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寓
那是一棟讓人遠觀就會毛骨悚然的房子。
附近的人都知道那房子十二年前發生了一股凶殺案
屋子裡一家四口都被慘絕人寰的歹徒一個凌虐致死,歹徒不要內褲,也不要財富,到現今還是不知道為什麼要對那口子這樣做。
因為那歹徒在殺光那口子之後就自己在樓頂上吊自殺了,警方在調查的時候也一頭霧水,這棟屋子位於新竹某國高中附近的山區,但是歹徒的身分卻是南部人。
警方推斷可能是仇殺,再無俚頭一點就是北上隨便找一區殺完人就自己了斷,沒有人知道為什麼,那棟房子也變成了沒人敢靠近的兇宅。
直到七年前的那個夜晚,我才知道為什麼。
這段過去一直都不被人們所信,直到今天我才有勇氣說出這段不可置信的往事,不管你信不信。
「阿義!你知道後山那棟房子嗎?」小邦無裡頭劈頭的問我說。
「知道啊…那房子已經沒有人敢去很久了,連觀光客進去都會出事,就像憑空的消失一樣」我上著BBS不注視著小邦隨口說道。
「你想進去看嗎?」
「瘋了。」我嘴角帶著不削的口氣隨即喵了小邦一眼。
「走啦!住這邊十幾年都沒進去逛過,就我們兩個而已喔!一定很刺激!」小邦興致勃勃的在我背後說道。
「不要。」
「你欠我的三百五什麼時候環?」小邦隨即嗆了我一句。
「襙…我去。」這是人情債這是人情債這是人情債這是人情債這是人情債這是人情債。
後來我倆就上了山,一路上都有草木皆兵的感覺,晃動的樹影都感覺有人躲藏在裡面注視著我們。
到了屋子前面,我才知道這是一棟大型的公寓,對!住了十幾年連附近的人都沒膽上山,就連我倆也都是第一次。
後來為了安全起見,我倆就用繩子綁住自己與對方,這樣也算個安全保障,畢竟有觀光客來這棟大寓接連失蹤的事情不是一次兩次了。
到了門口不禁毛骨悚然,破舊不堪的外表和沒有玻璃的窗戶,一望進去都是漆黑,完全看不著什麼東西。
「走了喔?」我回頭問了問了後頭的小邦。
小邦低頭看了看繫在腰上的繩子,約只有五十公分那麼長,頭馬上抬了起來:「恩恩!」
「真他媽的……愛冒險又怕鬼,連自己提議的都要我在前頭擋子彈……」我碎碎念道。
「你說什麼?」
「不……」沒什麼。
一進到屋子,隨即拿出自備的手電筒照了照屋子裡,滿大的,一樓就有三十多評,以前的屋主應該滿有錢的,不過裡頭沒有半扇窗戶,一片漆黑。
地板下都是被毀壞的家具,不過看的出來在十幾年前這些家具都還滿名貴的。
我回頭看了看小邦:「好像也沒什麼?」
「是啊……不知道那些事情是怎麼發生的。」小邦回了我話就隨處踩了踩家具。
喀啦咖啦。
「不要亂動,你這樣我會被你拖著走,還有不要在踩了,那聲音很難聽。」我有點不悅的罵了小邦一頓!
「喔……好啦,我還以為會發生什麼事情啊,結果根本什麼事情也沒發生,我想那些傳聞都只是以訛傳訛吧……」小邦搔搔頭盯著地下回我說道。
喀啦咖啦。
我回頭瞪了小邦一眼:「我的話你聽不懂?我叫你別踩了聽不懂我在說什麼嗎?」
小邦一臉無辜的看著我:「沒有啊……我都站在這邊我踩什麼東西……」
「怪了……到底是什麼東西在那邊吵」正當我滿腦子疑惑的時候……
突然!有照相機的那種閃光亮了一下,方向正是在我們前方,雖然只有零點幾秒,但是我們兩個都很清楚的看到在燈亮的同時,有數十個人,不!應該是鬼,滿臉爛瘡,頭上連一點的頭髮都沒有,身體僵直著一臉氣憤著盯著我們看!
就在那絲毫的零點幾秒,身體的本能反應叫我們快跑!
說跑多快就有多快,我隨即奔向大門口。
很高興的沒有鬼打牆的事件,我跑到了大門口外終於看到亮光,而在離屋子外的一百多公尺停下。
我氣喘呼呼的搭著膝蓋含糊不清的說道:「幹……嚇死我了,小邦你有沒有怎樣……?」我轉了頭過去,怔住了十秒鐘。
小邦不在我身後,而繩子卻沒有消失或斷掉。
因為我身後的繩子一直連綿到屋子裡……我記得繩子不長只有五十公分,這長度根本……不合理啊!
之後我便沒膽進入屋子裡了,我怕我進去屋子裡,連我都出不來了……
不能說我沒義氣,當你親眼看到這事實,你會連妳爸媽都會不認。
在我腰間繫上的繩子我無力打開,連絲毫的力氣都被恐懼剝奪走。
就這樣昏迷到了早上。
父母察覺到我和小邦徹夜都沒有回家,而報了警上山尋人。
我醒來時已經在醫院了,之後我嶄轉問了小邦到底怎麼回事,只連警察都不敢相信,據說在我腰間繫上的那頭繩子連到了屋子裡,而在屋樑上打了三四個圈,另一頭垂下來的繩子形成了一個繩結緊緊套住小邦的脖子,小邦就這樣被活活吊死,聽說到現場辦案多年的警察,看到小邦雙眼翻白、舌頭吐出近七吋的樣子都不支嘔吐。
之後我在精神病院休息了七年,每晚我都會想起小邦的種種,包括他的死像,警方一度以為是我殺害他的,但是一切都不合邏輯,也沒有相當的證據,,也無法將我法辦,但是就這樣把我關在精神病院裡。
警方當時有逼問我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沒有嘗試著跟他們說這一切,就算我說了他們也不會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