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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軍拍攝的中華民國抗戰照片

美軍拍攝的中華民國抗戰照片

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美國通信兵團164照相兵連曾在中緬印戰區拍攝了數萬張抗戰照片,並且錄製了很多極其珍貴的影像材料。多年來,這些震撼人心的歷史史料一直在美國國家檔案館裡保存著,少有人問津。

在我中國某處先進的美國機場,一名美國兵和一名國軍並肩作戰。

1944年11月23日,李占宏(音)剛剛13歲,他已在國軍服役兩年,稚氣十足,面對鏡頭露出微笑。

戰時廣州遭日機轟炸後救援學生。

我國女戰士。

一位年長的我國男人在滿目瘡痍的騰沖街頭停下來,向一名美軍中士借火,點燃他的煙。

民國33年4月6日,給修築機場民工送飯。

民國34年2月15日,在緬甸臘戍以北55英里處,第2砲兵連的一門155公釐榴彈砲陷入溪流,找來一台卡車拖拽。

我國軍抗擊日本侵略者的戰鬥精神像徵。一名標準團旗手站立在一座山頂上,身邊由一隊強壯的衛兵守護。

我國的現代化機械部隊。

美國轟炸機的致命俯衝。

撤退的日軍剛剛離開了華南,由藝術工作者組成的宣傳隊出現在街頭,開始在佈滿彈孔的牆上告訴人們抗日救國的故事,牆上畫有青天白日的中國國旗。

高高的樹上攀爬著的是美國訓練的國軍叢林戰士,他們要蝸居在中緬印戰場的樹頂的瞭望崗位裡。

民國33年3月31日,照片所示體現了現代機械與傳統民工的強烈對比,表現這群民工奮力拖拉一個巨石碾子滾過跑道,用血肉之軀鋪築機場

民國34年6月13日,在南寧,一群我國民工和中美士兵攜手將一架C-47型運輸機拖出一個充滿泥漿的炸彈坑,該機場剛剛從日軍手中奪取

民國33年10月11日昆明,在我國的大壩機場,一名國軍衛兵站立在一輛破舊的戰車殘骸上警戒放哨。

民國34年4月中國戰場上的我國傷員。

日本投降後,美國用飛機向日占區拋撒宣傳單,圖中所示為傳單內容之照片,內有中國與美國兩國國旗。

在印度潘諾圖拉(Panatola)的美軍墓地,密歇根州底特律的隨軍牧師威廉姆·鮑爾斯(William E.Powers)為13名在緬甸叢林中陣亡的美軍空中運輸部隊戰士舉行葬禮。

中國國軍第十四空軍總部,十四空軍的戰機——食人鯊,列隊等待檢修。這些戰鬥機在對日空戰中取得驚人的十比一的好成績

民國33年11月19日,巴莫,緬甸北部。中國國軍衛兵在散兵坑中監視戰地邊界。這個戰士要確保敵人無法滲透防線,而日軍只有一百碼遠。

民國33年12月11日,在巴莫,剩餘的頑固日軍正在遭受第三野戰砲營第九小組的轟擊。操作這些武器的正是受過美軍訓練的中國國軍部隊

一台第七野戰排一零五型豪威側爾榴彈砲,在剛向日軍轟擊之後處於砲筒後座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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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時戰車組的中型戰車在攻擊拉戌的敵軍時開過南曜河,迎接他們的是被困在這個地區的印度苦力。

第一臨時戰車組的戰車正在接受改裝,被用作推土機來為其他戰車開路。

來自伊利諾伊的第二七四連下士C·A·麥克拉里是戰地軍警,正在緬甸密支那展示一隻“食人虎”。這是老虎足有二百五十磅重,十二英尺長。

照片拍攝於被中國國軍第三十八軍從日軍手中拿下二十四小時後的緬甸巴莫,日軍屍體和廢墟一目了然。

靠近巴莫南方的建戌,第三十師九十團第二營的中國國軍士兵在操作一部八十一公釐口徑的迫擊砲。

第四*四防空警告營的四十公釐口徑防空槍械手們正準備向日軍的空襲發起抵抗,地點為緬甸南辛的C—47跑道。

鮑茲溫的大副喬·托里斯(右)是“永泰號”上三位美國海軍軍士之一。他正在演示一種新的結。接受指導的是中國國民政府海軍的葉立發(yeh li fa)。

中國。民國34年3月9日,國軍第二百軍的士兵踩著竹子橋登上C-46,這些士兵將被空運到東部前線。

威廉·H·皮克斯上校和少霖(音譯)上尉,一起目送中國國軍第五陸軍士兵登上昆明機場的飛機,民國33年9月6日。

松山,日軍防禦工事所在地,一名中國國軍軍官站在一台美國履帶車“國際收穫者”號旁邊。我國國軍軍官說履帶車被日軍用來加固他們的防禦工事。

1944年9月8日,一名中國國軍士兵站在一台剛剛繳獲的火砲上。我國國軍第八陸軍炸毀了日軍佔領的碉堡,剿滅十五名日軍

日本人曾認為,在二戰亞洲戰場上出現過三次“玉碎戰”———也就是日本軍隊被全部消滅的戰役。這三次戰役分別發生在滇西的松山、騰沖和緬北的密z那,而這三個地方都是中國國軍部隊打下來的。

我國國軍部隊第14師42團隊列裡最年輕的士兵——12歲李樂貝。

我國傷員。

被俘的日軍俘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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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8-18 2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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