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nny 2009-6-1 20:08
一個日本兵的懺悔錄
我已經到了肝癌晚期,我一直想說那件事情,我也一直不敢說,
因為我還有一個兒子和孫子;我不論從自私的角度還是顧及面子的角度,
都使我不敢輕易講出來。
人們理解我,說我能夠到死懺悔,不理解我的,肯定會指著我的後代說是罪惡之家。
其實,我每每走到靖國神社,都不敢進去,一是怕他們看出我的心虛,
二是心裡感到嘔吐,我知道,如果當初戰死,也不配到這裡佔一席之地的。
在中國期間,我幹了一個軍國主義士兵能幹的一切,我不能迴避,也不能粉飾,
因那是戰爭,尤其是一場侵略戰爭,我不可能保持人性和人格,也不可不參與
製造罪惡;我們去就是要製造罪惡的。
1941年,我們和18師團、51師團和104師團集合在一起,
在田中久一中將的指揮下,向守衛香港的英軍發起了進攻。
這一仗打的是最艱苦的,我們的士兵成片成片地倒下,但當時武士道精神在起作用,
這種自殺式的攻擊,終於迫使英軍在18天後,撤出防線,繼而全線崩潰。
我們踏著血污和爛屍占領香港。我當時僅僅是一個剛剛增補入伍的新兵。
我承認打死了四個英國士兵,用刺刀挑死一個還沒咽氣的英軍俘虜;
那時,沒有一個軍官向我們宣布日內瓦條約。我們得到的命令就是:殺、殺、
殺。戰爭和血腥使人發瘋。抽大麻有癮,吸毒品有癮,你們還不知道
殺人也有癮;這是一種在世界上能居首位的癮,它能讓你產生一種屠戮的快感,
也讓你能知道什麼是生殺大權的實質,這是最刺激的人間游戲。
你可以由於殺人而感到自己存在的偉大和自豪。我和我們的軍人,
都成了殺人狂;可是我們當時並不知道。
1937年12月12日的南京大屠殺;所以,我當時認為這是全軍的傑作。
後來歸國後,
聽取中國軍事法庭對第6師團谷壽夫陸軍中將的審判廣播,才知道我們的屠殺
只是他們的百分之一。
從感覺上,我並不喜歡香港的中國女人,她們身材不行,可以說是五短的身材,
好像是近親結婚的產品,不屬於暢銷產品;但戰爭期間是沒有空餘時間審美的。
何況,屬於我們的慰安所全體女性,被緊急徵調到昆明慰安剛剛勝利的
23師團官兵;她們離去已經有45天,長官說戰前返回來;可是我們有
的官兵已經躺在英軍的子彈下,她們還是沒有回來,說是在回來的路上遭到狙擊。
下層官兵們說,不知又被哪支凱旋的部隊中間截留了。
我不得不承認,英軍確實是訓練有素的隊伍,比起中國的軍隊更加善戰和能戰。
他們越是這樣,越能激發我們的武士道精神。我是第17個衝進香港的,
也是第1個衝進聖史蒂芬醫院的。插話:據我們查閱的《中國戰區性犯罪報告編號
435?4760》上提供,說是229聯隊在搜索時遭到狙擊手襲擊後,
進入聖史蒂芬醫院的,對嗎?如果這件事是事實,進入醫院便是正當的了,
所涉及的屠殺英軍傷病員一事,也是有根據的了?這不對。
當時英軍全線崩潰,香港已經聽不到什麼槍聲;229聯隊留在城外防守
根本沒有進城,只有我們是在一片寂靜的等待中進入聖史蒂芬醫院。
我從靠近這座醫院到最後進去,估計有20分鐘,我沒有聽到一聲槍聲,
也沒見一個戰友倒下去;後來的槍聲,是我們自己打的;遭到狙擊的傷亡報告,
顯然是瞎編的。
我們一個中隊都撲進去,因為有當地人提供情報,說有90多名英軍傷病員
躲藏在聖史蒂芬學院裡。這時,上來一群女醫生和護士,圍住我們告訴
這是醫院,不允許我們搜查。中隊長喜多郎少佐下令:把她們全都看管起來,
搜捕英軍士兵。78名女醫生和女護士,均被12小隊押進一間大屋子,
等待處理,因為她們的頭說,這裡全是平民病人,沒有英軍傷病員。
而我們的情報則是得知英軍傷病員,全都藏匿在聖史蒂芬醫院裡。
果不出所料,我們從醫院裡搜出90多名英軍傷病員。吉田大作下令,
我們用刺刀一鼓作氣地挑死64名掙扎的英軍傷病員,這裡變成了殺豬場,
到處都是被殺未死的英國人的嚎叫聲。
229聯隊這時奉命進城換防,闖進聖史蒂芬醫院,見關押著一群面目姣俏的女人,
便一下把房子圍住。我們一看,這便宜事也不能讓他們占了,於是放棄對
英軍傷病員的屠殺,也持槍衝上去;兩支隊伍對峙起來。229聯隊大聲叫嚷:
我們都三個月沒有見到過慰安婦了。我們也衝著他們喊:我們也是,
整整三個月。這時雙方的長官聞迅走過來,他們先是看看慾火中燒的士兵,
又看看驚恐中的中國女人,兩人怎麼商量的,不知道,總之雙方都抽出12個人,
把守學院各個通道和大門口。也就是在這時,中國女人可能察覺我們的企圖,
趁看守不備,衝出房屋,和警衛撕打成一團,並大喊大叫,希望能有人
前來搭救她們。我們一起湧上去,和她們撕打在一起。中隊長吉田大作扯住
一個最漂亮的女醫生的頭發,把門一關,頭髮正夾在門縫裡,女人不敢掙扎;
她一掙扎便掉下一縷頭髮。我看見她躬著腰、腦袋叭在地上,臀部往上翹著。
吉田大作可能是被眼前這個不停罵的女人激怒,也或是早就蓄謀要強姦
這些白白到手的中國女人。他一軍刀把這個女人的褲帶挑斷,女人大叫一聲,
扭頭想要護住腰,頭髮被扯掉一片。中隊長扒掉她兩隻鞋,將褲筒抓在手裡往下一扯。
整個醫院都聽到這個女人的尖叫聲,好像被火燙了一下的母貓。
吉田大作抬起靴子猛地朝這個女醫生太陽穴一踢,這個女人立即沒了聲音,
癱趴在地上;兩個士兵上去,把這個昏迷女人的褲子扒下來,然後翻過來,
仰面朝天地擺在中隊長腳下。他把軍刀一扔,喊了一聲:讓我們慰安慰安
她們吧,她們等了我們18天,士兵們,別讓她們罵我們日本人無能。
現在我命令:預備,目標,這裡的所有中國女人,前進,占領,摧毀。
集中一切火力,開炮!我們一聽,馬上掀翻手中掙扎的女醫生和女護士。
整個學院的操場上,變成了強姦的游戲樂園。我捺倒的是一個18、9歲
的女護士,長一臉雀斑,黑呼呼一片,蒜鼻子,兩隻眼睛早都哭腫了。
可我當時根本沒有挑選的餘地,也不可能。
強姦這事,像瘟疫一樣傳染得非常快。我一槍托打暈了這個亂咬我的中國女人。
她頭上和口裡往外流著血,倒在地上。我用刺刀把她的上衣和內衣,
褲子和內褲都挑開,然後像所有的士兵,在中國人的土地上把她給強姦了。
在我強姦她時,她醒來了,抓破了我的腮。
我一刀背,把她的滿嘴牙也打飛;她滿臉都是血水。我剛剛從她身上爬起來,
她便被五六個士兵拖到一邊,進行了輪姦。現在,整個操場上,
到處都是半裸的日本兵,和全裸的不是躺著便是亂跑的中國披頭散髮的女人。
兩個聯隊長在強姦完兩個被士兵捺著的最漂亮的女人後,高高地坐在新搭
的台子上,欣賞著部下向中國女人衝鋒與開火。在這種光天化日之下,
中國女人平均每個人承受了6個士兵的輪姦;但這也不是很好惹的中國女人,
她們不知從什麼地方掏出剪刀,在混亂中竟然扎穿8個士兵的勁動脈,
剪掉5個官兵的生殖器,還有3個剪刀全都捅進士兵的肚子裡。
我們很晚才發現,。主要是現場太亂太嘈雜。我們的官兵被這些不屈不撓
的中國女人整整扎死了18名。這其中有我們平日敬仰的大佐山島紀夫。
於是,這些被輪姦過的女人,全都被捆綁在一起,追查凶手,但沒有一個自首。
最後,我們架起機槍威脅她們,如果不站出來承認,就全都用機槍消滅掉了。
我看見起碼有14個中國女人被嚇得尿了褲子,雙手捂著赤裸的大腿亂抖動,
有2個女人乾脆癱在地上。更多的女人是咬著牙,抱掩著胸部,希望一陣
機槍把自己打死。但她們想錯了。
這64名中國女人被強迫捆綁在一起,全都被軍醫打了麻醉藥,扔到卡車上,
用布蒙上,拉到郊外一座不知名的別墅裡,充當隨軍妓女,四外都是鐵網,
且都通了電。她們大都不服被污辱,反抗和尋死的事時時都發生:
一個女人用指甲把自己的喉嚨挖得差點漏了氣,小隊長一氣之下,
用軍刀把她的兩集手掌全都給剁下來;結果,這個女人當時就昏了過去;
同時,八個士兵撲到她的身上,在第六個剛姦完,第七個還沒有上去,
這個女人已經挺屍了。
還有一個女人,也不知從什麼地方來的勁,沒有一個士兵能和她順利
性交。小隊長見狀,便集合人把她裸体綁在一個圓木桶上,是仰臉八叉地
捆住的。來的士兵,這回可不用費勁了,只需滾動木桶就行了。
不到三天,這個女人也死了。
這不是最殘酷的,最殘酷的是一個女醫生就是不就範,三個士兵最後
才把她捺倒在地上,而她還是殊死抗爭;小隊長命令把她的手反綁上,
拔出刺刀,讓士兵拽開她的兩條腿,撲地一下從陰道插進去;
然後讓她丫起來隨便走。可憐這個女子,兩手亂抓拔不出來,鮮血直流。
這是個剛烈的女子,最後忍著疼痛站起來,兩腿叉開往地下一坐,
大叫一聲慘死在操場上。
有一個女子在被強迫慰安時,咬掉一個士兵的鼻子,疼得士兵捂著鼻子
原地蹦跳大叫;這個女人被捆到電線桿上,先是當靶子遠距離用手槍
擊碎兩個乳房,最後剖開肚子,從裡將子宮割下來,撐大套到女人頭上;
陽光曝曬,子宮膜開始往回收縮,最後將女人頭緊緊地箍住;這個女人
始終掙扎著企圖喘上一口氣,最終在越來越緊的崩縮裡,憋死了。
我們叫這從哪來從哪回去,在菲律賓經常這樣幹。也許最可恨的是
中隊長的嗜好;他這個人不知什麼時候養成一個愛好,他專門吃焙了
女性子宮,並且是處女的;於是,他把早就捆起來未讓士兵上手的一個15歲
的女護士在火堆旁活著割開肚子,取出只有雞蛋大的子宮,用瓦片焙起來;
這個女孩一直沒有死,血和腸子流了一地,躺在一邊,看著自己的器官被焙熟,
看著被中隊長吃掉;最後,頭一歪死去她的心,被另一個士兵趁熱掏出來,
生生地吃掉。
也許是這些事,使她們採取了一次意想不到的行動。在慰安230聯隊時,
她們竟然能在統一時間裡咬斷23名士兵的生殖器,造成18人搶救無效
死亡的重大事故。
我奉命把抓獲的8名中國女人用軍刀逐個地劈死,是先剖肚子後砍腦袋的。
我是眼見著白白的身子一個個折斷在我的軍刀下的。當天夜裡,
我噩夢纏身,不住地大喊大叫起來;後來我被送進了精神病院治療。
我在侵華期間,共姦污中國女人34人,親手殺死8個女人,開槍打殘3個婦女。
日本投降後,我一直想說出來,可一直也沒有膽量。今天,我說出來,是因為
我鐘愛的兒子、媳婦、5歲的孫子,前天全都死在北海道的車禍裡。
在這個世界上我沒有親人了。
這是報應,也是罪有應得;是我在中國做孽的報應。
道光大法師說今世罪惡深重,不能洗盡,我只能在彌補之際,
把這些罪惡說出來,軍國主義萬萬不能再出來。我們的自衛隊,
也沒有必要到國外執行聯合國任務。我不能說,我對不起中國受害的女人;
這不是我這種人說的,我已經不能說這種話了。我說死後,
把我的骨灰拿到中國,灑到騾馬市場,讓不是人的東西經常踏來?
否則,不得安寧,也算是我的贖罪吧;撤到香港對聖史蒂芬醫院的
舊址上也行。慰安婦的問題?
尤其是中國慰安婦的問題,是關係到兩國友好能否真正地健康發展
的重要問題;要讓日本政府承認,首先我們這些作惡者能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