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人有一種強烈的少女崇拜情節,尤其對於處女更是有種近乎瘋狂的推崇。女體盛就是在這種情節之下的產物。而金粒餐更是達到了一種登峰造極的地步。據說,在東京有一家頂級的會員制俱樂部,裡面就為那些懷有強烈的少女崇拜心理的男人們提供一種價格超高的食物--金粒餐。
在某些日本餐館中經常“豢養”著一些處女,讓她們好吃好喝,精心調理;每天取其新鮮大便,放入各種調料醃制,油煎炸後蘸著特製的醬料食用。“金粒餐”而且十分注重了原料的“衛生”,不許女孩子亂吃東西,而且還好吃好喝、精心調理,從原料的源頭到加工製作都花費了不少心思。
金粒餐的製作過程冗長而複雜。俱樂部餐廳先要在眾多的侯選美少女(當然必須是處女)中選出在未來的十天內沒有流紅的十五歲少女--注意,十三歲和十四歲的少女都是不可以的。然後,讓這些選定的少女每天嚴格按照俱樂部詳細制定的要求運動喝水吃飯起居。一個星期以後,餐廳就派人再選取她們中最符合要求的排物作為原料,再佐以各種名貴的調料鍋蒸油炸,之後按照嚴格的工藝標準進行造型--做成中藥丸子那樣一粒一粒的形狀和大小,表面要看起來極其光滑。也有些則需要按照客人的指定做成大便的形狀--最後再裹上食用金粉,金粒餐就大功告成了。
另外,據說因為想嘗試金粒餐的客人不少,而製作週期偏長,所以要想品嘗到金粒餐的"美味"的話,即使是俱樂部的VIP會員也需要提前很長時間預約哩...
與“金粒餐”相比,“女體盛”的製作簡直有些小巫見大巫。聽說在日本“金粒餐”擁有眾多的食客,而且有些還是從香港、臺灣、內地飛過去的富人或明星。從“飲食文化”的角度考慮,“獨樹一幟”的“金粒餐”比“女體盛”更有文章可做,比如:要求“金粒餐”的提供者有大學學歷就比要求“女體盛”中的女子有大學學歷更有理由。因為以我們的經驗,作為盛菜的盤子,無論出自民窯、還是官窯,都不會影響菜的味道,從賞心悅目的角度考慮,只要好看就可以了;而作為盤中的菜肴,其材料的出處來源就很重要,在這方面,人類是有教訓的,所以馬虎不得。
聽當地人介紹:這味菜需要在熟人介紹下,半年前預約,才能享用到的。先讓客人在一群女生中選定一個,然後和她簽約,定好屎的味道(例如哈密瓜、榴槤、番茄)。這個被選定的女生將在頭2個月內只吃青菜,別的都不吃;2個月後就開始吃合約上的味道,例如哈密瓜味,就一日三餐都吃哈密瓜,別的都不吃。半年後,就在一個很高級的房間裡,放上一張大圓桌,圓桌上放著張凳子,凳子中間有個窟窿,凳子下面放個碟子,女生就坐在凳子上,客人坐在桌子旁。當女生第一時間把屎拉出,掉到碟上時,客人就拿個湯匙開始享用了。
以前只聽說狗總是要吃屎的。沒想到日本人對人屎也這麼情有獨鍾。文明發展到今天,茹毛飲血、鑽燧取火的野蠻時代早已一去不復返,正當人們享受著現代工業文明帶來的快捷衛生的生活的時候,日本人卻做出了一個驚世駭俗的舉動:吃屎!日本人的“拿來”精神與創新意識聞名全球,那麼,吃屎,這種連原始人都嗤之以鼻的飲食行為,到底是日本飲食文化的又一創新舉措,還是日本現代文明發展到巔峰的一種突然的變異? 也許兩者都不是。有人說巨額商業利潤是“金粒餐”的原始動力,這話也不是一點道理都沒有。
可是仔細想想,“金粒餐”並不是一種純粹的商業行為,它和“女體盛”一樣是日本人一種獨特的飲食文化。人類為了滿足自己的食欲隨心所欲地想出各種變態的食物和吃法,譬如生吃猴腦、生刲驢肉、活烤鵝掌,然而再怎麼殘忍另類的吃法,也不至於非得吃自己同類的腸道排物吧?如果真要給“女體盛” 和“金粒餐”一個合理的解釋,看來並不是一個容易的問題,怎一個“變態”或“創新”了得?
編輯:吳豫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