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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巴西印第安“裸體”部落

揭秘巴西印第安“裸體”部落

  達都瓦拉村的印第安人叫“雅馬拉比底人”,約200多人,分別居住在6個大茅草屋裡,這些茅草屋環繞著一個足球場大小的操場分佈。操場中央有兩個小茅草棚,是村裡舉行集體活動的場所。我們來到村子中央的小棚旁,不禁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村裡的印第安人無論男女老幼全是裸體。男人們正在往自己身上塗著自製的顏料,畫著各種圖案。我們被帶到一個長者面前。

  陪同我們的巴西全國印第安基金會藝術局局長塞瑟爾介紹說:“這是酋長。”酋長熱情地向我們伸出手。塞瑟爾說:“現在你們已經成為他們尊貴的客人了。”酋長同我們交談著,其他印第安人也圍上來與我們攀談。看他們坦然自若的樣子,我倒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了,好像他們穿著衣服,我是赤條條的。


巴西印第安部落達都瓦拉村

  塞瑟爾就像回到自己家一樣,異常活躍、殷勤。他把我們帶到一個草棚前,請一位印第安婦女往我們臉上和胳膊上抹顏料。據說,這是全村最有本事的婦女,具有百步穿楊的本領,能讓她化妝是客人的榮耀。入鄉隨俗嘛,我不僅讓她在我的臉上畫了兩個圖形,還讓她在胳膊上畫了兩條誇張的魚。

  這些圖案和我國西安半坡遺址出土的陶器上的圖案是如此相似,我仿佛覺得自己回到了原始社會。塞瑟爾看了我的圖案,直伸大拇指,然後很認真地說:“哎呀,吳先生,我忘了告訴你了,這個圖案恐怕永遠抹不掉了。”“什麼?”我心裡一驚:怎麼會呢?它們好是好,可不能永遠塗在臉上呀。塞瑟爾看我嚇壞了,趕緊說:“逗你玩呢,過兩周就沒有了。”

  塞瑟爾指著一條小河說:“看,這就是辛古河,這裡的印第安人視其為神河。”塞瑟爾“撲通”一聲跳進了河裡,我也顧不上那麼多,穿著三角褲衩就下去了。水不涼也不熱,暖暖的真舒服。突然,通往村子方向的小路上飄飄然走來三個姑娘,她們身材勻稱,一絲不掛,頭上頂著水桶,說說笑笑,全然沒有注意到我們在游泳。塞瑟爾沒有回避的意思,三個姑娘也沒有回避的意思,一切都是那麼自自然然,平平常常。

  她們頭頂水桶,大方方地從我們面前趟水過河,然後把水桶放在岸上,開始嬉水、游泳和打鬧。她們旁若無人地上岸往身上抹肥皂,上下搓著,然後再跳下水去沖洗。姑娘們鬧夠了,便每人打滿一桶水,頂在頭上向我們走來。我簡直看呆了,站在水裡半天沒動。不知是誰喊了一聲,還不快照相,我如夢初醒,快步跑上岸,拿起照相機哢嚓哢嚓猛照了一通,三個姑娘沒有絲毫膽怯、害羞的樣子。


近親不結婚

  塞瑟爾領我來到他住的茅草棚,他告訴我說,他認了這個家的家長為乾爸,已是這個家庭的成員了。進了草棚,在汽燈的照射下,發現它竟有一個排球場那麼大,五六根柱子上拴著七八個吊床。塞瑟爾領我到他的床前說,這兩根柱子是專門用來招待親戚和朋友的。當然,來人須自帶吊床。

  草棚的一角還有一個用白布遮擋的地方,塞瑟爾說,那是一間密室,每個家庭都有,主要是給婦女分娩和9歲以上的女孩關禁閉用的,任何人不許入內。孕婦生第一胎時,產後要在裡面呆6個月;生第二胎時,呆3個月;第三胎以上,只呆2個月。村子裡凡9歲以上的女孩都要在密室裡關上6年,不得外出,直到15歲才能自由活動。

  我讓塞瑟爾走開,便躺在了他的吊床上晃來晃去,覺得挺有趣。草棚裡安安靜靜,有人來回走動,但一切都那麼井然有序。我忽然發現我的鄰床有動靜,仔細一看,原來是一個裸女,還帶著一個孩子。我向她友好地點了點頭,她也沖我大方地笑笑。正在這時塞瑟爾回來了,他向我介紹說,這是另一個村落酋長的女兒,嫁到這個家裡當兒媳婦。原來他們已知避免近親結婚,難怪在村裡沒見到一個弱智兒或癡呆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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