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唐山大地震後的靈異『陰兵借道』事件
大康以前是個軍人,他所在的部隊在唐山大地震的是後是第一批參加救災的部隊,他跟村裡人講過一個故事。
他們接到上級的命令後馬上動身由軍裡派出汽車連進行機動行軍。(那時的汽車雖然不好但是軍隊的裝備保養的一向很好)在他們離唐山災區還有1個小時路程的時候他們全團的汽車全部拋錨在路邊,當時所有的人都很著急,因為所有的技術人員都找不到車到底出了什麼毛病。
大約在晚上8點的時候,汽車的大燈忽然全都熄滅了,大康忽然接到上面的命令要把汽車退到路的右邊。
大約在8點15分的時候上面又命令讓全體人員上車,無論看到什麼都不許說話和亂動,這樣他們就在車上一直坐著,一直到深夜。
在大家半睡半醒的時候被一陣隆隆的馬蹄聲驚醒了,當時大康就坐在駕駛室裡,看見從他們的車旁略過一輛又一輛的馬車,這些馬車是從唐山災區的方向過來的。
大康那時身體很好,視力絕對沒有問題,但是這個時候他只能看到一輛輛的馬車,但是就是看不到趕車的人,只是看見每輛車上的一盞清燈(發著淡綠的顏色),他確實是看清了車上拉的東西——那是人的頭,每輛車上都堆滿了人頭。
那些馬車大約一共過了15分鐘大約200輛。
當所有的馬車過去後他們再次發動車子,一點即著,他們在又上路了。以後有人估計大約有24萬人在地震中死了,後來經驗證的確是24多萬人。大康退伍後與村裡老人說起過這件事情,聽老人說這種事情叫『陰兵借道』。
「該死」,劉奇將手中的煙頭扔在地上,狠狠的咒罵了一句。
「前方無數的人正在迫切的等著他們車上所載的物資,可現在.........」。
這時一旁戰友們的議論打斷了劉奇的思緒:
「真怪,眼看再過十幾公里就是目的地了,可突然全部的車都拋錨,老王他們也找不到原因,看來今晚只能在這裡過夜了。」
是呀,夠奇怪的。
這個戰士剛說完,另一個戰士立刻接上了茬,「一輛車,兩輛車拋錨很正常,可幾十輛車一下子集體拋錨,我從出生到現在都沒有見過。」
戰士說完下意識的緊了緊大衣的領口,嘟囔道:「今晚怎麼這麼冷呀。」「真的好冷。」劉奇也感覺到今晚的氣溫有些反常,寒冷使得他沒有了興趣繼續聽戰友們的議論,轉過身,準備回到自己的車上。
就在這時團長突然命令全體集合,劉奇很不自願的來到了路邊的空地上,他看到了郭團長正和一個中年軍官低聲的說著什麼,但奇怪的是已經入伍十幾年的劉奇,竟然無法看出那位中年軍官的軍銜,那是一種他從沒有見過的標誌,可從郭團長說話的神態分析,這個人的職位至少不會低於團級。
幾分鐘之後戰士們集合完畢,團長站在隊列前面,很簡單的說了一句:「用最快速度將汽車推到路邊,把道路閃開。」
沒有解釋,沒有後語,團長說完之後走過去繼續和中年軍官談論,而此時劉奇和其它士兵對這道命令並沒有太多的想法,他們認為有別的車隊即將要經過,需要自己把道路讓開,便有組織的將汽車逐一推向路邊的空地。
可就在大家忙碌的時候,陣陣冷風忽的吹了起來,一名戰士驚訝的說了一句:「天怎麼變紅了。」
劉奇和許多戰士一樣詫異的抬起頭,夜空仍舊被黑暗所籠罩,但隱約中卻透出一種暗褐色的紅光。「不要看了,快推車。」團長大聲的喊著,然後又補充道:「汽車推到路邊後全體上車,不許說話,不許亂動,不許發出任何光亮,等待我的命令。」「無論看到什麼都不許說話,絕對不能下車。」一旁的中年軍官補充道,他的聲音不大,卻透著一種讓人不能抗拒的威勢。
劉奇和其它戰士全都胡塗了,他們不明白這條命令的含義,怎麼想也不明白。十幾分鐘之後,汽車全部推到了路邊,戰士們也全部上了車,接下來就是黑暗中的漫長等待,劉奇想要吸根煙,但想到團長剛才不許發出任何光亮的命令,強忍住了。
出乎他意料的是並沒有其它車隊經過。抬頭看去,暗褐色的紅在夜空中越來越重,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車窗外的風咆哮而過,像是無數人在怒吼,又像是無數人在哭泣。又過了不知多長時間,半睡半醒的劉奇聽到了一聲奇怪的號角聲。
伴隨著號角的響起,劉奇感覺,風、空氣、甚至自己的呼吸和心跳都停頓了下來,緊接他看到一串詭異的黃光由遠處流動而來。
沒有風,沒有任何的聲響,軍車四周是死一樣的寂靜,一陣未知的恐懼襲來使得劉奇打了一個冷戰,他用眼睛的餘光掃了一下車內,副坐的小劉蜷縮著,閉著眼睛,面上寫滿了驚恐。後坐的幾個人已經緊緊的抱成了一團,顫抖著。
而當劉奇將自己的目光收回看向窗外的時候,他發現自己也不受控制的顫抖了起來。車窗外,朦朧的黃光越來越近,終於劉奇隱約的看清了黃光的出處。霎時間,劉奇喪失了一切的感覺,他張大了嘴卻發不出聲音,瘋狂跳動的心臟似乎即將要破胸而出,他耗盡了身體裡最後的一點力量,用大衣將腦袋死死的蒙了起來,等待著噩夢的結束。
「鐺,鐺鐺。」一陣敲打車門的聲音,將在恐懼中掙扎的劉奇帶回了現實,但他還是沒有勇氣打開車門。
曾經自認為不怕死的劉奇,曾經經過戰火考驗的劉奇,在看清黃光的那一刻他的精神、信仰徹底崩潰了。
很長時間之後,戰士們又回到了方才集合的空地,團長坐在地上一邊愣愣的看著天空,一邊任由煙卷燙到了自己的手指。中年軍官仍然鎮定,他指揮著一些戰士對昏過去的傷員進行救治。
其它的士兵,剛才沒有看向窗外的正在三五成群的低聲議論,而看到黃光出處的士兵,全部向劉奇一樣呆呆的站著,方才那一幕將在他們的記憶力永遠無法抹去,變成以後無數個夜裡噩夢的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