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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e 2010-5-21 00:43

沉冤得雪

[size=16px]事情發生在我退伍前幾個月    當時是9月 (記憶猶新)

部隊再度移防到「新頭」這地方

「新頭」的營區佔地很大   

也有很多的廢棄彈藥庫和碉堡

老闆也從步一連調任過來的連長來擔任

他對於營區荒煙蔓草、雜亂無章的環境非常齟齬

於是常叫我們這些士官一起帶著阿兵哥整理

整理著整理著

就發現有許多地下坑道是用木板封死的

上頭還有紅色的漆    畫著X的記號!

很多阿兵哥很好奇這裡面到底隱藏了什麼秘密

於是央求我把這些堵死的木門打開!

我其實是蠻「俗辣」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態

心想:拜託再過幾個月我就要退伍了    誰管這種事啊?

萬一有一些「奇怪的東西」被嚇到就算了

萬一清出來一堆垃圾    那就夠全連弟兄「吃不完兜著走了」!



耳語一直在連上流傳著

流傳著一些關於對岸「水鬼摸哨」    將當時整連的士官兵的「首級」全帶回去領賞了......

哇!多可怕啊    光是聽到這些小道消息就令我「不寒而慄」了   

我更加對於那些封死的木板「視若無睹」!



有一天

通訊排的王班長和林排要我「協助處理」坑道的事

原來他們已經決定要「一探究竟」

我們幾個士官兵便帶著手電筒往坑道走去

坑道到底通往哪裡?沒有人清楚

只是我們一行人越走越熱    空氣也開始不流通

經過了一段路程    看到前方有一大片的軍用床鋪

(這到底是如何搬進來的?該不會是將零件帶進來組裝吧?)

當然未見任何「可疑的」人事物

越走進去    發現地面上有水漬    顏色是「紅褐色」 就視覺上來定義是「嚇人」的

我有去摸一下    應該不是血跡    應該可能是天雨或潮濕與地層土壤「滲透」而成的物質

因為實在很悶熱    後來幾個人把軍服脫到剩下汗衫    還是決定往出口移動

不明白「前人」真的有可能在如此的環境下「生活」嗎?

再者    那些廢棄的彈藥庫、庫房

裡面真的沒什麼秘密 (有老鼠、蟑螂倒是真的)

不明白為何這所有的門上都畫了紅色的X?



上述這些不知所云的內容和我後來發生的靈異事件有沒有關聯?至今我仍百思不得其解!



有一日我站凌晨02:00~04:00的安官 (很幹!老兵都沒福利啦!)

回到醫務所也睡不著    因為等會06:00又要早點名了 (這是所有站哨時段之中「最爛」的班表)

我突然想弄些個人的私事 (當時我是想寫信給台灣的女友)

突然有阿兵哥站在醫務所門外喊了一聲「報告」!

我不疑有他    直覺也說出「請進」!

我不明白為何凌晨時分會有人到醫務室來找我?是突然身體不適嗎?還是我忘記在安官簿上簽名了?

走進來的士兵    從他的臂章可以知道他是「一兵」

這個「一兵」長得清秀    但我卻對他一點印象也沒有!

很像是連上的弟兄    當我看到他的姓名條時又全然陌生    連上並沒有這個人啊?

然後「他」看到我就脫下軍帽    頭皮已經受傷並且有發炎的跡象!

當我要替他塗藥時    他面有難色    表示這傷口已經有一段時日了!已經無藥可醫治了??????

他要求我和他聊聊    我其實並沒有拒絕

從言談中    我得知他的家庭在台中市北屯區!

他的興趣也和我一樣喜歡聽流行音樂並閱讀

只是他的臉    似乎有著蒼白與無法拭去的憂傷

我一直看著他的傷口    還是希望他能讓我為他上藥

他始終婉拒!

瞎扯閒聊到近五點    他說他要「回去了」!並要我做好一個「心理準備」,希望我幫他完成心願!

驚人的事情此刻爆發

原來這位「一兵」已經不在人間

大概在十年前

這位士兵因為被喝醉的老兵凌虐至死

屍體被丟入大海

當時軍中以「失蹤」結案

他的父母親始終不願面對這種說法

「他」要我寫一封信給他的家人    並清楚說明詳細的地址

我就像卡通「花田一路」一樣    好人做到底

將這封信以「限時掛號」寄出    並且在兩個禮拜之後見到這兩位白髮蒼蒼的家長    終於沉冤得雪



這件事搞得全連沸沸揚揚

所有人見我一次就問我一次「有沒有陰陽眼」?  我斬釘截鐵的說:「沒有!」

就連同在一個醫務所的阿豪    得知當晚我不是和「正常人」在說話也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營長後來還特別請來道士為營區進行祈福驅魔儀式

拜託

有些「好兄弟」講人情世故

我看營長你比鬼怪還可怕吧

驅魔不如先把自己驅逐吧!



﹝後記:

為何我會遇到這麼離奇的事?

有此一說是我醫務室外有大一塊空地   表面綠草如茵     其實是亂葬崗 我每天就這麼走來走去啦

另外    如果事發當晚    我不是打算寫信給我心愛的女友的話    或許我就當不成「花田一路」了﹞[/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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