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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se 2014-1-28 00:14

波斯帝國簡介

  波斯帝國興起於伊朗高原的古國。波斯人屬印歐語系的一支,約公元前二千年代末葉從中亞一帶遷至伊朗高原西南部(法爾斯地區),有十個部落(六個農耕,四個畜牧)。曾一度處於米堤亞統治之下。前550年,居魯士領導波斯各部落推翻米堤亞王國,建阿契美尼德王朝(一說始於前558),定都蘇薩,是為波斯帝國之始。繼而向外擴張,征服小亞細亞、兩河流域、敘利亞等地,又向東佔領大夏(巴克特裡亞)、粟特等,但在和北方遊牧部落馬薩蓋特人作戰時居魯士失敗被殺。其子岡比西即位後,率兵征服埃及(前525),因發生高墨達政變,(前522),返國途中暴卒。大流士一世鎮壓高墨達政變和各地起義,奪得政權;實行鞏固中央集權的改革;繼續擴張領土,帝國疆域東起印度河,西至愛琴海及非洲東北部(埃及)。前五世紀初(大流士一世在位時),波斯不斷西進導致持續約半個世紀的希波戰爭,最後以波斯失敗告終。波斯的統治激起各地人民的不斷反抗,境內經常爆發反波斯統治的起義。前四世紀以降,國勢轉衰(前404-前343年埃及曾獲獨立)。前333年,大流士三世被馬其頓 亞歷山大大帝徹底打敗,前330年被殺,波斯帝國滅亡。古代波斯是東方專制政體的典型,帝國期間西亞各地奴隸制經濟進一步得到發展;波斯文化多受兩河流域文化影響,使用楔形文字,造型藝術有較高的成就,如波斯波利斯的百柱廳、浮雕和壁畫等均甚著名。帝國都城有蘇薩、波斯波利斯、巴比倫和埃克巴坦那。產生於伊朗高原的瑣羅亞斯德教,大流士一世時被定為國教,並廣泛傳播;後傳入中國,稱為襖教或拜火教。
  波斯帝國的締造者在四分之一個世紀內(大約公元前550~前525年)輕而易舉地將黎凡特地區從政治上統一起來,為這塊飽經磨難的地區實現它急需的和平與秩序採取了有力的措施。波斯帝國給黎凡特地區帶來了它渴望之極的休養生息的機會。比起亞述人來,波斯人的征服戰爭不那麼殘暴,對於廣大被征服地區的行政管理也不那麼富有壓迫性。與亞述人不同,波斯人在行使主權時,寧願使人們最低限度地感到他們的存在。他們給現存的地方政權以行政自由。波斯省督的作用只是監督而非取代地方政權的工作。最為重要的是,波斯人使大家感到他們尊重、保護其臣民的宗教信仰——這項開明的政策的確換來了對波斯人統治的承認。只有下述極為罕見的、令人沮喪的情況除外,即當一個已俯首稱臣的社區被宗教紛爭所分裂,而波斯當權者又很難在其中保持中立之際。
  如果考慮到大流士一世和至少地的直接繼任者薛西斯在其銘文中顯示出,他們已經接受了與瑣羅亞斯德教類似的宗教,波斯帝國政府對外族宗教所持的寬容態度就更值得稱道,更顯得與眾不同了,因為瑣羅亞斯德教的真諦是戰鬥性,而非寬容。瑣羅亞斯德以這種精神摒棄了講伊朗語諸民族的傳統宗教,用一種新家教取而代之。瑣羅亞斯德認為他的使命是傳播對一個善良之神——光明之神阿胡拉·瑪茲達的信仰。他對光明之神的信仰是忠貞不二的。我們不知道大流士一世和薛西斯對瑣羅亞斯德教的信仰究竟有多深,他們也並未公開聲稱自己是瑣羅亞斯德的信徒,他們甚至沒有提到過他的名字。那位先知大約比大流士一世要早出生一個世紀,他的傳教地區似乎是在講伊朗語諸民族定居的東北地區(今日的呼羅珊、蘇聯的中亞地區和阿富汗、烏茲別克地區)。
  居魯士二世已將這一地區併入了波斯帝國,時間大約在公元前539年以後。當公元前522年,大流士暗殺了真的或僭稱的斯梅爾迪斯並取而代之時,大流士的父親正在呼羅珊(帕提亞)省督任上。也許到了公元前539年之後,阿契美尼斯家族的大流士支系尚未完全皈依瑣羅亞斯德教。我們不知道,在這一階段,波斯人、米底人和阿契美尼斯家族是否皈依了一種形式更淡泊的瑣羅亞斯德教。顯然,大流士一世也並非是麻葛的教友。麻葛是米底人祖傳的祭司階層,他們最終接過了瑣羅亞斯德教,不過,他們所採用的形式恐怕連該教的創始人也未必能夠接受。
  波斯帝王們的宗教自由化、政治自由化政策使波斯政權與敘利亞各民族的關係融洽起來。敘利亞各民族曾頑強不屈地先後反對過亞述和巴比倫的征服者。在腓尼基人、撒馬利亞人和猶太人眼中,波斯人簡直就是大救星。
  腓尼基人被併入波斯帝國之後,腓尼基商人獲得了一個巨大的內陸貿易區,同時,在地中海上,在與其商業競爭對手希臘人的鬥爭中,他們也爭取到了波斯的支援。與腓尼基人一樣,亞洲希臘人也成了波斯的子民,不過,是不馴順的子民;而敘利亞的腓尼基人卻幫了波斯人的大忙,並得到其青睞。3個敘利亞腓尼基城邦國家阿臘杜斯、提爾和西頓,被授予小型地方自治王國的地位。腓尼基人並不打算背叛波斯人,因而,波斯人不必擔心殖民地中的腓尼基城邦會介入敘利亞事務。波斯人並不想把利比亞的腓尼基人和敘利亞的腓尼基人併入他們的帝國,相反在公元前6世紀末葉,他們與迦太基人訂立了反希臘協定,當時殖民地中的腓尼基人城邦在迦太基的領導之下組成了一個統一陣線。
  巴比倫尼亞的猶太人社區是波斯人的天然盟友,因為這些離鄉背井的猶太人從未饒恕過曾放逐他們的巴比倫人。他們組成了親波斯人的少數派,在多數居民均採取不合作態度的巴比倫尼亞,這個少數派對波斯人尤為可貴。儘管居魯士二世出於策略的考慮,通過「與巴爾攜起手來」,表示他願意尊重巴比倫人的民族自尊心,但仍然無濟於事。居魯士二也允許所有希望離開的猶太人返回在猶太的故園,並重建他們在耶路撒冷的神廟。在埃克巴塔納(今稱哈馬丹)的檔案中,可以查到居魯士二世的敕令,這一敕令繼而又受到大流士一世的進一步確認。要麼是阿爾塔薛西斯一世在公元前445年,要麼是阿爾塔薛西斯二世在公元前384年,曾允許其巴比倫猶太管家尼希米暫時離開首都蘇薩,他負有前往猶太重新為耶路撒冷城設防的使命。大流士一世和阿爾塔薛西斯都曾為在他們授權下猶太人重建耶路撒冷公共工程而批准過預算和建材。
  阿拉米人像猶太人和腓尼基人一樣,也從波斯帝國獲益不淺。在亞述統治時期已經開始的阿拉米語言文字的傳播,在波斯人治下又獲長足發展。在敘利亞,迦南語(希伯來語)逐漸被阿拉米語所取代。在敘利亞,迦南語僅僅是禮拜儀式用語,作為日常用語,它只在地中海西岸地區的腓尼基人殖民世界中運用。阿拉米語言繼續與阿拉米字母同時向東傳播,阿拉米字母比楔形文字更方便實用。與七八個世紀以前的烏加裡特人一樣,波斯人從蘇美爾~阿卡德語庫中選擇了一些字組成一套字母。大流士一世在貝希斯敦石崖上用3種文字記錄其武功時,用波斯楔形文字刻下了波斯文,同時,又用表達方式既傳統又龐雜的蘇美爾體楔形文字刻下了埃蘭文和阿卡德文譯文。但是,波斯人的楔形文字與烏加裡特文遭受了同樣的命運,它未能抵抗住由更簡潔明瞭的字母組成的字母大潮的衝擊,這種字母早在公元前最後一千紀初葉已在腓尼基流行起來。到公元前330年,絕大多數波斯帝國官方文件都已運用阿拉米語言文字,不過,也許這些字母仍按波斯語發音,即組成一個阿拉米字的字母組合,讀起來好像是這個阿拉米字的波斯語譯音。
  敘利亞的幾個主要民族因此而滿足於做波斯人的臣民,而與波斯人有血緣關係的米底人卻感到不那麼幸福。正如他們在公元前522年起義中表現出來的那樣,他們記得自己也曾是不可一世的民族,而波斯人則曾是他們的臣民。不過,儘管米底人桀騖不馴,波斯人還是再次允許他們做了米底~波斯帝國的夥伴,這個帝國比過去的米底帝國遼闊得多,也強盛得多。埃蘭人也許有些受寵若驚,因為他們的國都蘇薩升格為帝國首都。東北部講伊朗語的民族在帝國亡國之後,堅持了長達3年的抵抗運動,反對馬其頓統治者,以此顯示他們對波斯帝國的深情厚誼。東部的遊牧民族西徐亞人曾與居魯士二世為敵,但在被大流士一世征服之後,似乎也很忠實於帝國。當公元前480年薛西斯在歐洲的希臘作戰時,由他們據守戰略要地。公元前330~前328年,他們還支援過農居的鄰邦反抗亞歷山大大帝。
  不過,在被征服的民族中,有3個民族表現出與波斯統治勢不兩立,即巴比倫人、埃及人和亞洲希臘人。在公元前522年這個關鍵時期,巴比倫人不只進行了一次起義,而是兩次。公元前484年,他們再度起義。不過,這一次,波斯人毫不手軟地將起義鎮壓下去,從此以後,直到他們最終被亞歷山大解放時為止,巴比倫人一蹶不振。波斯人不能放手讓巴比倫人脫離他們的控制,巴比倫是波斯帝國的糧倉和工廠,也是帝國內陸交通網上的樞紐。而在另一方面,佔領埃及不啻是波斯帝國的一大負擔,正如它曾成為亞述人的負擔一樣。埃及距離法爾斯比離亞述更遠。在反抗其大陸上的亞洲主人時,它可以接受來自海上的希臘人的增援。雖然埃及在公元前522年一敗塗地,但是,它在大流士一世統治末期再度揭竿而起,公元前464~前455年,公元前404或395~前343年,他們曾兩度取得獨立。當它再度被波斯人征服時,距波斯帝國自身的傾覆已僅僅只有十幾年時間。
  即使波斯帝國的所有臣民都像腓尼基人和猶太人一樣對它忠心耿耿,對波斯帝國政府來講,它遼闊的領土仍使交通通訊成為一個壓力很大的問題。修建了通衢六道,沿途為政府的信使準備了可供換騎的驛馬。雖然上述措施加速了陸路通訊速度,大流士一世仍然認為,必須利用水路在帝國各端間建立聯繫。他派一名卡裡亞水手西拉克斯從帝國最東端的省份出發,到最近的印度河流域沿水路前行,他受命穿過印度河和印度洋,到達埃及的紅海海岸。當西拉克斯準確無誤地完成了使命時,大流士便吞併了印度河地區。要麼是在此之前,要麼是在此之後,他使從尼羅河三角洲最東側支流到蘇伊士灣之間的運河竣工,這條運河是法老尼科二世開始開鑿的。薛西斯想重演尼科二世環航非洲的偉績,但他的船隊不是從紅海出發,而是從地中海啟航。航行以失敗告經。大流士和薛西斯的海洋野心並未被他們的後繼者繼承下來。
  波斯帝國是短命的帝國,但是它的宗教寬容政策產生了歷久不衰的效果。這一政策順應了宗教上不同信仰相互調合這一趨勢,亞述人和巴比倫人的放逐政策促進了這一趨勢的形成。一個征服者可以流放被征服國統治集團的成員,卻放逐不了它的神祇。留在當地的農民仍會繼續供奉它們,外來移民也不可能忽視它們。在前以色列王國主要宗教聖地伯特利崇拜耶和華的禮儀被向東帶入巴比倫尼亞,向南帶到埃利藩蒂尼,此地是尼羅河第一瀑布下面的邊防要塞。公元前5世紀,在這個地方,一支為波斯人服務的猶太駐軍同時供奉著愛希慕恩、安娜特和耶和華,這支軍隊的士兵都是為逃避被尼布甲尼撒放逐到巴比倫的厄運而躲入埃及的猶太人後裔。
  在埃利藩蒂尼的猶太社區與撒馬利亞區酋長珊巴拉特保持著友好的通信往來。在波斯人統治時期,在尼希米行使使命之前,耶路撒冷屬於撒馬利亞區。從珊巴拉特的姓氏(西努巴利特)上判斷,他是巴比倫流放者的後裔,如果從他兒子的名字(達拉亞和謝勒邁亞)上看,他們都是耶和華的信徒,而不是月亮神的崇拜者。此時,撒馬利亞的居民已嚴格地專一信奉耶和華,除《摩西五經》外,他們不承認任何手寫文書為經典,也不承認有非手寫經典存在。但是,當巴比倫尼亞猶太人社區的代表尼希米奉聖旨到達耶路撒冷時,珊巴拉特與他發生了衝突。為使尼希米和以斯拉進行其決定性的工作,波斯帝國政府不明智地徹底改變了它的普遍寬容的政策。這個不尋常的討好態度破壞了波斯政府本身最重要的一條行為規範。這是一次被動的國家行為,可是,比起波斯政府的任何主動行為來,這個被動行為卻造成了更為嚴重的後果。這不能不說是一次歷史的嘲弄。
  科林斯同盟的目標是以同盟的聯合軍事力量進攻波斯帝國。當公元前336年,腓力在其風華正茂之年,在事業的巔峰時期遇刺身亡之際,一支馬其頓的先頭部隊已經抵達亞洲。公元前334年,腓力之子亞歷山大跨過達達尼爾海峽。公元前330年,他推翻了波斯帝國。
  波斯是眾多古代文明中發展程度較高的民族,它的歷史源遠流長。在帝國時代2所跨越的年代中,波斯文明只是到了公元三世紀才開始興盛起來的,這並非是曲解了波斯的歷史,事實上帝國時代中的波斯還包括了波斯帝國(公元三世紀開始)的前身。
  從三世紀開始,這一文明才以波斯帝國的名號出現於歷史舞台,直至公元17世紀。在此之前的幾個世紀,這片土地曾經被許多發源於地中海區域的勢力所統治,但最終還是成為了一個獨立王國,恢復了屬於本民族的自由與榮耀,並發展成為一個橫跨美索不達米亞和印度的帝國。現在的伊朗、伊拉克和阿富汗都曾經屬於當年古波斯帝國的版圖。然而接連不斷的戰爭削弱了波斯帝國的實力,為了奪取敘利亞、土耳其、巴勒斯坦、以色列、埃及和整個阿拉伯半島的控制權,與強大的羅馬帝國交戰了數年。直到公元364年,羅馬人才和波斯人簽訂了一份和平條約。
  後來,當羅馬帝國分裂之後,波斯人將他們令人生畏的軍事力量又投入到一系列新的戰爭中。他們的新敵人就是東羅馬帝國的繼承者:拜占庭王朝(Byzantine )。波斯人開始從拜占庭的邊境地區~敘利亞、巴勒斯坦、埃及和土耳其,發動了持續不斷的猛攻。波斯人在歷史上最輝煌的時刻,終於在公元619年來臨了。波斯帝國完全征服了整個埃及地區和高加索山脈。公元626年,波斯人在對拜占庭首都的圍攻戰中,以慘敗而告終。拜占庭人趁機發揮了自己的優勢,開始入侵波斯帝國的領土。多年來的無休爭戰,事實上已經為這兩個原本實力強大的文明敲響了喪鐘。公元628年,在雙方都已精疲力竭之際,統治者們終於同意簽訂了遲來以久的和平條約。在這之後,被戰爭極大削弱的波斯帝國被來自東方的穆斯林軍團攻佔了。
  公元651年,穆斯林勢力在短短十年內征服了波斯帝國並完全佔有了波斯帝國的領土。這個新的伊斯蘭王國被稱作~伊朗(Iran)。然而這一片熱土彷彿永遠無法實現和平,在此後的數百年中,不斷有新的侵略者出現。首先是塞爾柱人(Seljuks ),奧斯曼土耳其人的祖先,征服了伊朗全境。接踵而來的,是恐怖的蒙古(Mongol)軍團,再後來則是土庫曼人(Turkomans )。
  新的曙光直到公元16世紀才出現。與1300年前的古波斯人一樣,伊朗人最終收復了自己的領土。
  波斯這個詞已被用了數個世紀,主要是西方,用來指明南伊朗的一片地區從前以「Persis」和「Parsa」聞名。這兩個詞是指公元前1000年左右移居這個地區的印歐遊牧民族的名字,最後他們被亞述人和迦勒底人所取代。最早提及「Parsa」發生在公元前844年亞述國王沙拉漫尼撒3世的史料中。賽勒斯二世(公元前559-529),美索不達米亞一系列統治者的後裔,是個寬大和被崇敬的君主,並且被古波斯人稱為他們的父親(後來的親子關係測試表明他是他們「所有」人的副請是幾乎不可能的事情)。在公元前550年一次成功的反抗阿卡米力斯領主的鬥爭和繼承了米堤亞王國後,賽勒斯鞏固了他在伊朗高地的統治並向西延伸到了小亞細亞。在公元前539年10月,巴比倫,古時代偉大的城市,被他的波斯軍隊攻下。
  在賽勒斯的繼承人死後,一個將軍,大流士一世(公元前522-486),同時也是阿卡米力斯家族的王子,鎮壓了很多次反叛和其他挑戰者後登上了王座。大流士模仿賽勒斯成為一個很有個性和充滿活力的統治者,並且他擁有一個讓人很容易記住的名字。為了鞏固他的位置,大流士在Parsa建立了新的首都,希臘人稱為波斯波利斯(「波斯的城市」)並且擴充了他的私人衛隊的級別----萬人近衛軍。即使大流士所做的所有出色的事都拋開不談,他對波斯所做的貢獻是最偉大的地方。在他統治下,政治和法律的改革使這地區獲得新生,並且很多出色的計劃被實行以促進貿易和商業的發展。貨幣鑄造、重量和量度被標準化並且建立了新的陸地和海上路線。大流士也繼續擴展這個帝國,東部的戰役鞏固了由賽勒斯獲得的利益並將廣大的印度次大陸北部變為了波斯控制的省份之一。向西的擴展從大約公元前516年開始,大流士開始在小亞細亞沿海岸攻打希臘的殖民地。
  薛西斯(公元前486-465),大流士一世的兒子和繼承人,決定繼續波斯在西面的征服,並且以公元前480年的「希臘征服之旅」而聞名,那是一場以發生在塞莫皮萊、薩拉密斯和布拉底的戰鬥而出名的戰役。雖然成功的與埃及講和並鎮壓了巴比倫的起義,希臘的城邦卻最後保持了一致行動並擊敗了薛西斯,標誌者波斯帝國衰落的開始。由於他的自尊在失敗後刺激了他,薛西斯決定引退。在他最後的幾年裡,他把從貿易和稅收裡獲得的龐大財產全部花費在了建造巨大的建築物上,但大多數都未能完成。薛西斯的死是波斯影響力的最終轉折點,他的一些繼承者偶然才顯現的活力和能力實在太罕見,無力阻止最終的崩潰,波斯波利斯最後在公元前330年四月被亞歷山大大帝征服。在亞歷山大死後的權利爭鬥中,色流斯一世成功的奪到了亞歷山大帝國下的波斯領土。但是統一很短暫,印度地區爆發起義並且色流斯的王國分裂成為帕提亞和巴克特裡亞兩個敵對國家。在伊斯蘭教的出現和6世紀阿拉伯人征服伊朗之後波斯文明的最後遺跡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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