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中這只青蛙,學名Hylarana aurata,在新幾內亞的佛亞山脈中發現,
新幾內亞可是地球上最遙遠、最難到達的地方之一。
在賓夕法尼亞州費城的自然科學研究院,一隻大壁虎(Tokay gecko)把自己倒吊在玻璃飼養箱的頂部。
印度中部的中央邦,在班德哈瓦國家公園(Bandhavgarh National Park)中,一頭老虎正在一株樹幹上拉伸自己的身體。
一隻獅鬃水母(Lion's Mane Jellyfish)依傍在一株海藻葉上。
帶著與別不同的顏色,一隻成年帝企鵝站在一片雛企鵝的「海洋」當中,這裡是南喬治亞島。
拂曉時分,一隻鸕鶿正帶著它的獵物返回岸上,這裡是潘塔納爾,一片廣闊得橫跨巴西、玻利維亞和巴拉圭三國的濕地。
在坦桑尼亞的塞倫蓋蒂國家公園,一頭幼年的美洲豹正在長草當中探索。
在水下拍攝一頭稀有的患了白化病的短吻鱷,水面的反射形成了鏡像效果。
照片是在封閉的環境下拍攝——白色的短吻鱷在野生環境裡是著名的為生存而兇狠的捕獵者。
在佛羅里達的佈雷登頓拍攝到這張照片,陰天增加了拍攝的方便。
這只白鷺正好叼著一根樹枝,然後瞪著我。
夏季,當鮭魚逆流而上前往產卵的時候,灰熊會聚集在主要的捕魚地點捕食。
圖中的貓頭鷹,拍攝於北卡羅萊納州亨特斯維爾的卡羅萊納禽類中心。
紐約布朗斯動物園內的一頭狒狒。
最近,在我那位於康涅狄格海岸線旁的公寓後面,一頭紅狐在泥沼中被捕獵。
以往的清晨時分,當我出外遛狗或者出發上班時,我曾經見過它。
我想,在這樣的公眾地方看到一隻傳統上很小心謹慎的生物是很奇怪的事情。
圖中這兩頭,是那隻紅狐的兒女。
每年,月亮潮汐以及印度洋季風海流的聯合作用,
都會把浮游生物以及熱帶磷蝦驅趕到馬爾代夫群島附近的狹小港灣裡。
這些飽含蛋白質的水域,成為魔鬼魚高度關注的「全自助餐」區域。
大約有超過3,000種裸鰓亞目動物(Nudibranch),
而科學家估計還有將近3,000種裸鰓亞目動物是還沒有被發現的。
圖中拍攝於澳大利亞新南威爾士沿岸的這種號稱「西班牙舞孃(Spanish dancers)」的裸鰓亞目動物。
象海豹的鰭,拍攝於加利福尼亞州的Ao Nuevo 國家自然保護區。
一旦你曾吹氣進大象的鼻管裡,它們會永遠記得你。
距離澳大利亞港口城市凱恩斯約100海里開外,一隻馬賽克水母浮游在珊瑚海的水中。
水母在這個地球的海洋中無所不在,無論在溫暖還是寒冷的水中,
無論在沿岸還是深海的水域,它們都能繁榮生長。
大部分的野生獵豹,都可以在非洲的東部和西南部找到。
可能大約只有12,000頭這樣的「大貓」還在世上,然而他們也面臨著生存的壓力,
因為它們所喜歡的開闊草地正在由於人類的移居而逐步消失。
這條好奇的幼年座頭鯨直向我游來,尋求近距離的接觸,
在水裡的我實在已經無法要求比這更好的拍攝條件了。
在華盛頓州塔科馬市的Point Defiance 動物園,一群小孩在觀看一頭海象的表演。
在水中顯得優雅的河馬,可是游泳好手,在水下他們能閉氣超過5分鐘。
日落時分,這種動物會離開水域,周圍亂逛尋找青草進食。
在坦桑尼亞的塔拉吉雷國家公園發現的象群簡直是令人驚喜的,
這個美麗的群體一頭接一頭地直向我走來,此時正是日落的黃金時間。我實在喜愛非洲的光線。
一頭濕透的灰熊在一節樹幹上休息並晾乾自己。
作為這個星球上最冷(按照字面意思理解)的動物之一,
樹蛙在冬季的時候有能力進入完全冬眠的狀態(包括心跳的完全停止),
它的心、肺、腦都將完全靜止。
在也門索科特拉島的沙丘上,數秒之後
那駱駝開始從沙丘上跑下來,它的腳陷入到了沙中。
駱駝很快消失在沙丘後方,留給我的只有這張照片,
以及在索科特拉島上令人驚嘆的記憶。
在倫敦動物園裡,一頭長頸鹿投下了影子在牆上。
當我在蒙古腹地短暫迷路時,我偶然發現了這些小馬全都胡亂擠成一群。
我的選擇?是循原路折回看看我是否錯過了一條分岔路,
還是駕駛我的250cc越野摩托衝進即將到來的暴風雨中?
感謝我新相識的馬朋友們為我點明了正確的方向。
一隻鶴彎下頸,為自己剛孵化的幼鶴喂上少量的昆蟲作為食物。
安置在中間的另外一隻蛋,將在2天內孵化;
儘管在同一季節中通常只有1只幼鶴可以存活。父母們會輪流照看著鳥巢。
英國的溫德米爾湖附近,我正在拍攝風景,
這只紅嘴鷗向我直飛而來,它一時間對相機沒有在意,
但當撞上鏡頭前,它撲扇翅膀進行剎車。
如此緊張的景象,肯定是許多小動物生前最後一眼看到的東西。
澳大利亞昆士蘭的一個雨林中,這只緞藍園丁鳥(學名為Ptilonorhynchus violaceus minor)的鳥
喙上舔著可用於種植的泥土,它以此來裝點鳥巢的內部地方。
這些泥漿增加了一點顏色,還可能增加了氣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