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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亂後宮的漢成帝寵妃趙飛燕究竟有多少個情夫

淫亂後宮的漢成帝寵妃趙飛燕究竟有多少個情夫

  皇帝來得少,趙飛燕自然空闈寂寞,不但枕席清冷,更不利於她誕育太子的大計。眼看著皇帝老公幾乎被妹妹獨佔,她決定另辟奚徑。於是,數不清的男人便成了皇后宮中的常客。趙合德將劉驁霸在了少嬪館,趙飛燕便在遠條館裡大張艷幟,兩姐妹隔牆共居,各搞一套。剛開始的時候,趙飛燕還是以生育為首要目的,所選的情夫都是有良好生育記錄的年青父親。時間一長,調調就變成了色慾第一,光是健康強壯的精液已經不能讓她滿足,她還要求提供者有才有貌,是否有生育記錄已不是要緊的事情。趙飛燕身份最高的情夫應該算是成帝的侍郎慶安世。他可能是貴族出身,因此當上侍郎之時才十五歲,琴藝非凡,是一名具有藝術氣質的翩翩少年。趙飛燕當然沒有放過他,以學琴為名召入宮中據為己有。
  燕赤鳳只是個宮廷僕役,身份低微,但是他比文質彬彬的音樂家慶安世要身強體健,很快就得到了趙飛燕的歡心。趙合德得到了這個消息。她知道姐姐閱人無數,燕赤鳳竟能從中脫穎而出,足以說明實力非凡,不禁也有分惠的意思,抽空也就時常召幸於他。有肌膚之親的男女,在這方面自然格外敏感。趙飛燕很快就發現了其中奧秘。這年十月五日,當燕赤鳳又一次應趙合德之召前去效命時,早已妒火中燒的趙飛燕便趕往少嬪館「捉姦」。誰知去遲了一步,到達之時,迎面已見燕赤鳳離開。趙飛燕沒抓到現場,只得裝做節日赴會的模樣,進殿和妹妹相見。
  這天正是漢宮「上靈安廟」的日子,宮人們都要舉行祭祀,吹壩擊鼓,牽手踏歌。當《赤鳳來》之曲吹響後,趙飛燕終於忍耐不住,向著沒事人一樣的妹妹發問:「赤鳳為誰而來?」趙合德不卑不亢地回話:「赤鳳只會為姐姐你來,難道還會為別人嗎?」趙飛燕一聽妹妹還不認賬,氣得抓起桌上的酒杯就向趙合德砸了過去:「老鼠還想咬人了嗎?」趙合德雖然沒有把自己面前的杯盤拿來還擊,但是話卻狠了起來:「老鼠只要把衣服咬穿,透出裡頭見不得人的私密,就已足夠,犯得著自己花力氣咬人嗎?」
  話說到這個地步,趙飛燕不敢再接口,趙合德也沒法繼續,姐妹倆恨恨地盯著對方,半晌沒有做聲。樊暱就是當年那個舉薦趙合德入宮的女官正好在場,她被嚇壞了連忙拔下髮簪磕頭,直磕得頭頂出血,求兩人消氣,又拉著趙合德讓她向姐姐道歉。趙合德話剛出口,就已經知道過於衝動,萬一再往下話趕話地把事情在氣頭上當眾說透了,姐妹倆都將死無葬身之地。她立即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流著眼淚向趙飛燕陪罪,說:「姐姐你難道忘了當年的舊事嗎?那時我們窮得只有一條棉被,冬夜苦寒,冷得無法入睡,你總是讓我抱著你的後背取暖。如今時來運轉,能夠富貴,卻又沒有得力的家族支援,只有彼此照應。我們可萬萬不能自相殘殺呀!」趙飛燕聽了妹妹的訴說,也感動得眼淚直流,將自己頭上的紫玉九雛釵取下,簪在趙合德的髮髻上。四目相投,盡在不言中。從此「姐妹如手足,男人如衣裳」矣!
  這場為了燕赤鳳而起的公開爭吵,雖然被及時切斷,但是皇后與昭儀之間竟起了爭執,很快就成了後宮中的頭號新聞並傳到了成帝劉驁那裡。劉驁不願去招惹趙飛燕,便向趙合德打聽原因。趙合德早已成竹在胸,回答道:「這是姐姐在忌妒我。我朝上承火德,稱赤帝子,所以我們私下裡都稱皇上你為『赤龍鳳』。」 在趙合德巧奪天工的包裝工夫下,這一場為姦夫而起的內訌硬是變成了為法定丈夫而起的爭寵。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劉驁立即龍顏大悅,不但沒有絲毫疑心,倒更覺得自己對姐妹倆的寵愛有理有據。
  從這場赤鳳事件能看得出來,趙飛燕的心機沒有妹妹深沉,而她那樣大張艷幟的干法,遲早會走漏風聲。趙合德既與姐姐在共用男人方面達成了諒解,自然也就不遺餘力地幫助趙飛燕掩飾,提前給成帝打預防針:「我姐姐性格剛強耿直,容易得罪人,難免會有人想要陷害她。皇上若是上了這些當的話,我趙氏就要家破人亡了。」一面說,她還一面涕淚交流,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劉驁對美人這樣柔弱可憐的進言當然牢記在心。從此後,凡是有人向他報告趙飛燕的浪蕩行徑,他都認定是別有用心的誣蔑,將這些忠於職守的官員或後宮妃嬪統統一刀兩段。這樣一面倒的處理方法,效果顯而易見:趙飛燕的遠條館天天帥哥盈門,趙飛燕為能更好地盡地主之誼,還為接待這些男人建了一間別室,宣佈是自己求子祈天的場所,包括劉驁在內的人都不能進去,專心躲在裡面尋歡作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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