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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幾年炒房專門買凶宅,我給你們講講9(下)

我這幾年炒房專門買凶宅,我給你們講講9(下)

沒等我多想,就聽到一樓門口的位置,轟的一聲巨響,我側目一看,媽的那個鍾馗像被人推倒了,我站在樓梯上,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現在對手並不只有一個人,我和朋友如果分開單打獨鬥恐怕更沒有勝算,這麼一想我還是決定上樓去幫朋友,這幾秒的時間因為我的猶豫仿佛被拉長了.

正當我轉身準備奔上樓的時候,朋友已經下來了,他說上面的那個人對這個宅子的佈局非常熟悉,他追上去只是看見一個模糊的人影,一閃就不見.

正當他準備挨個房間搜查的時候聽見樓下有響動,就有跑下來看看我這邊出了上面情況.

我把鍾馗像被人推倒的事情跟朋友一說,朋友立刻臉色就大變了,說我們立刻離開這裡,咱們中計了,有人想把被鍾馗鎮住的東西放出來!

我從來沒見過朋友這麼緊張的表情,一時間腦袋就跟著發懵,朋友拽著我狂奔下樓,還沒來得及走出大門,我們倆頓時一起停住了,因為我清晰的看見門口的位置立著一個影子.


我這輩子頭一次看見實體的髒東西,或者說頭一次看見最像是實體的髒東西,我眯起眼睛,想努力分辨出他的輪廓,卻只能看見一個站立的人性.

是男是女我卻一樣也分辨不出來,此刻我也能感受到朋友的緊張,因為他站在我身邊的氣場也起了變化,然而我們就這麼站著對峙,誰也沒敢動作.

時間仿佛凝固了,我努力的想把呼吸調整平穩,無奈卻越來越胸悶.

然而過了幾秒,也許是幾分鐘,在那樣的情況下我時間的概念一定是錯亂的,正當我的神經已經繃緊到極限的時候,那個人影卻消失了.

我聽見我朋友長出了一口氣,而我的冷汗已經滿臉都是了,朋友很快恢復了冷靜,首先去包裡找了個手電筒,點亮了.

做我們這一行夜裡進宅子,通常是不會用手電筒的,因為光線太明顯,大晚上晃來晃去的,反而會模糊其它的感官.

何況我們做的本來就是一個陰晦的差事,多數的邪物還是懼光的,這裡說的懼光並不是光能有驅散它們的功能,而是它們會本能的隱在黑暗裡.

這比喻起來,有點像人通常喜歡關著燈睡覺一樣,手電筒光下掃過的宅子地面上,有很多腳印,已經很淩亂了.

完全分辨不出究竟是我們兩個的,還是其它人的,朋友捧著手電筒向鍾馗像一步一步摸了過去,我生怕之前的那些人會在這時突然竄出來偷襲我們,

無奈手邊也沒有個趁手的東西可以防身,只能從朋友的包裡掏出一根大香燭,反正黑暗之中這東西看來跟棍棒無異,嚇不倒對手起碼也能給自己壯壯膽了.

我在後面小心翼翼的跟著,眼見著朋友走到鍾馗像前,卻愣住了,我見他不動了,也停住了腳步,小聲問怎麼了?

朋友沒搭話,蹲下在看地上的什麼東西,我距離他還有幾步的距離,雖然手電筒製造的光線十足,但也的確看不清究竟是什麼東西.

我又叫了一聲朋友,朋友身子輕輕的顫了一下,說了一聲江爍,我以為他叫我的名字讓我過去,就一步一步的湊了過去.

走近了才看見,地上竟然是一個木板樣的東西,似乎木頭有一些年頭了,亦或者是刷了很暗的漆,木板上還有幾行字,我定睛一看.

腦袋忽然就嗡的一聲,這上面怎麼會寫著我的名字和生辰八字?


朋友顯然也是被這塊板子震驚了,半晌才回過頭告訴我,這是一塊棺材板,來源肯定不知道了,用棺材板寫好了你的名字加上生辰八字.

又壓在這麼邪的地方,具體是什麼用途,他也不清楚,不過用腳趾頭想也能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情.

我一時半會沒回過神來,朋友講的我雖然字字都聽的真切,卻一句話都沒記住,我腦袋裡恐怕已經成了提拉米蘇了,什麼也想不清楚.

我點找了根煙狠狠的吸了一口,靠在牆邊緩了一陣子,覺得自己頭腦清醒了一些,我才問朋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朋友看著我,忽然冒出一句,這房子我們必須得買下來,因為這個房子很早前已經被你買走了...



朋友這句話說的實在太哲學,我並不能窺出什麼道理,不過看他的表情,我也能猜出一二,恐怕麻煩變得大條了.

我叫朋友解釋給我聽,朋友用手電筒光晃了晃門外,似乎並不放心這裡的環境,猶豫了一下,把我拉到了院子中.

告訴我,在古代建宅尤其是大戶人家建宅時無論是從風水巧工,甚至方術是都會考慮其中的,在宅基地下面會通常會埋入宅主的一個隨身小物件.

如果是官宦家庭,多半會埋入一縷用錦囊裝著主人的頭髮,並且頭髮根數還有想當嚴格的要求,這屢頭髮只能是單數的,據說如此做來叫做{聚宅}.

顧名思義就是將宅子裡面的人氣聚攏起來不會流散,在古人科技並不發達的時期,工作力是一個家族興旺的根本,所以{聚宅}被很多大戶人家沿用.

而相比官宦家庭,那些土財主家則沒那麼多說法,他們一般是會埋幾壇金銀草草了事,既有異曲同工的{聚財}之意,也能以備後貨.

值得一提的是,如果主持家道的是女人,那麼建宅的時候,宅基地下會被埋入裡面寫有一句話的荷包,只是荷包中的內容只能有其一人知道外人並不能瞭解.

而通常我們看見古代影視劇中常常會說一句話,那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它找出來,這句話其實就是出自這裡,所找的東西也就是{聚宅}.

當一個名門望族被滿門抄斬或是發生滅門慘案時,施刑者所做的最後一件事,就是要把{聚宅}找出來,他們相信只有找出{聚宅}.

這戶人家無論是現世漏網的子孫,還是已經化作厲鬼的冤魂,都不能回到自己的家裡,也就無從尋找仇人.

朋友說到這兒,管我要了根煙,我也點了一根,聽完他的敘述我發覺渾身陰冷了起來,朋友繼續道,然而光有{聚宅}還不足夠.

宅子分有陰宅和陽宅兩種,這想必無需多做解釋,陽宅即是人居,陰宅則是墓塚,但這也不是必然的.

很多並沒有陰宅所住的孤魂野鬼,無法進入輪回之路遊蕩在世間,總要有個去處停留,所以多半的陽宅其實就是一個很好的落腳點.

這也是為什麼在中國的文化之中,從廳堂的鎮宅之物到門前的鎮宅門神和石雕,都是有說頭的,而一個名門望族在埋下{聚宅}之後.

會在門前的兩頭石獅下面,左邊壓下主人的生辰八字姓氏,右邊壓下用料明細清單,這個簡單解釋起來就叫做宣宅有主.

這樣一來無論大魔小鬼,皆敬而遠之.



這裡值得一提的是,並不是所有門前的獅子都會有鎮宅的作用,如若擺放不當反而會破了風水,為主人招禍.

首先兩座獅子的嘴一個張開一個閉合,兩者代表的為吐納之意,而銀行前面的獅子嘴巴一張一閉,張是招財閉是守財,錢財只吃不吐之意.

最後古廟前門前的石獅是左公右母,看口型大概也能有個瞭解,一個在念「阿」一個在念「彌」而這幾種,無論任何一種擺放順序錯亂,都會反其道而受之.

聽朋友講完,我心裡也已經明白幾分,以他的意思來說,鍾馗下面壓的是我的生辰八字?那豈不是這個宅子對過路小鬼宣稱的都是我是戶主?

而且按照這樣推算,這個宅子底下會有我的一縷頭髮?想到這兒我不免心神不寧,回頭看向這個宅子,我敢用我的腦袋保證我並沒有來過.

何況還有親自埋下自己的一縷頭髮?我問朋友他怎麼看,朋友目光忽然就暗了下去,說他現在也不確定.

而且把生辰八字壓在鍾馗底下,他也是頭一次所見,恐怕會有什麼陰招是我們並不清楚的.

現在我們最起碼的是,無論如何要確定一下這個宅子下面是否埋了{聚宅},無論這個聚宅是誰的,我們恐怕都要挖出來.

他擔心,如果他現在猜測的是正確的,那這宅子現在是用我的陽壽去給住在裡面的東西買單,就算他的分析錯了,如果手握這樣一棟宅子,也會給自己減運的.

我瞬間渾身上下就漫出一股寒意,這個宅子想必真的已經超乎了我的想像,不過這也許只是我們杯弓蛇影,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邪.

可是我見朋友的表情一直陰鬱不開,心裡也就跟著緊繃了起來,把話聊完才發現手中煙沒抽幾口已經著到頭了.

我又點上一根,吸了一口,勉強才讓自己平復了一些,而後我們兩個人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東西,也許心理作用.

我再走進這個宅子時的情緒已不能用害怕來形容了,細想起來這竟然算是一種敬畏,我不知道這感覺是如何而來,但我知道這宅子的事情並沒有那麼好解決.

回去的一路到是出奇的順利,一路上我基本都是深一腳淺一腳的在走,強打精神半天無奈腿還是發軟,幸好之前我們留了送我們過來的計程車司機電話.

打過電話等了半個小時,就乘上車開始返程,回去的路上我看著窗外,腦袋裡試圖思考一些什麼,可是我完全是一片空白.

回到住地朋友立刻就給六指打了個電話,六指的號碼竟然關機了.



我起初以為是他已經上床休息的緣故,畢竟我們到了賓館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了,第二天一早朋友就再次撥打六指的電話,依舊是關機.

直至中午六指的電話都沒有接通,白天的陽光能從賓館的窗戶透進來,我把窗簾撩開,躺在床上倒也忘了昨晚的驚心動魄了.

可是朋友卻愁眉不展的,站在窗邊思索半天,回過頭突然跟我說了一聲,他去找幾個建築工人,買不下來這個宅子我們也得提前拆拆試試.

這句話把我聽得差點從床上蹦起來,先別說那麼大的一個宅子拆不拆的動,要是我們在六指沒允諾的情況下擅自動工,萬一吃了官司,我們就賠大發了.

我連忙穿好衣服追了出去,幸好朋友走的不是很快,我連跑帶顛的終於在路邊截住了他,我本來是想勸他冷靜的,無奈說什麼都不管用.

最後我也只好跟他上了計程車,我們先去了裝修市場邊上雇了七八個工人,又雇了一個麵包車,兩輛車風馳電掣的就駛回了那個宅子.

時隔一晚再次站在這個院子前面,即便陽光在強烈我的心情也是壓抑的,朋友指揮者工人在院子裡面悄悄打打的,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

我走到宅子邊,用手試著敲了敲牆,這宅子在建設的時候肯定是下了血本的,完全不可能存在豆腐渣工程的問題.

所以他們幾個人即便是把吃奶得勁兒都用了,我估計也砸不開一扇牆,更何況要把整個宅子掘地三尺?這樣一想我反而放心了,找陽光曬的舒服的地方抽煙.

煙抽的差不多時,我聽見裡面的一個工人喊道老闆,挖到了,我頓時起了好奇心,難道說朋友千方百計要回來,是昨天算出了這個宅子底下埋了什麼寶貝?

湊過去一瞧,才發現挖出來的像是一尊石像,不過這尊石像的多一半還在土裡,也看不出究竟雕的是什麼,朋友指揮幾個工人合力把石像挖了出來.

擺在在院子裡,我這才走進去看,這尊石像並不是很大僅僅也就半米左右,石頭的成色還不錯,憑感覺看應該並不是很老.

只是究竟雕的是什麼東西,我還是分辨不了,單看頭的話倒是和龍有幾分相似,可是身子卻佝僂著活像一隻哈巴狗,這種形態倒有點可笑毫無藝術美感.

不過沒有美感不代表不值錢,我心說如果這要是個古董,這樣保存完好又奇形怪狀的東西,放到拍賣市場上肯定能拍出大價錢.

正當我想著的功夫,幾個工人合力又抬過來了一座雕像,這座雕像沾了不少的泥土,灰不溜秋的,我脫下外套把雕像上的泥土撣了撣,才看清它的全貌.

這個雕像與第一個挖出來的相比,在造型上的失敗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這只竟然離譜的把龍的身子換成了一隻尾巴上翹的大魚.

這讓我聯想到新加波的一個著名的獅身魚尾像,總之看起來說不出來的怪異.

一連看了兩座雕像,我心中的疑惑就更大了,我轉過頭看朋友,他還在指揮著工人繼續的在院子裡挖著什麼,整個院子已經被他們幾個人搞的面目全非.

我叫朋友,問他這兩個東西是什麼,朋友沒回答,跟我說等全挖出來我就知道了,聽他的語氣看來還不止一個,我的好奇心徹底被勾搭了起來.

反正並不需要我動手幫忙,我也到得一清閒自在,就點著了眼在旁邊監工.


自從前兩座雕像被挖出來之後,而後的挖掘似乎順利了很多,我注視這一座又一座雕像被挖了出來,院子裡的地已經被開墾到可以直接種莊稼了.

起初我還是很饒有興致的會去仔仔細細的看那些雕像,可是看了幾座越提不起興趣,乾脆直接回到車裡閉目養神.

過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我再回到院子裡,雕像已經被挖掘的差不多了,幾個工人正在合力的往外搬最後一座,等到最後一座雕像被立起來之後.

朋友站在擺成一排的雕像前,半天不作聲,我站在旁邊看了半天,還以為他是在醞釀什麼情緒準備給我講解一下這些雕像的來歷.

誰知道過了很久,也不見朋友回頭,我過去拍了他一下,他才緩緩的側過頭看我,他的表情已經嚴肅到跟雕像差不多了.

我從來沒想到他的臉還能僵硬到這種地步,本來我心態已經調整的挺悠閒了,這下可好瞬間心跳就開始加速,明明在大太陽地裡,渾身還是一陣一陣的發冷.

接著朋友給我講述的事情給我帶來的震撼都不能用言語來形容,我一直以為我跟朋友做了這行這麼久,對方術之類的東西已經有所瞭解了.

但我其實太坐井觀天了,我從沒想過原來這個世界上還有這麼多讓人匪夷所思的辦法,來説明人類達到同樣居心叵測的目的.

朋友站在陽光底下,首先挨個用手拂過了9座雕像,接著他停在最後被挖出來的一座雕像前問我,你知道這個是什麼嗎?

我搖搖頭,一旁的工人到是對這些雕像沒什麼興趣,無奈我們還沒結給他們工錢,只好也站在一旁,見我搖頭都跟著搖頭.

{這是貔貅}朋友看向我說,貔貅乃生財辟邪之物,通常會放在案頭,很多文人也會選擇用來當鎮紙.

然而如果單獨的一座擺在這裡,想必是有鎮宅和納財的作用,可是唯獨這裡是九個,擁有用手指依次指過其它的八個.

這分別是{椒圖、狻猊、饕餮、螭吻、贔屭、蒲牢、狴犴、睚眥}俗話說龍生九子各有不同,這九個便是所稱的九子,通常他們是不會聚集在一起的.

在我們建築和生活中分散開來,分別會被放在不同的地方和位置,然而這個建築底下竟然會埋著九子,並且圍攏在一起相隔的距離也是等長.

那麼這絕非偶然,而是被人刻意這麼埋在這裡的,我大膽假設一下,把這些東西埋在院子裡的人,就是殺了之前這個宅子裡那個年輕人的人.

他這樣做只有一個目的,朋友斷了一下,似乎是在猶豫要不要說出來,他這樣做只有一個目的,用九子鎮住真龍.

之前死在這宅子裡的年輕人,一定就是所謂的真龍轉世,是註定當皇帝的,而從這宅院把他殺死,分屍,魂魄盡散,又用如此惡毒手段鎮住魂魄不讓轉世投胎.

他的目的和手法實在讓人不寒而慄,朋友的語調忽然沉了下來,我們這次是中計了,這個陣是有人設計好讓我們來破的.

如今我也不知道陣破了之後會有什麼後果,想必從一開始那個六指聯繫我們,我們就已經被慢慢的裝進圈套之中了.

朋友說完,下意識的想從兜裡掏煙,我見狀先把煙給他丟了過去,朋友點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我也想掏出一根煙抽,卻發現手情不自禁的在顫抖.

努力的深呼吸,因為這樣能讓自己放鬆下來,我看向朋友,他似乎也在努力穩定著情緒,整個場面像極了決戰前等待衝鋒的美國電影.

我見旁邊的幾個民工也是目瞪口呆的,也不知道是真的聽懂了朋友講什麼,還是完全被我倆的反常氣勢鎮住了.

我拍了拍自己的臉,似乎可能事情被我們想複雜了,也許這個陣被破了之後只是那個真龍能轉世投胎了而已,跟我們倆並沒有多大關係.

可是細想一下又就得不對,如果這樣說的話,那麼那個六指為什麼會引我們來破這個陣?是他自己破不了?


我環視了一下院子,他們挖雕像的時什麼事也沒發生,所以這個陣也不需要特別的方術來破解,只需要找幾個年輕力壯的工人扛著鐵鍬,怎麼著也能搞掂了.

我整理了一下思路,想好好分析一下事情的脈絡,首先,我必須要弄明白一個問題,我的生辰八字是被什麼人放到鍾馗像下的,他又是怎麼得到的.

回想當晚的細節,這應該完全就是一計聲東擊西,把我和朋友引開,然後在混亂之中把鍾馗像推倒,從而讓我們發現被壓在下面的棺材板.

然後想必對方一定對我們極其瞭解,因為他們敢斷定朋友一定會因為那塊棺材板而把整個院子翻個遍,這樣就破了院子裡的九子陣法.

可是之後我們面臨的遭遇會是什麼,我卻完全不清楚,只是我越想越能肯定一點,那個六指跟當晚的那些人是一夥的,甚至他也是參與實施者.

我把我的分析跟朋友說了,朋友也表示同意,只是現在一切都還沒清晰,我們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朋友把工人打發掉,又在院子裡踱了幾步.

似乎還是沒有頭緒,於是我們兩個人只好先返回賓館,回到賓館我和朋友輪流給六指打了無數個電話,依舊永遠的提示關機.

我的心一直很忐忑,然而奇怪的是,從當晚開始,直到我們決定離開,一切都是風平浪靜的,沒有任何奇怪的事情發上.

我想這點連朋友都始料未及,前幾日他的表情還很陰沉,過了幾天見他沒有任何異象,又用了水碗的方式測了我們身邊並沒有邪物,也放下心來.



雖然那些疑問並沒有得到解答,可是日子還是要照常過的,我的心裡偶爾還是會湧起一絲不安,總覺得我們已經走上了一條被人設計好的路.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嚇的,總之回去我雖然並沒有生病,可是身子卻也虛了很多天,我把電話關了,徹底安安穩穩的在家休息了數日.

這段時間我想了很多事情,說真的,我認真考慮了很久,這一行到底還能不能做下去,一方面我覺得現在的收入和小生意已經步入正軌,我並不愁錢花.

然而另一方面還是總覺得之前的日子並沒有那麼恐怖,似乎這些錢在事後看來掙的都是十分容易.


那宅子回頭想想,還真是有點捨不得,想佔便宜才能落入圈套,看來說的一點都沒錯,經歷了那麼匪夷所思的事情,我都還能挺惋惜這個宅子並沒有拿下來.

後來我又仔細回憶了當晚看見的那個黑影,記憶裡的比當時看見的更模糊,我想可能是我那晚因為去過廟裡的原因,陰氣太重了,看見的一個孤魂野鬼而已.

朋友在我修養的時間裡又專門找過我幾次,聊的基本都是他對那件事最新的想法,總結起來連我認為沒幾個靠譜的,所以這裡也無需贅述了.

但他講的一點我到是印象深刻,不過也並不能求證真偽,他告訴我人的魂魄也是可以被斬斷的,這也就是為什麼那個年輕人會被碎屍的原因.

這在科學界也是可以有據可查的,然而現今的科學卻拿不出個合理的答案,不知道到大家是否看過相關的報導,很多截肢的人會有某一段時間忽然感到那支已經被截掉的肢體有很強烈的痛感.

這種痛感有的是持續性的,有的是間歇性的,然而他們所感到痛苦的那條腿或者手卻早已經不在了.

用現今的醫療手段並不能給予解決,無奈都只能用打止痛針的方式緩解,而且最離譜的是,很多患者不僅會有痛感,也會有的其他感覺(如感到冷,感到熱,癢,等)最讓人稱奇的是,還有一些非常奇特的例子出現.

因為多半被截掉的肢體是應該被焚化的,然而也會有一些醫院圖省錢,將肢體隨意當做醫學垃圾丟棄.

曾經有一個患者在做了截肢手術之後時常會感覺到那只被截掉的腿被凍的難以忍受,而在他多次強烈要求下,竟然真的在垃圾桶裡找到了他的那節斷肢,已經被凍僵硬了.

這在玄學上卻是說的通的,我們在很多影視劇或是聽過的傳聞中都不難發現,很多活著時候是殘疾人,活著死的時候被弄殘的魂魄為什麼在死後還保持著殘疾的狀態?這就是相應一部分身體的魂魄已經跟本體分開的原因.

這樣一講似乎有些繁瑣,用個簡單點的比喻,這就像是一個水泡被分裂一樣.

又過了一月有餘,我每天按照朋友的叮囑去曬太陽,最後黑了不少,這段時間其實是有仲介人聯繫我的,我雖然都很有興趣,卻也不敢貿然動身.

朋友告訴我親眼見到那些東西,是應該靜目幾日的,這裡所謂的靜目就是只在一段時間裡面儘量不要去看紅色的東西.

因為紅色有辟邪的能力,眼看之後反而會因為正氣把自己的運氣沖低,這有點被凍傷之後反而不能用火烤的意思.

不過這跟朋友說過的很多道理一樣,我並不知道真假,權當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這麼堅持了下來.


不過因為靜目,我卻養成了帶墨鏡的習慣,後來跟朋友出去,乍一看,我反而像是有點高深莫測的味道.

這樣無憂無路的生活固然美好,但是生活的停滯會讓人越來越無聊,恰好這個時間有一個仲介人聯繫到我,說是一家人的房子要出手.

不過聽他的形容,這個宅子似乎並不是凶宅,因為住在裡面的人都還活著,我聽了仲介人的敘述就很失望,不過我還是想去看一下.

因為仲介人報給我們的價格也是利潤頗高的,而且我想說不定他們家碰見的事情,根本就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根本都用不著方術的那一套辦法,這樣說不定我就撿了一個大便宜,我跟朋友通了一下氣,他起初並不同意,因為他說我們現在的運勢應該是很低的.

做生意恐怕會賠錢,還是稍安勿躁留神在染上什麼血光之災,可是架不住我死磨硬泡,最終還是決定去看看.




這篇雖然沒抓到兇手,但我猜是為了權勢才下這麼重的毒手.

只是沒想到可以把人跟魂魄逼成這個樣子.

那位年輕人的家人也不知道是活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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