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釣魚隊的悲慘覆滅

釣魚隊的悲慘覆滅

在我父母住的職工家屬院,曾經有個知名的釣魚隊。記得在我小的時候,每天早晨,就會聽到樓下“突突”的摩托車發動機的聲音,這是“釣魚隊”出發的聲音。每逢週末,釣魚隊就更是樂此不疲地去郊區釣魚。後來,我離家負笈南北,釣魚隊的消息知道的就很少了。

2006年春節回家,偶爾聽我母親說樓上的老張家搬新房子,死後還留下座新房子云云。一問,才知道,作為釣魚隊的最後一個成員,老張已經於幾年前死於癌症。至此,釣魚隊幾乎所有成員都中年早亡!以魚兒的死亡為樂趣的釣魚隊,悲慘地覆滅了!

殺生的因果報應啊!

願魚兒和釣魚隊成員都早日脫離陰間,托生到一個好的地方去。

附錄:2007年初的某一天早晨,到單位上班,看到不少同事在竊竊私語,得知:工作單位的某一分支機搆,有位著名的壯漢,每天早晨鍛煉身體,風雨無阻。

那天早晨,壯漢在鍛煉身體中,猝死。

後來,根據我的一位元跟死者生前同好的同事講:死者生前是鐵杆釣魚迷!

原來如此!

因果不虛:橫死多因殺生。

我聽朋友說,他單位一名鐵杆漁迷冬天找河套釣魚,結果連自行車和人一齊掉進冰裏,凍在裏面;單位找了一天沒找到。晚上給丈母娘托夢,說快來救我呀,我冷著呢……

前天到北京房山青龍湖,那裏的警衛突然嚴格起來了,原來幾天前有兩個釣魚者砸冰下網,結果都掉進冰窟窿,一個淹死,一個逃脫。從北京城裏請來了打撈隊,把屍體打撈上來。

我身邊親歷的釣魚果報:去年,我的一個朋友發生了重大車禍,導致鼻樑骨塌陷、舌根重度損傷、下巴骨碎裂、喉部切開插入氣管、上齶裂開,光是面部整容就做了三台手術,花去五萬元錢,其狀慘不忍睹,我多次去醫院看他,痛苦狀態言語難以表述。至今後遺症還表現為:舌頭麻木遲鈍,嘴唇外翻、下巴骨重新安裝了一個塑膠的,面部傷痕累累。
要問這是什麼原因,原來我的這個朋友愛好釣魚,在朋友中人送“釣魚王”的“美譽”,每週雙休日幾乎都去郊外垂釣,自以為其樂無窮,我多次勸說無效。

出事後,我分析了他受傷的部位,舌頭、上齶、鼻樑、嘴唇,這些部位恰恰是他釣魚時鋒利的魚鉤進入魚兒的部位,如此明顯的因果報應令人震驚,如今他剛剛大傷初愈,又投入到釣魚的行列當中,我數次苦口婆心的勸誡,他根本聽不進去,我深深為朋友擔心,不知何時更大的果報在等待著他!南無地藏王菩薩!

釣魚果報二三事

這些故事源自網路,雖未可求證,或者如是果可能尚有其他因,但作為一份因果教育素材讓世人知曉因果不昧是有其價值的。故事裏面記載的在小河溝裏用泥土壘一段堰來捉魚的事,我小時候十二三歲時就與堂兄一起幹過,但不可能捉整條小河,沒有那麼大氣力。

後來自身發生的一些事情不曉得哪是哪的果報,感恩這些眾生對我的重罪輕報,現在想起過去的類似錯事真的十萬分懺悔,因果教育確實應該從小孩抓起。以下轉自網路:

江漢平原某市某鎮一個小電廠,從2000年左右開始,一些職員喜歡休息時間到小河、池塘釣魚。天氣暖和時,甚至4、5點鐘就起床,或步行、或騎自行車、摩托車等前往垂釣。結果,在這些釣魚的人身上發生了多起險難事故,釣魚容易遭禍,令人深思與警醒!

一鐘姓與李姓同事同去釣魚,鐘某翻越一漁塘圍牆。不想牆磚較松,將鐘某塌在磚堆裏,急忙呼救!李某慌忙徒手刨磚,待鐘某驚魂未定地從磚堆裏爬出,李某雙手也是血跡斑斑!

(另:鐘某在竹林中打鳥時,一鳥墜地,鐘某急俯身拾鳥,不想近前地面立有一根被砍斷的半截短竹樁,腹部被其尖端刺傷!雖然沒有性命之大礙,但願其本人及旁人能警醒殺生惡報。)

何某喜打鳥、釣魚。一天騎摩托車去釣魚。在一油脂廠拐彎路段撞傷一老大娘!花去醫藥費、賠禮道歉費用數千元。

2004年3月的一天,張某在河邊巡迴下魚餌時,將摩托車停在岸上路邊。當他在離車數十米處一心查看餌情時,被人將車啟動,待張某發現急追,已經趕不及,眼睜睜被人將車搶走。

郭某常釣魚。2004年春季在釣魚時,以為有魚上鉤,猛然一甩釣魚杆,帶水的釣線甩在路邊電杆的高壓線上,手被電弧灼傷!

兩名男同事劉某和張某常一起釣魚。2004年4月20日(農曆三月初二穀雨),淩晨5點多鐘,劉某乘坐張某駕駛的摩托車去釣魚。走過加油站不遠,與一輛貨車迎面相撞!駕駛摩托車的張某頭骨碎裂,當場殞命;搭車的劉某重傷住院,至今難以完全康復。兩人均有年輕的妻子和年幼的女兒。兩個家庭的親朋同事無不為之悲傷和慨歎!

捉魚人失去嘴

我的一個堂弟,今年42歲,家在魯西南,務農,從小就是捉魚的高手,無論是摸魚、釣魚、叉魚,都很厲害。和別人一起去捉魚,他一定比別人捉得多。在末學記憶中,他家中幾乎從來沒有斷過吃魚。很多人很羡慕他。

前年末學回老家,住在哥哥家。嫂子講這位堂弟出了車禍,差點送命。有天晚上他到鄰村去喝酒,回家時已是深夜,騎摩托車走在路上,對面開來一輛拖拉機。因為拖拉機的光照,他看不清路,為了躲開拖拉機,結果騎到了路旁的沙堆旁。沙子很滑,堂弟摔倒路旁的溝裏,昏死過去。

有過路人發現了他,已是淩晨兩點多。他手機裏存有家裏的電話號碼,過路人根據這個號碼找到了他的妻子。妻子叫上小叔子一起把他送到了醫院,三天以後他才醒過來。他受傷很重,頸椎骨折,嘴唇撕裂。

我到他家看他時,他還不能低頭、扭頭,脖子上戴著固定裝置,牙都沒有了,還在吃魚。堂弟的面部已經毀容,特別是嘴唇,爛呼呼的,拆線後的痕跡一條一條,將嘴唇分割成好幾份,鬍子和傷疤黑白分明,看上去很詭異。

據他妻子講,事發時他的嘴已經完全爛掉,只看見一片爛呼呼的血肉,根本分不清嘴和鼻子。我見他時,他說話也不俐落,因為他的嘴唇和牙齦還連在一起。醫生最初的處理是先給他弄一張嘴出來,下一步手術時將嘴唇跟牙齦分開。

後來我對他講:你這是釣魚的果報。他不置可否。

捉魚高手神秘死亡

末學的一個堂弟,今年42歲,家在魯西南,務農,從小就是捉魚的高手,無論是摸魚、釣魚、叉魚,都很厲害。和別人一起去捉魚,他一定比別人捉得多。在末學記憶中,他家中還有兩個喜歡捉魚的人,其中一個跟末學同過學,另一個是他的三哥。同學共兄弟四人,排行老四,比末學大兩歲,因為輩分的原因,我叫他四叔。

小時候因為農村貧窮,村裏的學生們常常合住,他有一段時間就住在我家中。每天下了晚自習,大人們都睡覺了,他便帶著我去屋簷下抓也已經入睡了的麻雀,然後燒了吃。(末學因殺生已遭慘烈報應)

他最常用的捉魚方法有兩個。一個是用網,各種各樣的網他家都有。在比較大的坑裏或河裏用大網,這時他就和他三哥或別人一起抬,魯西南叫這種網“抬網”。

另一個方法是“涸澤而漁”,就是在水溝中用泥土壘上堰,將水溝切割成一段一段的水池,然後用盆將其中一段水池中的水舀出來,大小魚類一概捉盡。然後扒開相連水池的土堰,將一部分水放出,舀出剩餘的水,繼續捉。就這樣一段一段,不厭其煩,直到把整條溝裏的魚全部捉到,甚至泥鰍也能挖出來很多。

他三哥最喜歡的是摸魚。當時在生產隊裏勞動,下班之後別人回家或幹點私活,他不,他總要到溝裏壕裏去摸魚,並且每次都能摸到很多。在十六七歲的時候他突然得了精神病,時好時壞,村裏的孩子們都很怕他。我記得童年時經常見他的父親或二哥帶他去看病,兩個人一前一後,在村西的路上默默地、慢慢地走。他總是深深地低著頭,好像做了錯事不好意思見人。

因為有病,老三沒有找到物件,三十歲左右的時候,病情更加嚴重。終於有一天,他病情發作,服毒自盡。死後大家都認為他可能跑丟了,第二天在他經常捉魚的一條溝裏發現了他。

我的同學老四結了婚生了子。好好的一個人,在孩子出生後卻突然也得了精神病。一開始大家並不知道他生病,只知道他開始變得很懶,不願意幹活,好像還有點撒嬌。他妻子就哄著他下地幹活。後來病情加重,他變得很不正常,暴躁不安,開始打人罵人。當時三株口服液風靡全國,他就要他妻子給他買。當時對農民來說這東西是很貴的,妻子認為不對他的症,就沒有給他買,兩人因此鬧了一場。

不久後的一天晚上,妻子睡醒發現她不在家裏,就發動全家人到處找,結果在他經常捉魚的另一條溝裏發現了他,跟他三哥喝藥自盡的水溝隔一條路。當時好像是秋天或春天,天很冷,溝裏的水不多,他的整個腦袋幾乎都鑽到了泥中。他死的時候應該是三十出頭。

末學的這個同學死後,大家都覺得可惜,因為大家都認為他是個很不錯的人,很熱心,喜歡幫忙,還救過人的命。但魚命也是命啊!

捉魚如此 販魚亦然

在我的老家魯西南農村,捕魚捉蝦好像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特別是在農閒時候,因為這樣可以不用花錢就可以“改善生活”。人們不懂得因果的道理,也就不會將其不幸遭遇與殺生聯繫起來。一旦我們回過頭來,將一個人的遭遇和他的所作所為對照一下,會吃驚地發現,因果報應是非常觸目驚心的!

我的父親在當時的農村算是個有見識、有名望的人。六十年代末七十年代初,老家非常貧窮。在我的印象中,母親常常為吃飯和燒柴發愁。當時做生意被稱為“投機倒把”,是一種非常嚴重的違法行為,被抓住就慘了。

但是因為當時我的三叔,也就是我父親的三弟是大隊的書記,父親便可以毫不避人耳目地做生意,和幾個朋友一起到泊東買魚,然後在我們那邊賣。因此,有一段時間我家日子過得比別人家要富裕得多:有魚吃,有新衣穿,還有煤燒。父親也經常和他的朋友們一起喝酒,印象中我們家當時三天兩頭擺酒席。

父親賣魚時曾發生過一件怪事:有一天天還不亮,父親騎自行車帶了兩筐魚到縣城去賣,走在離村子約三裏地的河堤上,突然感覺到有人抓住他的車後座,用一股巨大的力量把他連人帶車橫著推下了河堤。父親一生經歷過很多怪事,知道這一次又遇到情況了,但他不害怕,坐在地上捲煙抽,同時罵罵咧咧:“你跟我鬧什麼?”直到天亮,他才把散落在地上的魚撿回到筐裏,繼續上路。

好景不長。後來三叔不再當書記,父親也就不再販魚,靠種菜手藝管理生產隊的菜園。我十二歲那年的夏天,放了暑假,我和幾個同學被安排幫助父親推水車澆菜園。一天早上,正在菜園幹活的父親突然感到一股風撲到了身上,然後半身發涼,說話不俐落,嘴上叼著的煙捲也開始往下掉。他自己知道情況不好,就沿著菜畦埂歪歪斜斜地往外走。正在打麥場裏幹活的二叔看到情況不對,趕緊跑過來,和父親同時到了菜園邊上,父親倒在了二叔懷裏。

父親得了腦血栓,血管已經破裂。母親傾盡家中所有積蓄,又借了很多債給父親治病,但終於沒能治癒,父親落下了半身不遂。

父親不甘心又無可奈何,到處借錢,到處找偏方,花了很多錢,吃了很多藥,但病情絲毫不見好轉。一生要強的父親不願意成為家裏的拖累,於是申請看護村邊的小麥,從前掙十個工分的父親這時只能掙三個工分,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打擊。一開始還有朋友幫助我們家,到後來父親的朋友幾乎全部離他而去。

病了三年,我們家欠了很多的債,父親對治病徹底絕望了,也明白自己無力撐持這個家,無力還債,更談不上養活我們兄妹幾人。英雄末路的父親發現生產隊倉庫的窗戶內臺上放著一瓶農藥,有一天就拿了一隻大馬勺,把一只能活動的左手伸進窗櫺,將農藥隔著窗櫺倒進馬勺,喝了下去,然後對母親說:“對不起了,你領著孩子慢慢過吧。”

父親去世已經二十八年了。回想起來,父親一生光明磊落、甚至俠肝義膽。在他去世多年後,我走過鄰村時還能偶爾聽到別人講他老人家的故事。在我眼中,他是個慈父;在朋友眼中,他樂於助人;在爺爺奶奶眼中,他是個大孝子。但這一切,都不能改變冥冥中的因果。

其他故事

我的繼父前不久剛過世。他就是退休以後,單位常常會組織他們去釣魚,他本人也很喜歡釣魚。結果前年十一月的時候就聽說他釣魚的時候滑到塘裏面去了,如果不是旁邊的人冒著生命危險把他拖住,當時就沒命了。後來在醫院搶救了很久,肺裏面進了好多髒水,從此以後身體就不行了,越來越弱越來越弱,直到半個月前去世了。

我岳父的好朋友,專門經營黃鱔,生意做得很大,風光無限。然而2000年,因為一起糾紛,他竟然被仇家用刀捅死,死時年僅四十來歲。

我老家有個男人,那時是八十年代,兩口子經常去溝裏河裏塘裏摸魚蝦賣,賺了點兒錢,後來聽說那個男人九十年代初得食道癌死了。


我婆婆單位一個看門老頭,喜歡電魚,電的多就給魚販賣,一天他7、8歲的孫子和外孫去離家不遠的一個非常小的水坑玩,可就這樣卻被淹死了,我見他也說大爺別再釣魚了,這不好,他好像信仰什麼福音,再怎麼說,也改變不了他現在依舊電魚釣魚,把玉曆寶抄還有一些善書給他們家人也不知道看了沒有。

還有,我的一個同鄉,讀書不多,然後就天天拿著個魚簍到處抓鱔魚,後來發展到用藥往水田裏散,成片成片的鱔魚因此被毒暈然後被抓。期間說了很多親事,家裏條件也不錯,就是不成。

再後來有一天下田,突然感覺水有點涼,回家以後腳就慢慢的萎縮了,期間找到我的外公(相當有名的一位老中醫),本來快要治好了,我外公告誡他不要抓鱔魚了,也不要下水了。其不聽勸告,在快要恢復的時候下水一次,病情反復,然後就到處尋醫,無果,繼而肌肉萎縮,就成了殘廢了。

我記得臺灣道證法師寫的書裏有說到一位年輕人,當兵退役後就經常釣魚,而且還把釣來的魚兒裝在水桶裏面反復的釣,藉以獲得看到它們傻傻的上鉤的樂趣,結果後來得了咽喉癌症,在極度痛苦中死去,是道證法師未出家前在當醫生的時候親自經歷的。

一位患者告訴末學,他平日喜歡釣魚,檳榔煙酒伴釣竿,很覺爽快,但是,在癌爛穿了面孔時他突然深深觸動,感受到了魚鉤刺入魚面頰時,魚兒心中的痛苦和害怕,這是一個說話已困難的人,在末學為他處理膿血溢流的傷口時,勉力發音吐露的覺醒、懺悔。

他感受到:當日為了短暫快樂所加給魚的顫慄、痛苦,今天返回到自己身上,竟也是口頰穿孔的痛苦,當自己吞咽就像熱火在燒、刀在割時,也是忍不住想掙扎蹦跳,這和魚兒在釣鉤上、魚簍裏的掙跳,又有什麼兩樣?他給末學上了刻骨銘心的一課,因果絲毫不爽——“莫道群生性命微,一般骨肉一般皮,勸君莫打枝頭鳥,子在巢中望母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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