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幾年炒房專門買凶宅,我給你們講講8
原PO是對岸的樣子,因為是簡體文章,之前轉貼的都是另一位台灣版大整理好的.
昨天試著整理8才發現這麼難,所以大部分都是轉繁體而已,文章有點長....原PO文更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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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房子我沒賺錢(說的大概是故事7的房子),只是蹭了幾頓飯,只能一時果腹.
不過也就是巧了,估計是我的財運回轉了,一個星期還沒過就有仲介人聯繫我們.
說有一戶人家要賣個老宅子,據說一家好幾代人都是住著這宅子生活的.
遺憾的就是地段比較偏,相當於現在城鄉結合的地方,我心想這要是在皇城根底下,把這宅子拿下來就發了.
這次路途就是真的遙遠了,那個地方不通航,只能坐火車然後各種大小巴轉來轉去才能到.
到了這個地方我就後悔了,我之前從電子地圖上查看這個宅子的位置就在城市邊上,沒想到會這麼偏僻.
下了車沒走多遠就看見了這個宅子,的確古色古香的,看著還挺氣派,應該是有一定的年頭了.
我一邊算這宅子大概要多少錢,一邊問著朋友這宅子是不是太老了.
朋友沒答話,歪著頭看了兩眼,說她們家這房子的布局肯定人丁興旺,不大富大貴,但起碼平安幸福,好端端的賣它做甚麼.
進了院門,才發現朋友真的說對了,一大家子人真是一派祥和歡樂啊,我看了都羨慕.
接待我們的人是這個家的長子,我看他歲數估計也有60了,老頭帶我們繞著宅子半天.
我琢磨了一下,要讓朋友自己看宅子一遍,可要一些時間,得先想個辦法把老頭拖住.
可是又一想,那邊還一大家子人呢,怎麼看都是在人眼皮子底下,於是我小聲問朋友,怎麼辦?
朋友說這還看什麼,這一大家子過的這麼喜慶,你覺得這裡能有什麼? 說有神仙護著他信,說有鬼怪? 真的就是滑稽了.
朋友這麼說,我倒是贊成,可是仲介人明明告訴我這裡是鬧鬼的,怎麼到了這地方變成了福地?
我就問了老頭一句,他們家是不是有什麼在鬧? 老頭居然笑呵呵的說有...
指著一間偏房,說那個房子鬧鬼,從他能記事起就開始鬧了,到現在還有.
我順著老頭指的方向看去,是一間門窗緊閉的房子,不過看起來跟其他房沒什麼不同之處,完全會被忽略的一間房子.
朋友看見這間房子也挺訝異,看表情也是沒看出來有什麼.
於是我問老頭,這個宅子鬧鬼怎麼個鬧法,老頭嘿嘿一笑,說帶我們去看看.
推開那間房子的門,陽光照進去,能看見滿屋的灰揚起了不少.
這間偏房很小,進門左手邊是一張木床,右邊則推了不少東西,估計這間被當成倉庫用了.
老頭帶我們進去,指著木床說,這張床是好幾代前的祖宗留下來了.
當時那位祖先,在朝廷裡面做官,告老還鄉的時候皇上批了這一塊地給他們家,到解放前,半個縣的土地基本都是他們家的.
後來土改,加上頭地主,家道就中落了,幸好家裡出來了一位會做生意的族人,把這片老宅買了回來,一大家子才又住了回來.
老頭說,他從記事時就聽家人說那間偏房裡面住了一位老祖宗,他就很好奇想見一見這位從不露面的長輩.
家人將那間房子上了鎖,他只好去窗子那墊了板凳往裡面看,結果看見了一位穿著清服的人在案頭上練字.那個人回頭看見他在窗外偷看,也對著他微笑.
此後老頭,常常會去偷看,多數的時候會看見那個人在練字,有時候那個人卻不在屋裡.
後來老頭跟父母講起此事,父母都很驚訝,但欲言又止的閉口不談,只是嚴家管束,再也不讓他靠近那間偏房.
等老頭在長大一點,在去那間偏房偷看的時候,就再也沒見過那個人了.
後來土改後,這一大宅子基本都分給了當地的窮人.
最早住在這間偏房的是一家三口,男人天天下地幹活,女人一個在家裡帶孩子.
住沒幾日,孩子就出現了一點問題,平白無故會說一些古文詩句.
家人很害怕,找了當時的神漢來看,神漢說孩子被上身了,用了很多方法就是沒效果.
後來只能建議這一家人搬出去,搬出去了以後,孩子雖然正常但上學後卻變的異常遲鈍.
還好那個年代讀書並沒有很大的重要性,而這家人也沒碰見什麼怪事情,只是這裡鬧鬼的傳聞,也就沒有人敢進來住了.
後來,鎮上一位吃百家飯長大的小混混不信邪,反正他也無家可歸,就搬了進來.
接著怪事就發生在他身上了,每次他第二天醒來,就會在地上發現有人用樹枝在地上寫字,具體內容他也看不懂.
不過對人身沒什麼威脅,所以他也不怕,久而久之下來,這位小混混無師自通,也可以揮筆潑墨,寫上了幾筆.
後來竟然成為了建國後有名的書法家.
老頭提起這位混混的名字,我的確真的有聽過,名氣雖沒到國寶級,但一幅字賣個一萬兩是有的.
只是沒想到這其中還有這麼離奇的故事.
老頭接著說,宅子買回來後,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來這間偏房睡一晚,當晚果然夢見了穿清服的人對著牆壁哭,而且哭得非常慘烈.
老頭心想這必定有什麼原因,第二天也燒了紙錢車馬祭拜,但隔日在睡依舊如此,住了幾日,老頭身體開始不適,只好搬了出去.
不過老頭認為這裡面雖然是有東西,但也是對人無害的,相反應該會保佑自己的子嗣,因為家道越來越盛.
他就更加信奉是祖先在庇護的原因,所以這間房子僅僅是沒有住人而已,平時倒也經常回來搬進搬出東西.
老頭雖然講了一大通,我倒也聽的津津有味的,朋友也是頻頻點頭,我問老頭,為什麼住的好好的房子非要賣了?
他們族人想舉家移民到國外去,這個宅子留著也就沒什麼用了,況且移民也是需要一大筆錢.
看老頭的樣子,倒是挺實在,很少能看見房主能這麼主動把房子裡面鬧東西的前因後果講得這麼清楚的.
所以這個宅子還真的是有東西,我得跟朋友商量一下看看好不好解決,而且這麼一大片宅院,雖然是在郊區,但恐怕也是價格不菲.
我也得計畫能不能把這個宅子吞下來,所以我跟老頭先說我要和朋友考慮下,老頭到答應的很痛快,老頭把我跟朋友安頓好.
吃完飯,我就問朋友這個宅子怎麼樣,朋友說基本上是沒問題,從佈局風水看來這個宅子也是找了懂行的人選址建造的.
只是那個偏房裡面的東西按照老頭所說,也是很有年頭了,如果現在還在的話,想必這中間肯定有什麼玄機,至少我們得弄明白那個東西是怎麼樣的.
朋友把話說到這,我心理就明白他要幹什麼了,他又想晚上潛過去再看一遍,白天陽氣太盛,很多陰晦的東西並不能看的太真切.
我是真的不想去,可是想來老頭白天說的話,那個東西不應該會害人,而且也有朋友在身邊,我去給朋友打打下手大概是沒問題的吧.
我以為朋友最起碼也會簡單準備下,誰知道他直接拉著我就奔了偏房,到了地方他就兩手蒙住窗戶,把頭探進了一直看.
朋友看了好一會兒,說他也沒看出什麼,不過他覺得這個宅子裡面還真的有東西存在,看樣子也不是個邪物.
說完他又轉身往住地走,我只能在後面跟著,也不知道他有何打算.
到了住地,朋友七翻八翻的從包裡掏出包餅乾,又從這家廚房借了個盤子,帶我折了回去.
到了偏房,朋友徑直推開房門,進去畢恭畢敬的把餅乾擺在盤子上,又小心翼翼的把盤子放到木床上面,帶我退了出來.
朋友告訴我,這個宅子裡的東西到底邪不邪,明早上就能見分曉了.
第二天一早朋友就把我拉起來,二人急匆匆的趕回那間偏房,朋友打開門,環視了一下屋子,就召喚我進去,朋友順手一指,叫我把那盤餅乾吃掉.
我聽了就是一愣,這是什麼無理要求啊? 可是看朋友的眼神也不像是開玩笑,我尋思必是一會兒有場惡戰讓我先補充一下體力?
這個理由雖然牽強吧,但也只能這麼安慰自己了.
朋友說,這種供奉給鬼的貢品吃起來一般有三種結果,一種是口感比較甜(這種甜並不會很充分的體現在味蕾上面,而主要說的是一種感覺)
這種比較甜的貢品反而是最危險的,因為據說這種甜味的貢品是因為享用過的東西是吸陽的邪物,女人吃了會月經紊亂,流產.
男人吃了會,遺精,萎靡不振,如果繼續在這個邪物附近生活就很容易被侵了體.
第二種是比較苦(同樣也不單純指的是味覺上面的苦)這種反而是好的,因為享用過的這個東西的確是會説明你,最起碼是不能害你.
這種貢品,對身體無益,但也是基本無害的,供奉過神明之後的貢品,無論是水果和糕點,再吃起來就會覺得味道索然無味,或者是能感覺到味道變淡了.
第三種是比較酸,是由有怨氣的東西品嘗過的,這種怨氣並不是那種厲鬼的怨氣,而是一種幽怨之氣.(因為厲鬼是不會接受供奉的)
通常對人體無害,撐死了是會鬧肚子,聽完朋友這麼一解釋,我就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了,我很想發脾氣,這種實驗既然他最清楚,就應該他自己做.
害的老子跑了半天廁所,雖然朋友講述的這些道理,我覺得沒什麼太大的事實根據,但想一想,還是勉強說得通的.
放了一宿的東西,在一個潮濕的環境難免會變質,吃過了倒是有拉肚子的幾率,只是現在事情明朗了,我們下一步該怎麼做呢?
朋友說這裡面的東西很可憐,也不想害人,他要是用對付厲鬼的那些方法有些下不去手,我們還是找找能不能讓他自己選擇離開的辦法.
之前的我們驅鬼的方式說白了是挺武斷蠻橫的,可是今天要想請它自己走,還讓一個這麼多年一直留戀此處的東西自己走,這張網未免就撒的太大了.
可是沒辦法,朋友說了我也只能服從命令了,誰讓我不懂行呢,我和朋友簡單商議了一下,決定從這個人是如何死的開始入手.
聽那個老頭講述以前的事情,朋友認為多半這個東西就是他們家的祖先,所以解鈴還須系鈴人,我們只能去問問他們家人了.
這個調查還是比較繁瑣的,我們裝作好奇的問了他們家族健在的幾個老人,雖然都知道那個房子鬧鬼,卻也說不出關於那個東西的一二三來.
我們又問到帶我們看宅子的那個老頭,老頭撓著頭想了半天,也就只能說出這個人應該是以前在朝廷裡做官的,這樣線索是毫無頭緒的.
我和朋友又停留了兩日,我都已經有想打道回府的念頭了,朋友卻說,我們還有一個辦法可以試一試,我問他什麼辦法,朋友居然倆眼放光的看著半天.
看見他的目光我就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冷戰,肯定有是要拿我開刀啊,細問一下,還真被我猜著了.
而且這回似乎要比以前的任何一次都讓我擔心,雖然朋友依舊是說的輕輕鬆松的,可是我吃過好幾次教訓了,真不敢相信他了.
何況,他這次出的餿主意居然是想讓那個東西上我身...
朋友倒是一直勸說我,說這個事情只能我們內部自己消化解決,要是用他們家的人來,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我考慮再三,朋友也承諾在三,說保證沒問題,我想一想,還是咬牙答應了,我其實還是為了錢啊,真是豁出去了.
朋友見我答應,就帶我做了事先準備,他在偏房門外挖一個小坑,然後豎一個扁擔在裡面.然後用黑線在我的中指上幫一個小扣,線的另一頭栓到扁擔上面.
告訴我一會兒會失去知覺,但是如果我要是感覺到中指上的這根線動了,就努力要醒過來,雖然他在旁邊不會有事情,也得事先提醒我.
說白了就是跟做一小手術之前也會讓你簽手術通知單一樣,我坐在那張舊床上,心說XXX怎麼不早說啊,可是現在已經是上了賊船了,也只能任人宰割了.
朋友在屋裡轉了一圈,在地上用腳使勁點了幾個點,接著就把偏房的門關了,黑暗湧了進來.
朋友就點起了一根白蠟,放在之前他最後點的那個點上面,最後塞給我手裡一把雞毛,告訴我,醒來的第一瞬間,就把雞毛往門外拋,拋的越遠越好.
我這時就開始緊張了,各種恐懼感直往心頭竄,但又生怕動作起來把指頭上的黑線扯斷了,只能這麼強打著精神等著.
又過了一會兒,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還真就感覺自己渾身發冷,止不住的想打冷戰,猛地一下,我就感覺一個什麼東西趴在我後背上了.
也不知道後面有什麼,接著我瞬間就失去了意識.
說真心話,我這輩子也從來沒睡的這麼香過,我之前設想過無數次,猜測自己被上身的時候究竟是什麼感覺,結果等到朋友忽然大喝一聲把我拍醒的時候,
我才發現這過程一丁點感覺也沒有,完全沒有任何記憶,剛醒來那一瞬間我的意識還很模糊,身體很乏,很想繼續睡.
可是朋友在旁邊連忙提醒我要把雞毛從開門丟出去,我連忙起身,也顧不上優雅了,直接把門撞開,卯足了勁把雞毛都丟了出去.
出乎我意料的是,雞毛並沒有向前運動,而是瞬間呼啦一下全分了起來,揚的到處都是.
朋友把東西收好,回去跟我解釋了一下當時的過程,據他所說,上我身的人挺文雅的,說話也顯得挺有涵養,只是好像很可憐,總哭.
我這才想起,我說我怎麼醒來之後滿臉都是潮乎乎的,我問朋友之前的那些步驟有什麼含義.
朋友說,首先中指是一個人陽氣最重的位置,如果這個東西的確強悍到正占了我的身體的話,這個繩結能幫我留住最後一點陽氣,這樣我怎麼著還是有救的.
而扁擔其實是能辟邪打鬼的,可能大家對這個並不能瞭解,因為現在社會的發展導致這種傳統的工具已經鮮為人知了.
據老一輩的人講,當時農村的醫療水準很低下,而又因為地廣人稀,人氣不重,所以經常會發生詐屍事件.
詐起的僵屍見人就抓撓咬掐,而且力大無比,誰也擋不住,唯獨用扁擔拍打,方能把僵屍擊倒,把扁擔立于地面,看似搖搖欲墜,但那只針對于陽間的力量來說.
換句話說,如果真是一個被上身的人想要去把立在地面上的扁擔掰斷或是推倒,反而這根扁擔會突然變得穩如泰山,堅若磐石.
把我中指上的黑線和它聯繫到一起,相當於找了一個最堅實的力量來拖住我,這講出來雖然荒誕出奇,但的確這個世界上總會有挑戰我們常識的事情出現.
至於那根白蠟,朋友說他只是用最簡單的方式在房間裡點了幾個星位,把白蠟放在了魁星的位置,也是為了護住我的陽氣的.
而最後讓我拋掉的一把雞毛,是讓我拋黴運的,雖然上我身的東西並不作惡,但被上過身的人也是會輕則小病一場,重則倒楣一年的.
所以讓我在醒來的那一瞬間把黴運拋出去,能緩解被上過身所帶來的損耗,他這麼一說我就想起那把雞毛,最後的確是違背常理的四散亂飛.
跟朋友說,他也點點頭,說這樣基本黴運都散去了,只是恐怕我還得有個頭疼腦熱的,治療一下就過去了.
在這之後我還果不其然的發了一場高燒,但輸了幾次液也就痊癒了,不過那也是後話了.
我其實還想問那個東西都跟他說什麼了,朋友還賣了一個關子,說明天一切真相大白,把這事情解決了,這麼大一個宅子,我們恐怕能賺不少.
我疲乏的不行,說到賺錢我都沒精神了,索性睡去了,第二天我起來的時候已經是天大亮了,身體還是累的不行,起身發現朋友已經不在了.
我收拾了一下,就出門,我想朋友肯定現在就在那間偏房哪兒,等走到了,發現基本這一大家子人都已經杵在周圍了.
朋友正跟著這家裡幾個壯勞力說著什麼,簡單的佈置了一下,幾個壯漢就開始掄起大錘,把偏宅的一面牆給砸了.
我看的目瞪口呆的,房子看似已經年久失修了,沒成想卻很堅固,幾體壯如牛的砸了半天,才把這面牆砸開.
朋友在旁邊一直盯著,又砸了一會,朋友說停,就跑到砸壞的牆根找什麼,一會兒,居然真的拿了一個軸子出來.
我站的位置比較靠後,也看不太真切,看起來大概是幅畫,等到走進看的時候,才發現並不是畫,而是一個織物.
我又看了兩眼就覺得眼熟,卻還是沒想出是什麼,問了朋友才知道,居然是聖旨,這可真是天方夜譚了,合著他們家牆裡面一直藏著一副聖旨.
上面寫的字雖然很工整,無奈書讀的太少,我也看不出是什麼意思,朋友簡單解釋了一下,說大概就是說他們家這個人,可以領命回京官復原職的意思.
朋友接著給眾人解釋,他們家這個祖宗在朝廷裡面犯了點事,被貶了三級,具體是什麼事呢,估計可能是跟當時的文字獄有點瓜葛.
然後這個人還比較心高氣傲的,就直接跟皇上申請告老還鄉了,皇上倒也仁厚,給他賞了這個宅子.
估計此人還是有一定才學的,回家了兩年,皇上居然還能記起他來,又想招他回京做官,可惜這個時候他已經在家病死了.
本來就是心有不甘,遲遲不願投胎做人,這回倒好,聖旨一到,他更覺的委屈,在家裡鬧個不停,家人見狀也是害怕,聖旨又不敢燒掉.
後來沒辦法只能砌搭到了這個偏房的牆裡,這樣一來,它也就跟到了偏房裡,整日對著牆以淚洗面,然而陰陽兩隔,他是肯定沒希望回朝做官了.
現在聖旨已經拿了出來,只要燒掉,平了他的怨氣,這事就算了了.
聽到說要燒聖旨我都跟著心疼啊,據說這東西非常值錢,可是他們家人卻都一致同意可以燒掉,只是燒紙錢希望拍照留個紀念什麼的.
朋友到說無所謂,把聖旨交給那個老頭讓他們自行處理了,這次之行果然沒有白費功夫,經歷雖不艱險,但起碼有始有終,最主要的是,幫了他們家這個忙.
宅子的價格上肯定就可以往下壓一壓,等到這一大家子把聖旨的事情弄完,我就直接拉著老頭談起了價格,老頭倒是真夠實在,果然在價格上打了折扣.
我粗算了一下,這個宅子如果按照他的價格買下,利潤想當豐厚,所以當時我就直接跟老頭擬定了合同,簽字畫押.
又呆了一天半,把過戶的手續差不多都弄完,我跟朋友就準備凱旋而歸了,這一家子還想留我們吃飯,好說歹說才把婉拒成功.
回去的路上我很開心,可是等到上了火車我就開始發燒,臨時頂了幾片藥,下了火車直接就去了醫院掛點滴.
朋友說這就是被上完身的後遺症,休養幾天就好了,我也就趁著這個功夫好好的休息了一陣子.
按理說,都已經讓雞毛多飛一會兒了,黴運應該都散去了,可能是我想多了,就在這個之後的一個宅子,的確是讓我倒了血黴了.
不過用朋友的話說,也就是我命裡該有這麼一遭,讓我們倆無意洞穿了一個驚天的大秘密.
目前正在整理9,跟上面說的一樣,他們兩位吃苦頭了 ˋW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