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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yoni 2013-12-29 00:17

印度佛教史--陳那阿闍梨等時代

  約在世親大阿闍梨晚年時代,深方王去世之後,出現生於西方摩廬地方的室利曷王,事功偉大,統治西方一切王國。後來對佛教獲得信仰,敬奉德光阿闍梨為師。
  約在那時,是東方毗梨叉旃陀羅的子嗣毗摩旃陀羅王和後者的兒子迎摩旃陀羅二人在位的時期。這倆個國王權勢和受用也大,喜歡佈施,如法護持國政,但並未歸依三寶,供養內外兩道,特別崇敬裸衣外道。在迦濕彌羅據說也是差不多那個時候一切所有貴王正在世。
  當時在東方阿闍梨安慧和陳那作利生事業,在西方是聖者無著弟子佛使晚年利益眾生時與德光利生事業興盛時。在迦濕彌羅有大德僧使大利眾生,法使阿闍梨前往各地說法。南方一帶出現佛護阿闍梨,約當清辨和解脫軍倆人的前半生。
  歐提毗捨地方有闍隸盧泗王之子那忌捨和臣子那伽計捨婆羅門統治國家七年左右,權勢很大。毗伽摩旃陀羅也崇敬他,為婁伊波阿闍梨所調伏,捨棄王位,獲得成就。國王即是陀利迦波,侄子即是澄耆波。三寶使阿闍梨也大致與清辨同時,歐提毗捨賢護婆羅門也大作佛教事業。
  他們之中,室利曷捨王成為無敵的國王時,打算消滅蔑戾車教等,在與漠羅多那國鄰近一小國中建立純為木房的摩屍多即蔑戾車的大寺。召喚所有的蔑戾車大師,好多月內供給一切資具,收集這個宗教的一切經卷,完全縱火焚燒,持蔑戾車宗見的有一萬二千人被燒。當時闊羅散那國有一個懂得蔑戾車教的作紡織工作,由他逐漸推廣為以後的一切蔑戾車。由於這個國王這樣毀滅,將近百年之間,奉行大食、靼靼的教法的就非常稀少了。此後為了淨除罪業,在摩盧、摩臘婆、迷婆羅、比睹婆、恥多婆羅等地各建立一個大寺廟,每處各個供給一千比丘的生活,教法極為興盛。
  德光大阿闍梨生於末土羅國的婆羅門族,精研吠陀和一切論典,以後即在彼處的一座廟宇中出家受具。以後在世親大阿闍梨前精習聲聞三藏和大乘經多種,一切不同部派的戒律以及論典也都精通,心中常默誦全部毗奈耶典籍。住在未土羅國的阿伽羅補梨迦蘭,同住比丘有五千人,大家為了各自改悔所防護的惡作,不論鉅細立即糾正,因而屍羅清淨有如往昔諸阿羅漢護持教法的時期。奉持經部和奉待摩呾裏迦的也很多,念誦全部毗奈耶的也有五百人。由於屍羅清淨之力,室利曷捨王的臣子摩登伽羅闍一次被國王處罰,剔出眼睛,也由阿闍梨的願力而恢復。由於成為王師的緣故,每天收聚無量資具,然而他立刻轉為善行,自身不從頭陀功德中衰退。
  安慧阿闍梨是這樣一個人,當世親阿闍梨念誦據傳為九十九大部契經時,房梁中間有個極伶俐的鴿子非常虔敬地聽著。它死後,轉生為南方彈吒迦羅尼耶一個商主的兒子。生下後馬上就問:「阿闍梨在那裏?」。問:「阿闍梨是誰?」答:「是世親,住在摩揭陀。」詢問該國的商人說還在那裏,到七歲時送到世親阿闍梨跟前,學習明處都未遭困難而通曉。那時獲得一握豆子,心想吃吧,因正在多羅佛母殿堂內,想到不應該不供聖母就吃,因而就供了幾個豆子,但滾落了。心想聖母沒吃我不應當吃,掃數上供之後又滾落了,由於他是個小孩,就哭了。聖母現身說:「你不要哭,我要加待。」剎那之間他智慧無邊,這一尊像也有「摩捨多羅」之稱。
  以後奉待上座三藏,特別精通大小乘所有對法,念誦《大寶積經》,一切行事都由聖多羅母授記,對於《寶積》四十九會與《中觀》根本頌都作了註解。約在世親阿闍梨入滅時,破滅毗瑟吒波羅等外道多次辯難,有言說自在之稱。對於世親阿闍梨所造的註解大都加以疏釋。對於原典也作了好多注子。有人說曾作《阿毗達摩俱捨論》的注子,不知道是否就是這位阿闍梨。在以前諸阿闍梨時代所建立的法產這時已沒有多少,這位阿闍梨據說也曾建立一百處。
  陳那阿闍梨生於南方鄰近建志地方的星伽薄多城婆羅門族中,精通外道一切宗義,從犢子部中奉持本部宗見的親教師那迦達多即像授出家,精通聲聞三藏後,向這位親教師乞求教誡,給予「尋求無可言詮之我」的教授。於是觀察尋求,不見其有,白天打開所有的窗子,夜晚在四方點燈,赤身露體,內外都看遍了。朋友看見他這樣的行為,對親教師說了,親教師詢問時,他說:「我理解遲鈍,智慧低劣,親教師指點的是什麼我沒有看到,因此我想或許是被什麼障礙遮蔽住了,所以我這樣觀察。」實際上這也是指出破斥他的一些道理,因此親教師生氣道:「諷刺我的宗義,你不要住在這裏!」不應遭斥逐而被逐出,雖然他能立即據論駁他,但這是不合適的,於是敬禮而退。終於到了世親阿闍梨處,聽受大小乘的所有經典,據說最後受持五百部經,大小乘,總持真言囊括在內。尤其是從一真言阿闍梨受得明咒,並加以修持,因此親見文殊聖容,得以隨願聞法。
  住在歐提毗捨地方一個極寂靜的樹林的一方面菩多施羅巖山的洞穴中,一心勤修禪定。幾年以後,吉祥那爛陀寺發生與外道的大爭論。一個親見自己所修持的本尊,擅長辯論,難以匹敵的蘇突羅闍耶婆羅門也來到那裏,於是佛教徒們不能爭論,因而從東方召請陳那阿闍梨。三次擊敗那個外道,並逐一破斥聚集在那裏的外道的一切辯難,使歸入佛教。在那裏對僧眾們講很多的經,並廣說對法,還著作唯識和辯論的零星小論多種,據說總計造了一百部論。
  又到歐提毗捨地方勤修禪定,打算在那裏依據自己不共智力所產生的辯論原理把以前所著的另散小論匯合為一,用石粉書寫《集量論》的供贊誓詞:
  意欲成量利有情,本師善逝敬頂禮
  為量成就集自說,種種散論當合一
  於是大地震動,諸方光明遍滿,出大聲音。訖裏瑟拿婆羅門知道這樣是誓詞的象徵,乘阿闍梨外出化緣時把它擦去。這樣擦去了兩次,書寫了三次。第三次寫上「如為了戲弄和玩笑而擦去,因有重大需要,請不要擦!倘使意義錯誤、打算辯論,則請現身!」那人又乘外出化緣時來擦,看到了文字,就停留下來。阿闍梨返回後,以教作保證而辯論起來,外道失敗好多次,當說,「現在你要歸入佛教」時,那人用念誦真言的灰拋撒,阿闍梨的一些資具被焚燒,阿闍梨也幾乎被燒到。外道出外而去。阿闍梨心想:「我對這一個人還不能有所利益,那能利益其他?」正要放棄發心時,文殊親來現身,說:「孩子!不要這樣作!不要這樣作!遇到低劣的人生起壞念頭。應當知道你的這部論外道們不能損害,在你末成佛以前我要作你的善知識。將來這部論變成為一切諸論的一個眼目」。阿闍梨請求說:「具有好多難忍的苦痛受不了,心裏也喜歡不正的行為,難以遇到正士,即使遇到您的面,對我不加持又將如何。」文殊說:「孩子,你不要不高興,由我守護一切危難。」說完就不見了。之後,那部論也順利造成。一次有些不舒服,在城裏化了緣進入一個樹林中昏昏入睡,夢中看見好多佛,獲得很多三摩地。外面諸天降落花雨,樹林中的花朵也為之低頭,一些大象為之遮蔭。國王和眷屬人眾前來消遣,見到以後心生驚異,以奏樂的聲音驚醒睡眠,問道:「你是陳那嗎?」答:「起了這樣的名字」。於是國王頂禮足下。
  從那裏最後往南方一帶,各地外道的論難大都擊敗,以前的阿闍梨們所建立的法產已經損壞的大都復舊。又使歐提毗合國王的臣子賢護管家歸入佛教。這位婆羅門建立十六座大廟,每處各立一個大僧團,每一座廟也都有好多法產。戒行清淨的象徵是:這位婆羅門的林苑中有一株能治百病的牟瑟底訶梨多地樹,是訶子樹的特種,對於眾人有所利益,有一次樹幹變得很乾枯,阿闍梨發願祈求複活,七天以後複生。
  這樣由於把外道辯難大都擊敗,因有「辯論牛王」之稱。以法結合的弟子遍滿諸方,然而隨身侍從的沙門並無一個,少欲知足,終生住於十二頭陀功德,直到在歐提毗捨的一個寂靜樹林中入滅。
  僧使尊者是世親阿闍梨的弟子,是南方人,婆羅門族,屬說一切有部。他久住金剛座,在金剛座設置毗奈耶和阿毗達摩的法產二十四處。應突厥王一切所貴的召請而到迦濕彌羅,建立寶密寺和淨瓶寺,弘揚好多大乘教法,以後就在該地入滅。迦濕彌羅國以前不大有大乘教法,在無著兄弟時代稍有弘揚,從這位阿闍梨開始逐漸興盛。
  法使阿闍梨生於東方的藩伽羅,是無著兄弟二個的弟子。遊歷四方諸國,每地各建立一文殊殿,據說曾為《瑜伽師地論》全書造作疏釋。
  佛護阿闍梨生於南方耽婆羅國的雁戲地方,就在該國出家,廣事聞法,是龍友阿闍梨的弟子,從僧護阿闍梨聽受龍樹阿闍梨的一些宗義,專一修持,獲得殊勝智。親見文殊聖容,住在南方彈梨荼補梨伽蘭,說了很多法。對於聖父子(龍樹、提婆)、毗羅(馬鳴)阿闍梨等所著論典,廣為疏解,最後獲得丸成就。
  清辨阿闍梨出生於南方摩梨耶羅高貴的王族中,即在該地出家,精通三藏。來中印度後從僧護阿闍梨受多種大乘經和龍樹的論議(優婆提捨),又回到南方一帶,親見金剛手也修持殊異的三摩地。作南方約五十個伽藍的寺主,說了好多法。佛護阿闍梨逝世後,清辨閱讀他所造的一些論典,破斥前述阿闍梨(指佛護)對於中觀根本頌的主張,造作疏釋,並且承諾以龍村的論議為依據,作了一些經疏。最後他也修丸悉地而得成就,但這倆位阿闍梨捨棄異熟身而往持明處。
  這倆位阿闍梨建立中道無自性說,佛護弟子雖然不太多,但清辨弟子很多,追隨的比丘多至幾千人,宗風極盛。這倆位阿闍梨未出世以前,一切大乘人住於同一教法,此倆位阿闍梨使得龍樹無著的學說峻別為二。主張無著的學說不是宣說中道,只是講唯識,而龍樹的意趣,除了我們的說法以外,沒有別的,這樣駁斥其他宗義。因此,清辨去世以後,大乘內部也分裂為兩部,興起爭論。
  複次,安慧阿闍梨著了一部依唯識義解釋中觀本頌意旨的疏釋,這個書本出現於南方一帶,清辨的弟子們以為不妥當。他們來到那爛陀和安慧的弟子爭辯,無自性諸師說清辨弟子獲勝說,並由月官與月稱發生爭論的情況可以誰知。
  西藏好多人說「佛護是聖者龍樹的早期弟子,清辨是後期弟子,曾興爭辯。佛護轉生為月稱」等等似乎僅僅是以想像而編造的議論,有人駁斥這些說法之後,作了不錯的研究,而說他們是龍樹阿圖梨的親炙弟子,清辨的具戒親教師也是龍村,月稱是提婆的親炙弟子。提婆這樣的人為雙方的依據,他正住世時,如何能有這倆個人分裂為不同宗派的事,具有判斷力的人誰相信這樣的話。
  聖解脫軍生於中部和南方交界處耆婆羅洞窟附近,是佛使阿闍梨的姪子。在聖一切所貴部出家,精通本部宗義,對於大乘得到勝解之後,來到世親跟前,聽受般若波羅蜜多,圓滿奉持般若諸經,沒有聞受論議。於是作了僧護的排末弟子,乞授般若論議。
  據西藏的傳說,這位阿闍梨是世親阿闍梨的弟子,自通《現觀莊嚴論》。雖然有些印度人說他是陳那的弟子,未入世親之門,曾請問般若波羅蜜多現觀於法使,而論議則聞之於清辨。然而若依據印度最流行的傳說,通常以為是世親的排末弟子。
  關於他,這位阿闍梨的追隨者有這樣的傳說:這位阿闍梨疲於種種宗義,為了休養而行般若波羅蜜多禪觀,當時心裏生起特殊感受。對於義理雖然沒有疑惑,但一部經和《現觀莊嚴論》在詞句上有些不合,心中不安。當時在夢中彌勒授記說,「你到婆羅奈斯廟裏,會得到很大好處。」第二天早上到那裏,遇到有鐵腿之稱的寂鎧優婆塞從南方普陀羅請來「二萬八品」的書,經句與《現觀莊嚴論》符合,這才安定下來。他以說無自性的中觀義解釋「八品經」和《現觀莊嚴論》,並造經與莊嚴揉和之論。據說這位阿闍梨未出世以前沒有這樣作的。《二萬光明論》中說以前旁人沒有閱歷過,其原因就是如此。
  最後在東方作一小王的上師,並作二十四座廟宇的寺主,精勤地誦出講般若經並加以講解。大約三十年之間,聽講般若經的單單比丘最少時也有一千人來集。
  印藏二地說這位阿闍梨是初地,又說因是加行道所以沒有聖者之實,但因與聖者接近,所以攝屬其中。又說他實在是凡夫,所謂聖解脫軍的聖字乃是名字的一部分,如同佛陀伯奢覺方王不成為佛陀。以為他是低劣道先行的菩薩這等說法雖然很多,但他是稀有的正妙殊勝士夫則無可置辯。他的內心相續凡聖如何誰能知道呢?所表現的情況顯然是一位元凡夫勝解行者。
  三寶使阿闍梨從世親阿闍梨聽受對法藏,依止其他各地的持藏者多人,與陳那阿闍梨為親密知交,是從陳那聽受般若波羅密多的一個弟子。智慧據說與陳那相等,對於《八千攝義》也造有釋論。他所作的《無邊功德贊》陳那也為之造攝義。主張三寶使阿闍梨是須羅阿闍梨的名字,而且那些以為陳那為《一百五十贊佛頌》作了《雜贊》的補充,因而須羅陳那互為師徒那種教史作者,乃是聽聞了不正確的歷史,即使所聞正確,也是出於不確定的杜撰。還應當知道《雜贊》中陳那的一些話只是為了《一百五十贊佛頌》文詞彼此之間的連結或搞明白義理而作註解,這兩位阿闍梨輪流編著哪有其事?
  此後,這位阿闍梨到南方一帶,作眾多廟宇的寺主,並對眾人說法。到達羅婆羅地方新立約五十處大法產,令佛教長時輝耀。最後修持夜叉母而往百花山王。
  寂鎧優婆塞到普陀羅也和這些人時代相同,這位優婆塞在芬陀伐陀那地方的森林中修觀音法,出現了很多成就的象徵。戌婆薩羅王夢中有人告訴說,「若迎請觀世音來到此地,贍部州的饑荒瘟疫就可以斷絕,轉為安樂。為了這個,請派往在森林中的這位優婆塞到普陀羅山去。」國王把優婆塞召來,交給他珍珠鬘和迎請書,並給與巴那等作為資斧,優婆塞心想:「道途難行而且遙遠,所以有生命危險,可是這是動員我到本尊住的地方去,不聽話不合適。」於是攜帶著往普陀羅的路引就啟程了。終於達到檀那室利洲吉祥米積的塔下。此後到普陀羅的途中經過略為低窪的地方,以後又走高地,現在據說因海水氾濫,土地淹沒,沒有人通行。在過去他那個時期是有路的,因此從那裏穿行。遇到大河不能渡過,依照路引祈請多羅母。一個老婦人用船渡過。又遇到一個湖不能渡過祈請毗俱胝佛,一個少女用木筏渡過。又林邊起火不能通過,祈禱馬頭明王雨降火熄,以雷聲指引道路。又有深達好多由旬的懸崖攔路,不能退行,祈請獨髻母大蛇作橋而通過。之後,又遇到很多身如大象的猴子攔路,祈請不空羈索,這些大猴讓開道路,並給予良好食品。以後到達普陀羅山根,不能通過巖山,祈請觀世音,現出籐梯,爬了上去。以後霧遮四方,得不到路,長時祈禱,煙霧消逝。看見這座山三分之一處是多羅像,山腰有毗俱胝佛母像等。到達山頂時,除了空空的無量宮中點點花朵以外,別無一人。於是專一祈禱,住過一月。一天來了一個女子,說:「聖者到了,請來這裏。」於是引如,開啟千重宮門,每開一道門就生起一個三摩地。遇見聖者五尊,於是把花撒到他們身上,獻上國王的書信和禮物,祈請到贍部州。他們答應了,給優婆塞很多巴那作為路費,說:「依靠這個維持生活,你可以返回本國,當巴那用盡時,我們就來到。」並指點路途。他看到山腰與山根三分之一處的像都成了真身。歸途十五天可到自己的住處,到了第十四天,由於看到芬陀伐陀那山而非常喜歡,用剩餘的巴那多買了飲食來吃。未到王城,達到自己修行的地方附近時,巴那用盡。就在該地停下,整天心想可能聖者就到,然而沒來。半夜睡眠中被音樂的聲音驚醒,天空中天神正作供養。詢問供養誰,回答說:「贍部洲的傻孩子!聖者攜同眷屬來到你後背所靠的樹。」一看,五位聖者來到樹的旁邊,於是敬禮祈請,乞求到國王那裏去。答言:「首先如果巴那沒用完,就可以這樣,現在只能停留在這裏。」呈報了國王,國王大不高興,據說對優婆塞毫無酬報。以後在樹林中建立一座佛殿,稱為佉薩巴尼寺。佉薩巴那可說是因騰空而來所以是「空行」的意思,或者說因巴那用盡時來到說是「巴那盡」的意思,然而譯作空行最為適宜。若隨順另一方面來翻譯,佉薩是飯費的意思,巴那是金銀錢,就是現在所謂的「丈喀」(藏幣名),乃是飯費錢幣的意思。印度普遍地這樣傳說。
  若是依照二萬八品的史傳,則說是並沒有國王的從旁策動,而三往普陀羅。第一次是他自己去謁見的事,第二次是婆羅奈斯的僧眾為了決斷《現觀莊嚴論》與經文不合的疑問而派遣他的。然而他並未請問,而是請來聖者佉薩巴那,向佉薩巴那請問,回答說:「我是化身,因此不知道。」此後第三次為了斷疑而到普陀羅請來八品經。
  據說聖怯薩巴那五尊在優婆塞前親自現身時,也曾親自受取供養。那位優婆塞照料資具以後盜賊將要殺害他時,他知道這是必定經歷的業力,於是說:請把我的頭供在聖者的手掌中。」盜賊也就這樣作了,聖者流出眼淚,進入腦髓後都變成舍利,此後不再親身接受供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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