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biebi 2010-10-25 00:10
古今真實的喪屍事件
公元 1888 年, HAYWARD, 華盛頓
這段文字描述了北美最早的自由喪屍獵人的形象. 事件的起因來自一位名叫 Gabriel Allens 的設阱捕獸者帶著一道很深的傷口撞進了鎮子. "Allens 談到一個像一個發狂的人一樣徘徊的幽魂, 它的皮膚灰暗如石, 他的雙眼滿是無神的凝視. 正當 Allens 靠近那個不死者時, 他發出一聲可怕的嚎叫然後腰上了獵手." 這段文字來自 Jonathan Wilkes 的遊歷日記, 這名鄉鎮醫生在 Allens遇襲後處置了他的傷口. 對於感染如何從這最初的犧牲者散佈到鎮上其他人, 我們所知甚少. 檔案的殘片表明接下來的犧牲者就是 Wilkes 醫生, 然後是 3 個試圖阻止他的人.
在最初的襲擊發生後的第 6 天, Hayward 成為了一個處在圍攻中的鎮子. 許多人將自己關在各自的房屋裡或鎮上的教堂中, 與此同時喪屍們則在摧毀他們設置的路障. 儘管火器很充裕, 卻沒有人知道爆頭的必要性. 食物, 水, 以及彈藥被迅速的消耗. 沒有人認為他們還能再多支撐個 6 天. 在第 7 天的黎明, 一個名叫 Elija Black 的勒科塔人來到了鎮上. 騎著馬, 裝備著一把美軍騎兵馬刀, 他在一開始的 20 分鐘裡就斬下了 12 個喪屍的頭顱. 然後, Black 用一根燒焦的木棍在水塔周圍畫了一個圈並爬了上去. 通過大叫, 一隻古舊的軍號, 以及他那匹綁著的馬作為誘餌, 他試圖將鎮上所有活死人都吸引到他所在的位置. 任何一個進入那圓圈的不死者都被他的溫徹斯特連發槍所爆頭. 通過這種安全的, 訓練有素的策略, Black 在 6個小時裡消滅了全部的亡者, 總共 59 只喪屍. 在那些倖存者還在搞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的時候, 他們的救世主已經走了.
之後對記錄進行的拼湊顯示出了 Elija Black 的背景. 他還是一個 15 歲的少年時, 他和他的祖父遭遇了 Knudhansen 開拓隊大屠殺. 由於至少一名成員在早些時候被感染, 在他轉變後, 便襲擊了隊伍裡其餘的人. Black 和他的祖父通過使用印第安戰斧破頭, 斬首, 以及火焰消滅了其他喪屍. "倖存者" 之一, 一個 30 歲的女人, 解釋了感染是如何傳播, 此外, 超過半數的前隊員已經散落在荒野中. 她隨後不得不承認她和其他人的傷口是不可治癒的詛咒. 毫無疑義, 他們祈求死亡.
在這次安樂死後, 老勒科塔人給他的祖孫展示了一處未被發現的, 在戰鬥中受到的咬傷. Elija Black 那天處置最後的一名死者是他自己的祖父. 從那時開始, 他便將他的餘生投入到消滅 Knudhansen 開拓隊其餘的喪屍之中. 每一次遭遇戰中,他的學識和經驗都得到成長. 儘管從未到達 Piedmont, 他消滅了 9 個從那鎮上漫遊到荒野上的喪屍. 在 Hayward 的時候, Black 很可能成為了世界首屈一指的野外生存專家, 追蹤者, 以及不死者儈子手. 對他的餘生或者最後的結局我們鮮有所知. 1939 年, 他的傳記同時以書本和報紙連載的方式被出版. 由於倆者任一版本都沒有留存, 要想知道 Black 經歷了多少次戰鬥可謂不可能. 對於他那失落的書本的細緻搜尋則正在進行.
公元 1893 年, LOUIS PHILIPPE 堡, 法屬北非
這篇法國外籍兵團一名下級軍官的日記, 敘述了歷史上最大規模的一起喪屍爆發:
黎明到來 3 個小時後, 有一獨自前行, 因烈日和乾咳瀕臨死亡的阿拉伯人, 徒步走來......在經過一天的休息, 治療和飲水後, 他描述了一種將受害者變成嗜食人肉的怪物的瘟疫......在我們的偵察隊準備好前往村莊之前, 南牆上的哨兵報告發現有看上去像是一群動物一樣的物事出現在地平線上......通過我的望遠鏡, 我可以看見他們並非動物而是人, 他的的皮肉缺乏顏色; 他們的衣服陳舊而破爛. 風向改變, 帶給我們的, 首先是一陣乾枯的嚎叫, 不久之後, 又有了人類腐敗的惡臭......我們猜測這些可憐的不幸者是跟著我們的那位倖存者過來的. 他們怎麼能可能穿越這麼長一段距離而沒有食物和水, 我們無從猜想......呼叫和警告沒有收到任何回應......我們的大炮炮彈的爆炸無法驅散他們......遠程步槍的射擊看上去毫無效果!......Strum 下士立刻被派遣騎馬前往 Bir-El-Ksaib 求援, 隨即士兵們鎖上大門以備戰鬥.
這次襲擊成為了有記錄的持續最久的不死者圍攻. 軍團士兵無法抓住他們的襲擊者是死人這一事實, 將彈藥浪費在射擊其軀幹上. 偶然的爆頭不足以令他們意識到這一有效戰術. Strum 下士, 被派出求援的人, 從此一去不回. 可以猜想他是由於敵對的阿拉伯人或沙漠本身而迎來終結. 他那些位於堡壘裡的同志之後被包圍了足足三年! 幸運的是, 一支補給駝隊恰好抵達. 水則能夠從城堡裡的建築物中的井裡取得. 馱畜和馬匹最後被屠宰並被作為最後的口糧進行配給. 整個這段時間裡, 不死者軍隊, 超過 500 之眾, 一直包圍著高牆. 日記裡記錄說, 隨著時間的過去, 有不少被自製炸藥, 臨時製作的燃燒瓶, 甚至從牆上用力擲出的大石塊所摧毀. 但這並不足以破壞整場圍攻.
沒完沒了的嚎叫讓一些人患上精神病, 其中兩人甚至自殺了. 還有些人試圖跳下城牆並逃生, 但所有這樣付諸實施的人都被包圍並吃掉了. 後來甚至發生了一場反抗領導階層的兵變, 使總的生還者人數變成區區 27 人. 到了這時候, 殘餘部隊的指揮官做了一個孤注一擲的計劃:
所有人裝備好充足的水和任何剩餘的小份食物. 所有通向牆頭的梯子和樓梯予以破壞......我們全部爬上南牆, 全力呼喊令幾乎全部那些傢伙聚集在大門前. Drax 上校, 伴著一個人所能表現的最大勇氣, 他跳下到閱兵場上, 然後抽掉了門閂. 突然間, 那些腐臭的民眾湧進了我們的堡壘. 上校確認他給了它們足夠的引誘, 引領那些失魂者穿越閱兵場, 跨過兵營和食堂, 通過醫務室 ......他剛剛及時抵達安全之處, 一隻粗糙的, 腐爛的手緊緊的抓住了他的靴子. 我們繼續呼喚那些生物, 發出噓聲和嘶嘶聲, 像野猴子一樣跳躍, 只有現在我們在召喚這些生物進入我們的堡壘!......Dorset 和 O'Toole 跳下了北牆......他倆衝向大門並鎖上了它!......那些位於內部的生物, 以它們那無腦的狂暴, 根本不會試圖去再度簡單地開門! 就像之前它們試圖向裡推把門弄開一樣, 它們只不過是讓自己陷在裡面更進一步!
軍團士兵們隨後跳下到沙地上, 進入到同牆外的零散喪屍間的肉搏戰, 之後開始前往最近的, 位於 240 英里以外的 Bir Ounane 的綠洲. 軍隊記錄並未記載這次圍攻. 沒人能解釋為什麼, 當不再有部隊從 Louis Philippe 堡出外時, 沒有派遣哪怕一直偵察隊進行查看. 唯一與此次事件有關的官方行動, 是 Drax 上校的軍事法庭審判和關押. 他的審判記錄, 包括具體供詞, 依然處於密封. 關於這次事件的謠言依舊在軍團, 軍隊, 以及法國社會裡傳了十年. 也出現了不少虛構的 "惡魔的圍攻" 的記錄. 儘管這次事件被否認存在, 法國外籍軍團都沒有再向 Louis Philippe 堡派遣一支探查隊.
公元 1901 年, LU SHAN, 台灣
根據 Bill Wakowski, 美海軍亞洲艦隊的一名水手的記述, 幾名住在 Lu Shan 的農夫從他們的床上爬起並開始進攻村莊. 由於 Lu Shan地處偏僻且缺有線通訊 (電話), 信息直到 7 天後才傳到台北.
這些美國傳教士, Aljired 牧師的同事, 他們認為這是上帝對那些拒絕追隨 "他" 的中國人的懲罰. 他們認為信仰, 還有天父會驅除他們身上的邪惡. 我們的船長要他們原地不動, 直到他集合不下並裝備妥當以備護衛. Alfred 牧師拒絕聽從這個建議. 當指揮官呼叫支援的時候, 他們就去跨過了河......我們的岸勤隊和一個排的國民軍在正午時分抵達了村落......屍體, 或是它們的碎片, 到處都是. 整個地面都是濕潤的. 還有那氣味, 全能的神啊, 那氣味! ......當那些東西從霧裡出現的時候, 令人厭惡的生物, 人形的魔鬼. 我們在距離他們不到一百碼的地方交戰了. 沒什麼武器有用. 不管是我們的 Krag 步槍, 還是加特林機槍......Riley 在那一刻失去了理智, 我猜那是他. 裝上了他的刺刀並打算刺穿那些野獸. 結果差不多一打其他傢伙圍住了他. 快如閃電般地把我夥伴的四肢扯了下來. 他們直接把他的血肉從骨頭上撕咬了下來! 那真是可怕之極的場面!. . .然後他來了, 小個子的禿頭巫醫或僧侶, 管你怎麼稱呼他......揮舞著一把看上去好像一端是扁平的鐵鏟, 而另一端是月牙形的武器......肯定至少有 10, 12 具屍體躺在他腳下......他跑了過去, 口裡述說著無法理解的話語, 指了指他的頭然後指了指它們的. 那老人, Lord knows 他能猜出那個中國人說的是什麼意思, 命令我們瞄準那些野獸的頭顱......我們鑽進了他們的空隙之間......穿過一地的屍體, 我們發現那中國人身邊有幾個白人, 我們的傳教士. 我們中的一人注意到其中一個脊椎被子彈打斷的怪物. 它依舊活著, 拍打著他的手臂, 咬合著它那滿是血污的牙齒, 嘴裡發出著瀆神的嚎叫! 指揮官認出那是 Alfred 牧師. 他一邊念誦著主禱文, 一邊瞄準著牧師的太陽穴開了槍.
Wakowski 將他的全部文檔賣給了雜誌廉價雜誌 <Tales of the Macabre>, 這次行為立刻給他帶來了免職和關押. 在被釋放後, Wakowski 拒絕了任何進一步的會見. 至今, 美國海軍堅決否認這個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