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場中你不得不看清的 幾件事
職場中你不得不看清的 幾件事
對各種責難反戈一擊
在現實社會生活中,誠實與欺騙同在,真理與謊言共生。君不見,人世間一幕幕
悲劇與鬧劇,數不盡的煩惱與不幸,許多皆源於各種欺騙與謊言。
你並沒有做錯什麼,甚至你表現十分優異,可就是因為如此,卻飽受責難,難以
脫身。你該如何是好呢?
一.韜光養晦泡病號
在古代史籍中,常看到「稱病不朝」、「稱疾不起」、「願乞骸骨」之類的字眼
,其實,這些「疾」、「病」之類,都是假的,用一句現代俗話說,是「泡病號」,
是政治病。
「泡病」是一種政治權謀應用於官場之上,動機和目的都是十分複雜的,有的是
鑒於朝政黑暗,稱病以求自安;有的是鑒於對手太強,稱病以避鋒芒;有的是時機尚
未成熟,稱病以掩飾其野心。
還有一種情況則是,自己受到各種責難,稱病以向朝廷示威。稱病是「韜晦」的
一種主要表現方式而在官場上、鬥爭中被時常應用。
殷紂王的昏暴,千古以來,人所共知。他這個人不癡不呆,而且天資敏捷,才力
過人,敢於徒手與猛獸搏鬥。可惜他的才智勇力都沒用在正當地方,他沈溺女色,寵
愛妲己,設酒池肉林,命男女裸體追逐其間,作長夜之飲。然而他為人極其殘忍,敢
於對他表示不滿的人,他都施以重刑,其中炮烙之型,即令犯人赤足行走在炙烤得火
熱的銅柱上,尤為殘酷。
這樣殘酷的統治,終於導致了天怒人怨,眾叛親離。對於大臣們的進諫,他一概
不聽,大臣們多棄國而逃。他的叔父比干歎道:「主上有過不去進諫,這是不忠;害
怕處死有話不說,這不算勇敢;敢進諫,不怕死,這是最為忠誠的行為。」他於是去
向紂王進諫,紂王不聽,他一連三天都不離開。紂王大怒道:「我聽說聖人的心有七
竅,叔父算得上是聖人了,我看看你的心倒底有幾個竅!」竟將比干剖心而死。
箕子也是紂王的叔父,擔任太師之職,他看到紂王昏暴如此,國事已不可為,便
假裝瘋狂,去給人作奴隸,就這樣還是沒有逃脫紂王的魔掌,被囚禁起來,直到武王
伐紂以後才被釋放。
這大概是歷史記載上第一個裝病以避禍的事例。在一個病態的、瘋狂的社會,正
直的人既無力救助,又不願同流合汙,只有以此來避禍遠害,潔身自好,也雖不免顯
得消極,但總比貪得祿位,與世浮沈要好。
朱棣則以裝瘋賣傻的方式騙過了朝廷的使臣,最後發動軍事政變,奪取了政權。
明太祖朱元璋死後,將帝位傳給了孫子朱允文,這個二十一歲的年輕皇帝接到手的,
是一根利刺遍佈的權杖,這些利刺不是別人,而是他的二十幾個輩尊位高的皇叔。他
們一個個都被命為藩王,割地而據,坐擁強權,要想保住自己的帝位,必需削奪這些
藩王。別的藩王倒還不太難辦,最使朱允文感到棘手的是燕王朱棣。
朱棣是朱元璋的第四個兒子,他生性堅毅沈穩,機智多謀,即英勇善戰,又能以
誠待人,在創建大明王朝的鬥爭中屢立戰功,頗為朝野所推重,連朱元璋也對他另眼
看待。由於前面的三位兄長俱已死去,如今諸王之中以他為長,若能先將這根利刺削
掉,其他諸王自然會乖乖地聽命。於是,一道削藩的詔書下到北平。朱棣接到詔書後
輕蔑地一笑,他十一歲被命為燕王,二十一歲就藩北平,至今已近二十年。北平是元
朝的故都,朱元璋建國之後,把國都定在長江之南,這裡便成了偏遠的邊陲,被驅趕
的元蒙殘部還不斷地前來襲擾,朱元璋將他命到這裡,是將保土安民的重任交給了他
。他果然不負所望,不但擊退了元蒙的侵犯,還多次率部出征,深入沙漠腹地,將蒙
古人趕到大漠之北,他的實力也因此而大大地擴張。
他滿心以為朱元璋會將帝位傳給他,當年朱元璋也曾這麼表示過,沒想到最後交
給了朱允文,他不得不對這個侄子稱臣,對此他耿耿於懷。他一點也看不上這個嘴上
沒毛的年輕皇帝,生於深宮之中,長於文人之手,拉不得弓,馳不得馬,不識稻梁麥
椒,不辨善惡賢愚,滿腦子裝的都是一些什麼子曰詩云,仁義道德的迂談腐論,哪裡
有一點帝王的氣魄和治國的才器。他正等著朱允文擺脫不開的時候來收拾殘局的,沒
想到這小子一出手就這麼老辣。
但朱棣明白,他現在還不能公開同朱允文抗衡,便藉口有病不出,留在王府內,
秘密訓練士卒。不料此事被人告發,朝廷派來使臣查問。使臣們來到北平,卻發現北
平街頭有一瘋漢,蓬頭垢面,衣衫襤褸,在大街鬧市之上,邊走邊狂呼亂爬。走到酒
樓飯鋪門前,便闖了進去,奪了酒肉飯食就吃,同時還顛三倒四地胡說八道。吃飽了
,喝足了,便倒在街頭之上呼呼大睡,有時從早睡到晚也不醒來。這個瘋漢,便是燕
王朱棣。使臣命人將他護送回到王府,並親自前去探視。那時已是六月盛夏,天氣極
為炎熱,人們赤膊搖扇,還是揮汗如雨,他卻圍爐而坐,一邊烤著火,一邊還哆嗦著
叫道:「太冷了,太冷了!」朱棣就這樣裝瘋作傻,騙過了朝廷的使臣。
在積蓄了實力之後,他突然發動軍事政變,逮捕了朝廷的使臣,此時,他的病態
病容一掃而光,對眾人宣佈道:「我哪裡有病,迫於奸臣陷害,不得不如此。」接著
興兵南下,經過三年內戰,推翻了朱允文,朱棣稱帝登基,這便是大名鼎鼎的明成祖
了。
「難得糊塗」歷來被推崇為高明的處世之道。只要你懂得裝傻,你就並非傻,而
是大智若愚。做人切忌恃才自傲,不知饒人。鋒芒太露易遭嫉恨,更容易樹敵。功高
震主不知給多少下屬巨子招致殺身之禍。與上司交往最重要的技巧就是適時「裝傻」
:不露自己的高明,更不能糾正對方的錯誤。人際交往,裝傻可以為人遮羞,自找台
階;可以故作不知達成幽默,反唇相譏;可以假癡不癲迷惑對手。你必須有好演技,
才能「瘋」的恰到好處。誰不識其中真相誰就會被愚弄;誰不領會大智若愚之神韻,
誰就是真正的傻瓜、笨蛋。
作為一個有才華的人,尤其要做到不露鋒芒,既有效地保護自我,又能充分發揮
自己的才華,不僅要說服、戰勝盲目驕傲自大的病態心理,凡事不要太張狂太咄咄逼
人,更要養成謙虛讓人的美德。所謂「花要半開,酒要半醉」,凡是鮮花盛開嬌豔的
時候,不是立即被人採摘而去,也就是衰敗的開始。
你不露鋒芒,可能永遠得不到重任;你鋒芒太露卻又易招人陷害。雖容易取得暫
時成功,卻為自己掘好了墳墓。當你施展自己的才華時,也就埋下了危機的種子。所
以才華顯露要適可而止。
當今社會,此理仍然。要做到這一點是非常不容易的,必須要有很好的演技才行
。然而,不是人人都可以傻得恰到好處,如果沒有掌握到要領,反而會弄巧成拙。
二.越無野心越升官
禍莫大於貪慾,福莫大於知足,這是古代許多先賢聖哲教給人們的一種處世哲學
,俗話也說:「知足長樂」,這也適用於官場。
既然貪權攬勢是致禍的緣由,知足知恥也就是避禍的法門,不該伸手別伸手,應
當駐足快駐足,這樣外可以少樹敵招怨,內可以減怒保肝,既可平安於官場,也可快
意於人生,實在是養生全命的法寶。
西漢昭帝時,疏廣、疏受父子先後受命為太子太傅,太子傅,疏廣學識淵博,教
導有方,疏受好禮恭謹,溫文爾雅,父子二人並為太子之師,天子尊敬,大臣欽美,
榮冠朝野。任職五年以後,皇太子年紀也長大了,疏廣對疏受說:「我聽說知足就不
會受到侮辱,知足就不會有危險,功成身退,這是最符合事物發展的規律,你我父子
,官至二千石,功成名就。如果此時不及時抽身退去,只怕將來會反悔的,我們現在
一同離開長安,告老還鄉,終其天年,這不是最好的結局嗎?」
疏受點頭道:「聽從父親的安排!」,於是兩人稱病求去,漢宣帝答應了,並送
他二十斤黃金,皇太子送五十斤。當他們離別長安時,滿朝公卿餞行於都門外,車連
數百輛,路旁圍觀的人歎贊道:「賢哉,二大夫!」
回到故鄉以後,他們以朝廷所賜黃金,每日擺酒設宴,廣請鄉裡父老,並經常問
還剩多少黃金,督促趕快花掉。有人勸他們道:「何不買點田產房屋傳給子孫?」
疏廣道:「我豈是老糊塗了,不顧及子孫!我想過,我們家還有薄田、茅屋,只
要子孫們辛勤勞作,完全可以滿足衣食之求,不會比一般人差;如今若是再多給他們
添置財產,會使他們變壞。本來很賢明的,財產多了,便會胸無大志;本來愚昧的,
財產多了更會去做壞事。而且富有的人,眾人都會嫉妒。我縱使不能使子孫變得知書
達理,也不願意他們去做壞事結怨鄉親。這些黃金本來是皇帝賞給老臣養老的,拿出
來同大家共同享樂,安度晚年,不是很好嗎?」因此二人在鄉裡中也很受人愛戴,平
平安安度過了一生。疏廣這個兩千多年前的大官,很有點遠見卓識,他的言行,與後
世的某些大官,形成了十分鮮明的對比。
首先,他不貪戀權勢。如果他不主動提出辭官,漢宣帝會照樣給他以禮遇,而等
到皇太子將來繼位,他們父子的權勢一定會隆盛無比,但他們卻毫不猶豫地放棄權勢
,這固然是由於他們對專制時代禍福難測的隱憂,也表明了他們對權勢的淡漠。而後
世許多大官小官們,總是喜歡牢牢地抓住權柄不放。
其次,他不貪財。幾十斤的黃金,即使在古代,也是一筆不小的財富,然而他不
留不傳,全都用來宴請鄉親。而後世的許多大小官員們,已經享受了十分豐厚的傣祿
和許多特殊的待遇,還不知足,還要貪贓枉法,納財受賄。
第三,他不為兒孫謀。他既不為兒孫謀官,也不為兒孫積財,讓兒孫們自食其力
,他清醒地認識到,為兒孫謀得太多只會產生出一批執垮子弟。後世許多大官小官,
自己高官厚祿了,還要庇妻蔭子,趁著手中還有權,口中還有氣,還要將兒子、女兒
、女婿以至孫子、外孫的烏紗帽、金錢財寶、房屋車馬,都要爭足了。
比起疏廣來,後世的大官小官們不知愧也不愧?不,他們不會愧的,他們是一群
「實惠主義者」,今朝有權今朝用,明日無權明日愁。「知足不辱,知止不殆」,「
禍莫大於不知足,咎莫大於慾得。故知足之足常足矣。」古代哲人的這些話難道不應
當作後世官場需要謹記的古訓。
有一位要人曾經說過,他當初並沒有想到會當上那麼大的官,後來卻不期而然地
當上了;有的人拼命追求,最後反而身敗名裂。看來在官場上,知足者不只常樂,而
且不常得,得到他並沒有想到會得到的東西。
韋世康是隋文帝朝中的一名大臣,他性格沈穩、謙恕,在吏部任職十餘年,隋朝
險惡的政壇風波並沒有波及到他,要問他為官的訣竅,便是知足,沒野心。他常對家
中子弟說:「祿豈須多,防滿則退;年不待暮,有疾便辭。」他曾一再要求退休,隋
文帝不但不許,反而一再提拔,最後升到荊州總管這樣的要職。當時天下共有四個總
管,那三個總管都是由隋文帝的三個兒子擔任,只有他一個外姓旁人,可見隋文帝對
他寵信之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