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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四大冤案

清末四大冤案

清末四大冤案

  慈禧垂簾聽政年間,在同治、光緒之交,曾發生無數的奇情冤案,其中以楊乃武與小白菜案、名伶楊月樓冤案、太原奇案、張汶祥刺馬案最為轟動,統稱為清末四大奇案。這四個案件,案情複雜,過程曲折,跌宕起伏,出人意料,引人入勝,至今仍為世人所相爭論。
  名伶楊月樓冤案
  楊月樓是某京劇戲班演小生的名伶,由於演技扮相俱佳而名噪壹時,時譽贊其玉立亭亭藝兼文武。同治11年~12年年期間他在上海租界著名戲園金桂園演出傾倒滬上男女,一般京調非偏愛只為貪看楊月樓。就在同治12年冬天楊月樓因與一商家女子的姻緣而引發了一場官司。楊月樓在金桂園連續演出表現男女之情的梵王宮等劇,一廣東香山籍茶商韋姓母女共往連看三天。韋女名阿寶年方17,對楊月樓心生愛慕。歸後便自行修書細述思慕意欲訂嫁婚約,連同年庚帖一併遣人交付楊月樓約其相見。楊月樓且疑且懼不敢如約,韋女遂病且日見沉重。其父長期在外地經商未在滬,其母即順遂女意遣人告知楊月樓,令延媒妁以求婚。月樓往見遂應約,倩媒妁具婚書,行聘禮訂親並開始準備婚事,但事為韋女叔父所知,以良賤不婚之禮法堅予阻攔謂,惟退。
  韋母遂密商楊月樓,仿照上海民間舊俗行搶親 ,韋女叔父即與在滬香山籍鄉党紳商以楊月樓拐盜罪公訟於官。於是正當其在新居行婚禮之日,縣差及巡捕至,執月樓與韋女,並起獲韋氏母女衣物首飾七箱據傳有四千金。在將韋女解往公堂的路上,據記小車一輛危坐其中,告天地祭祖先之紅衣猶未去身也。沿途隨從觀者如雲。審案的上海知縣葉廷眷恰亦為廣東香山籍人,痛惡而重懲之,當堂施以嚴刑,敲打其楊月樓脛骨百五;女因不但無自悔之語,反而稱嫁雞遂隨雞、決無異志而被批掌女嘴二百。二人均被押監待韋父歸後再行判決。此案一出立刻傳遍街衢,輿論轟動。楊月樓是紅極一時,人人皆知的名優,犯了這樣頗富戲劇性的風流案自然格外引人注目。同時優伶一向被視為賤民,而韋姓茶商則不但屬良家且捐有官銜,是有一定身份、家資小富的商人,楊月樓以賤民之身而娶良家之女違反了良賤不婚的通行禮法。另外韋楊婚姻有明媒正娶的正當形式,而鄉黨則以拐盜公訟於官縣官,又以拐盜而予重懲,這種種不合常規的事也引起人們的興趣,因而一時眾論紛紛。最後為案澄清冤屈的人是慈禧太后。當然,楊月樓案卻是糊糊塗塗的了斷。參與制造此案的人都未受到一點關係,照樣高開心興當官摟錢。而楊月樓的老婆韋阿寶,亦被其父逐出家門不知下落。楊月樓憂憤改名為楊猴子,自取辱名,以表其對官場黑暗及當時戲子社會地位低下處處受欺的不滿。
  張汶祥刺馬列案
  太平天國失敗後,人們傳言曾國藩有野心,其實他的部下早就慫恿他謀取帝位。在與太平軍作戰時,清廷不得不依重湘軍,可是,如今太平軍被“蕩平”了,慈禧太后能允許曾國藩在江南坐大麼?東南臥著一隻虎,她睡覺也不安心。於是她把曾國藩調離江甯,派馬新貽任兩江總督,迅速裁撤湘軍。
  江寧是湘軍攻下來的,兩江一直被湘軍視為私地,他們在那裏經營了數年,豈能輕易讓給馬新貽。馬新貽幾10年來一直沒有本人的軍隊,孑然一身來到江寧,如入龍潭虎穴。馬新貽被刺,朝廷心中明白,為了不致激起兵變,動搖清王朝的統治,趕緊調曾國藩回蒞江寧坐鎮。從此,兩江總督寶座長期掌握在湘系手中,其餘人不敢問津。
  太平天國失敗後,湘軍的劣根性充分暴露出來,他們比土匪還要兇殘,明目張膽地肆疾搶掠。清末施行裁勇改兵制度以後,幾萬湘軍士卒被裁撤,其中不乏將領。這些人並不回鄉務農,而是到處遊蕩擄掠。有些人參加了哥老會,有些人本來就是哥老會成員。湘軍裁撤擴大了黑勢力,散兵游勇又與黑勢力接合,成為社會的一大公害。馬新貽在懲治散兵游勇時特別嚴厲,尤其是他任命以剽悍著稱的袁保慶為營務處總管,抓到為害百姓、有非法行為的散兵游勇即就地正法。散兵游勇和黑勢力對他恨之入骨。
  那個曾給孫衣言透過口風的顏士璋頗有心計,他寫了一本《南行日記》,記述了赴寧的所有過程。據他的曾孫顏牧皋說,日記中寫道:“刺馬案與湘軍關於。”“刺馬案背後有大人物主使。”
  張汶詳刺殺馬新貽,在警衛森嚴的督署重地一撲而中。馬新貽被刺後,立即有“刺馬案”戲文上演,還正值鄉試,安徽學政殷兆鏞出試題,競然寓其譏諷,喬松年也來湊熱鬧,寫了一首歪詩作證,湘軍將領給張汶詳立碑等等。全部這一切都說明刺馬案是一件有打算、有組織的政治謀殺事件。從案件的實施,到輿論的有力配合,以及對審案的精心策劃和對結案的精明設計,都說明它出自高手之手。
  太原奇案
  太原有個富人叫張百萬因嫌棄窮女婿曹文璜,將二女兒玉珠許給一家姓姚的, 但他女兒玉珠喜歡小白臉不愛錢,與曹文璜私奔,準備投靠曹家故交交城縣令的陳砥節。
  二人出城前在一家豆腐店歇息,豆腐店莫老漢父女同情他們的遭遇而將自家毛驢借了他們。第二天,張百萬找不到人就認為跑到了大女兒家,帶領家人前往大女兒金珠家找人,懷疑她藏身於衣櫃中,那位知道衣櫃裏有個和尚,他們把衣櫃抬走,和尚卻悶暈了。為了找臺階,張百萬謊稱二女兒暴病身亡,為和尚穿上嫁衣置於靈房。半夜,和尚醒了,逃走了,也到了豆腐店在莫老漢家用嫁衣換了一身普通衣服走了,途中下半身再度興奮,調戲又一早起的婦女,被其老公吳屠戶殺死,屍體被扔到井裏。和尚命案和瞻騁走屍案,一下轟動全城,陽曲縣令楊重民開堂公審,有多管閒事的指認和尚所穿為莫老漢衣物,急欲結案立功的楊重民不管三七二十一認定莫老漢為兇犯,莫老漢屈打成招,案情上報刑部。當日吳屠戶殺人後,遷居晉祠,曹文璜回太原時途經吳屠戶的酒店,酒後失言的吳屠戶吐露了他殺害和尚的秘密。幾天後,曹文璜從交城回太原還驢,知道老漢被抓為莫老漢申訴,楊重民對冤情有所察覺,但害怕暴露本人嚴刑逼供草菅人命,而將曹文璜冤為同謀。玉珠的丫環秀香在探監時得悉所有案情之後,一方面請求晉祠保長監視吳屠戶,另一方面趕赴交城尋找玉珠。玉珠事又找剛從交城縣令提升為山西提刑按察司陳砥節,赴任太原。於是,真相大白,老漢和公子哥無罪釋放.
  楊乃武與小白菜案
  清末,余杭士子楊乃武應鄉試中舉,擺宴慶賀。房客葛小大妻畢秀姑頗有姿色,人稱“小白菜”。她本是葛家童養媳,曾在楊家幫傭,與楊乃武早有情愫,礙於禮義名份,難成眷屬,只得各自婚娶。余杭知縣劉錫彤曾為濫收錢糧斂贓貪墨,被楊乃武聯繫士子上書舉發,斷了財路,心懷怨隙。他兒子劉子和用迷藥姦污了畢秀姑,又把她老公葛小大毒死。劉錫彤為保住兒子性命和發洩私憤,便移花接木,把楊乃武騙至縣衙,嚴刑逼供,以“謀夫奪婦”定擬,問成死罪。楊乃武和其胞姐楊淑英、老婆詹氏不服,屢屢上訴,歷時二年,前後幾10堂,皆因劉錫彤上下疏通賄賂,以致官官相護,依舊判定死罪,並詳文刑部。詹氏也因上告失敗而獲罪被拘,幸同科舉人汪士屏聯合士紳上書刑部辯冤,刑部侍郎夏同善駁回詳文,並請得諭旨命浙江三大憲會審。楊淑英為救弟弟,懷抱侄兒去省城探監,求秀姑據實翻供,畢秀姑深覺愧疚,當即應允。哪知浙江巡撫楊昌浚為保住本人面子和眾多參審官員頂子,依仗擁兵邊疆左宗棠之勢,會同藩台、臬台蓄意抗命,不准畢秀姑翻供,複以“通姦謀命”定擬,上奏。楊昌浚此舉激起浙江士紳公憤,楊淑英在他們支持下,至獄中讓楊乃武寫冤狀,冒死赴京,滾釘板告狀。光緒帝生父醇親王痛恨楊昌浚蔑視朝廷,又怕各省督撫仿效,決意替楊乃武翻案,以示警飭。正當楊乃武看透黑暗吏治,與秀姑欲以鮮血、頭顱祭告天下:“大清百姓盼望青天”之際,得到了醇親王“大清有青天”的解答。出獄之日,楊乃武目擊畢秀姑奉懿旨,被押解尼庵削髮為僧,本人雖保住了命,卻己一身傷殘,幾為廢人,連舉人功名也不准恢復,不禁暗然自問:“我這冤案是昭雪了麼?大清真有青天麼?... ...一曲冤歌傳百年,長伴遺恨說青天?”
  另一較真實說法
  楊乃武生於道光21年,是浙江余杭縣的鄉紳,他平時裏愛管閒事,喜歡抱打不平,為此還頂撞過官府,這也為以後他身陷囹圄埋下隱患,同治12年,楊乃武考中了舉人。畢秀姑,也稱葛畢氏,由於她相貌長得俏麗,又喜歡穿白衣綠褲,人送綽號小白菜。她嫁於葛品連,兩人租住在楊乃武家的一間房子裏,既然共同生活在一個諸位庭楊乃武與小白菜過從甚密,楊乃武還經常給小白菜教書、認字,教她讀經,正因為如此,街坊鄰里就起了閒話,當時街坊中有楊吃白菜的閒話。
  同治12年10月份,楊乃武去余姚他岳母家辦事,好幾天沒有回來,到了10月初9,豆腐店的幫工葛品連,也就是小白菜的老公,清晨起來突然害了病,剛開始以為是流火疾,也就是上火,到了後來吃藥不管用,病情加重了,諸位就以為是殺症,就是上大火,吃了各種中藥都沒管用,一直到當天下午的申時,也就是我們今天的下午三點到五點的樣子,葛品連全身青黑,重病死亡,一個好端端的年青人突然暴病死亡,家人和街坊鄰里都不能理解,由此聯想到平日裏楊乃武與小白菜過從慎密,這時侯葛品連的老母親就把這個案子上報給了余杭縣衙,余杭知縣劉錫同,得到報案就帶領著仵作,也就是我們今天說的法醫沈祥來到葛家來看亡人,也就是葛品連,仵作沈祥拿出銀針來刺入葛品連的屍體,這裏頭需要講一下,在斷案過程中,仵作用經皂角水清洗過的銀針刺入屍體,假如該屍體是中毒身亡的,那麼這根銀針就可能會變黑,沈祥刺入後,銀針變黑了,那麼沈祥就認為這是中毒身亡。
  劉錫同得到這樣一個結論,法醫鑒定的結論,馬上就認定街坊鄰里的傳言屬實,就將小白菜帶回縣衙審問,剛開始畢秀姑,也就是小白菜不承認本人有謀殺親夫之嫌,劉錫同就用大刑伺,嚴刑拷打,根據當時的史料記載,劉錫同當時動用大刑包括用燒紅的鐵絲刺雙乳,用錫熔,滾燙的錫熔澆背,滾燙的錫熔是啥呢?就是用金屬錫熔化以後滾熱的錫水澆她的脊背,在如此的殘酷的刑訊逼問之下,葛秀姑被迫招供,說是10月初5日,楊乃武買到了砒霜,把砒霜交給她,讓她趁機毒死葛品連,以達到他們通姦居住的目的。10月初九日,葛品連有病,她就把砒霜倒如藥湯中一起服下,葛品連中毒身亡。劉錫同得到畢秀姑招供如獲至寶,馬上傳訊楊乃武,不料楊乃武來到縣衙,矢口否認本人跟這個案件有任何關聯,聲稱本人在10月初九日壓根就不在余杭縣,沒有任何的作案時間和作案動機,劉錫同認定必需用嚴刑逼供的辦法才能取得口供。這在清朝有一個法律上的規定,假如當事人沒有口供就不得定案,於是劉錫同就向杭州府呈報了公文,請求解除楊乃武的舉人出身,假如解除了他的舉人出身他才能用嚴刑逼供拷打楊乃武,從而獲得他需要的這樣一個招供。可就在他呈送公文,衙役剛走掉的同時,求功心切的劉錫同於當天晚上就嚴刑拷打楊乃武。儘管如此,楊乃武始終不承認本人有作案的動機。也就是說始終否認了本人真實的作案。但即便如此,劉錫同仍然以楊乃武與小白菜通姦共謀害死葛品連定案之論呈送杭州府,請求二審定案。
  那麼刑部尚書,也就是公安部的部長或者最高法院的院長,由他親自坐鎮主審,接著九卿,就是相關的最高級別的刑訊人員坐在旁邊,來徹審楊乃武、小白菜,兩個犯法嫌疑人都到了北京來進行審訊,在這次審理的過程中,有兩個問題需要提出來,第一個當時提供了證詞說將砒霜賣給楊乃武的艾仁堂藥店的店主錢坦己經死亡,可是楊家早就提供了當日楊乃武根本不在余杭縣的證詞,這個證詞得到采信,第二點特別關鍵的一點,葛品連的屍骨連屍骨帶棺材也一併從余杭一直千里押解到了北京,重新打開棺木,由仵作重新鑒定葛品連是否中毒而死,結果,這次檢查發現,根據一些大夫的最終認定,葛品連確屬疾病而死,是病故,在全部屍骨的檢測中,沒有發現任何中毒身亡,就是砒霜的成分,這樣最為核心的問題一旦查明,當時也在公堂上的余杭下令劉錫同和仵作沈祥供認不諱,說的確是我們當時在檢測葛品連屍體的時工作沒有做細,主觀認定他們有罪,所以就刑訊逼供,那麼這樣一個前後延續了三年多,將近四年的案子,最後定案,楊乃武、小白菜沉冤昭雪,葛品連不是中毒身亡,而是病故。
  這個案子平反昭雪以後,那麼在當時的清朝,政治環境中引起軒然大波,慈禧太后一下子連續發佈旨意,懲罰余杭知縣劉錫同,遠發黑龍江判處流刑,余杭知縣劉錫同勘驗不認真,導致這起冤案的發生他是罪魁禍首,發配黑龍江。仵作沈祥以及其餘相關人等30多位官員被革職、充軍或查辦,浙江巡撫楊昌浚、浙江學政胡瑞瀾,杭州知府陳魯一干官員100餘位,革除頂戴花翎,永不續用,這個案件紛紛揚揚的楊乃武、小白菜案以一大批官員的落馬而告終。廣大人民拍手稱塊,這就是楊乃武、小白菜的真實案情。
  楊乃武是舉人出身,他家也比較富裕,此外在當時的首都北京也有非常多浙江級的官員對他們的支援,那麼這些緣故都是緣故,可是假如沒有最終最高統治者的支持,由於官官相護,有些案子非常難最終平冤昭雪。本案平反昭雪的最後實際上隱藏著深刻的、尖銳的官場權利鬥爭,這是我們非常要提到的。小小的楊乃武、小白菜這樣的案件是普通的,可是在當時圍繞著這個案件審理,浙江的一干官員,從縣到府到省,全都是曾國藩所統帥的湘系軍閥的手下,那麼也就是說根據當時的歷史背景,曾國藩率領本人的湘軍打敗了太平天國,鎮壓了太平天國,那麼在當時江南一代,各級的官員基本上都是湘系的軍閥,他們沒有幾個的知識,憑著軍功擔任這樣的職務,他們非常少受過嚴格的審判經驗的教育,也沒有幾個知識,因此容易造成非常多冤案,還有了冤案之間都同處湘系,官員之間相互扶持,相互的維護,那麼從而使這個案子遲遲難以翻案,那麼面對這種情況,實際上對於清朝的最高統治者而言,早就欲除之而後快,早就想找到一個契機來彈壓湘系軍閥的勢力,那麼楊乃武、小白菜案件的發生給慈禧太后提供了這樣一個契機,找到了愛新覺羅滿清皇族或者說朝廷口巴,壓制湘系軍閥氣焰的契機,那麼之所以最後100多位官員頂戴花翎所有摘掉,永不續用,實際上有壓制湘系軍閥這麼一個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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