓她在普通小學而非聾啞學校就讀,
甚至還要她學習鋼琴演奏,
可以說裡惠幼年是在極大壓力下成長的。
小學4年級時,
班主任在黑板上寫下“因為你是壞孩子,
所以老天爺罰掉了你的耳朵”。
受此打擊,
理惠開始蹺課。
和普通的殘疾人一樣,
她最大的痛苦源自於看不到自己在社會中的價值。
加上和父母的衝突,
為了逃避現實,
她成了不良少女,
喝酒、
抽煙、
偷竊、
吸香蕉水……
被當地居民稱作“青森縣第一不良少女”。
一天,
理惠和同黨聚會時,
一家高級酒吧的媽媽桑路過,
只看了一眼,
她便認定理惠能夠成為酒吧女公關。
“原來聾啞的我也會被人需要”,
帶著這樣的想法,
理惠踏入了新的生活。
由於只能和客人用筆交流,
一開始裡惠並不被看好。
但這時她從小苦練的書法派上了用場,
筆談所特有的私密感也讓客人感到新鮮。
理惠則第一次感覺到工作的充實。
之後她離開了青森,
隻身前往東京。
銀座No.1女公關銀座的酒吧大多為會員制,
無人領路的顧客即使樂擲千金也會被店家婉拒。
這樣的店裡的消費絕非普通上班族所能承受的。
理惠工作的酒吧雖坐落在寸土寸金的銀座,
但每日僅營業4小時(晚8點至12點)。
顧客進門就有2.5萬日元(約合1800元人民幣)
被記在賬上。
店內所有酒類均整瓶銷售(喝不完將由店家代為保存),
其中葡萄酒的價格多在1萬日元以上,
威士卡則是3萬日元起價。
初次光臨的顧客須指定一位陪酒者,
之後不再變更。
顧客消費額的10%將作為陪酒者的酬勞,
另有5%則是政府收的消費稅。
富裕、
顯貴是顧客們的共同點,
但他們來酒吧的目的各異:
草擬商業合同、
接待公司貴賓、
一訴工作 困境、
絮叨家庭苦惱……
這些,
都需要女公關們巧妙應對。
陪酒者的外貌和談吐不能遜色于大公司總裁的秘書,
穿著也必須高雅昂貴(一般說來穿和服較多)。
理惠提到,
在銀座酒吧對客人說“您的阿瑪尼領帶很好看!
”是二流水平。
只誇讚名牌而忽略客人本身其實是很不禮貌的,
還不如什麼都不說。
“正確”的說法是 “您的阿瑪尼領帶很適合您!
”聰慧、美貌、勤懇,
讓理惠在銀座越來越受歡迎。
但她謙虛地表示是筆談的特殊形式拉近了自己和客人的距離。
平時人們用聲音交流,
筆談感覺有點像寫情書。
另外,
對話會被周圍的人聽見,
筆談則限於兩人之間,
等於是“秘密對話”,
這份親密增加了交流的樂趣。
“客人沒什麼精神,
我也感覺有點淒涼。
”理惠覺得這時候更需要給客人以鼓勵。
顧 客是房地產公司的一位高層幹部,
落座後不斷感歎“很辛苦”。
理惠就在他寫的“辛”字上加了一橫,
指 著眼前的“幸”字道:
“現在的辛苦是為了日後的幸福。
”客 人掉下 了眼淚,
過後表情比進店時輕鬆許多,
離開時還露出了笑容。
還有一次,
文化名人W先生來店裡。
面帶疲憊寫下一句“很忙”,
之 後談起近來和妻子的種種矛盾。
理惠便寫道:
“要不跟太太慢慢地說說話?
”W先生回答,
“一時也不知從何說起。
”理惠把“忙”和“忘”都拆成“心”、“亡”,
提 醒W先生和太 太開始找回 “心”的旅程。
雖然第二天客人們仍要面對慘澹的經濟環境和激烈的競爭,
但舉止優雅、“談吐”不凡的裡惠無疑安撫了現代男性們疲憊的心靈。
觥籌交錯間,
一次玫瑰色的心理治療也就完成了。
目前,
她正籌畫去夏威夷留學。
相 對日本來說,
美國社會對殘疾人更包容。
理惠希望在這樣的環境裡學習美容方面的課程,
日 後開設自己的美容院,
讓殘疾人和健全人一起快樂地工作。
她 深信殘疾人有被隱藏著的才華,
今 年 25歲的齊藤裡惠打定主意要在30歲前 創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