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追了我四年的大學男孩去了阿拉木圖
該怎麼憶起又該如何忘記,那四年的時光,我不知道我該如何定義我們之間的關係,但內心對你是滿滿的對不起。
前兩天看見你的簽名改成了「在阿拉木圖,一切安好」,才猛然發現自己與你之間的距離越走越遠,越拉越長,細數下來,畢業快三年了,從2010年7月1日,我們畢業的那天起,從我送你離開校園的那天起,我知道一切的一切都不會有可能了。
2007年,我們在學校的26屆校運會上第一次認識,那時你在秘書部幫忙,穿著那件橙黃色的荷蘭隊球服,坐在馬路牙子上,問了句「你好,你就是**吧」,「嗯,是啊」,大概一般都是這種無聊的對話開始認識的吧。那屆運動會,我表示出色,但是身為大一的我,學姐們強調在接力跑上必須承擔起跑第一棒的重任,於是乎,槍聲一響,我像打了雞血似的飛奔,但是結果也可以預見,衝刺一圈下來後,我就直接躺在了跑道上,累攤了,等回頭看錄像才發現自己把對手甩了近半圈之多。倒下後所有的人圍住了我,抬到空地上,輔導員給我放鬆肌肉,你也很焦急的跑過來,脫下那件皮衣外套,披在了我的身上,那時咱兩不熟,連話都沒說過,我很不好意思,非要給你,「沒事,披上吧」,說實話那會兒挺感動的,一直穿著回到了宿舍,宿舍姐妹見到就起鬨,「喲,誰那獻慇勤了」,其實那會才開始認識,僅僅是認識而已。
之後,漸漸的聯繫多了起來,這有沒有有種像一件皮衣引發的愛情故事了。當然,故事開始主角不僅僅是我兩,還有你的兄弟。那會,下了晚自習,我們三個會在學校食堂或者籃球場,喝著汽水,嗑著瓜子,談天說地,那會,咱更多的是像哥們情誼。可能這段感情原本就是戲劇化的開始,所以才這麼戲劇化的結尾了。因為,你的兄弟比你搶先了一步向我表白了,一封情書,很突然我也毫無準備。和你們兩稱兄道弟慣了,從未向那方面想過。我看了,也凌亂了,但是,讓我更凌亂的是,在收到你兄弟情書後的第三天。
11點,宿舍熄燈睡覺。和往常一樣,和姐妹們侃大山,手機響了,是短信,是你發的短信。很長很長。很可惜,換手機後短信沒了,現存的只是在我腦海中你委婉的表述你對我的情意。後來才知道,那短信你寫了很久也存了很久只是一直沒有勇氣發出。現在,擺在我面前的很明顯是個選擇,選擇你還是他。我承認,就算現在,對於那時的自己我都想扇幾個大嘴巴子,扇清醒了。雖然沒有很明確但是我還是和他走的近了,一起自習一起吃飯,看見你我和他會迴避,那時我無法想像對你傷害有多大,心有多疼,因為我自私的以為自己是對的。
就這樣,一學期過去了,他送我上車回家,車開時塞了封信和吃的。嗯,是的,那次是他而不是你。而以後的每次送我走的人都是你,除了畢業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