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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心欲絕 2014-5-23 10:29

孽修中鬼咒悔悟遲散盡家財妻離子散

世間最悲慘的莫過於等醒悟的時候,發現這世界沒有後悔藥賣。
先請大家記住這個人,朱婉琪,美國紐約州律師,臺灣關懷中國人權聯盟監事,著名的人權女律師。
我姓吳,新竹人。也許有人曾經看到過關於我離婚的報導,報導裡面把我描述成了一個,一個拋妻棄子十惡不赦的壞人。寫下這篇文的目的,只是為了把隱情公之於眾,讓大家知道我並不是一個負心漢,我只是中了鬼咒,而這個給我下咒的女人是個道貌岸然的人權女律師。
家中略有薄產,有一家服裝公司,專事往歐美出口服裝。1991年的時候,感覺去大陸投資是個提升企業實力的好機會。遂孤身前往大陸,轉了一圈之後感覺浙江象山是個不錯的地方。投了三百五十萬,辦了一家制衣廠。開始的幾年人工很便宜,利潤很高,很快我的公司進入了高速擴張期。更讓人感到幸福的是三十出頭一直單身的我,在這裡找到了我的愛情。
她是個蘇州人,姓連。說話很好聽,長得也好,比我小兩歲。大學畢業後在杭州的一家外貿公司工作。由於工作上的原因,我們兩人從熟悉到相愛,經過了一年多的戀愛,最終喜結連理。
婚後的生活很幸福。更讓我和我老母高興的是連女很能生養,給我生了兩個女兒一個兒子。這個時候的我,可以說是事業順遂,婚姻美滿,家庭幸福。
我時常會想,這世上是有神佛的,一定是神佛在保佑我。否則我又怎麼可能得到如此的幸運呢。我母親也常說,媽祖娘娘真的顯靈了。她年輕守寡,把我和兄弟三人養大,她天天拜娘娘,應該是誠心打動了神祗才將這福緣落在我的頭上。
有句俗話說得好,人牽不走,鬼牽溜溜行。很快我就遇到了一生中最大的一個鬼。
也許是因為我很早就輟學出來謀生計的關係吧。對這些讀書人我是很尊重和崇信的。
有一次去臺北參加一個朋友公司的商務酒會,我認識了朱婉琪。這個女人可以說給我的第一印象和我的國中國文教員非常像。那是我青春期的暗戀物件,而見到她之後我竟然有了一絲怦然心動的感覺。她一頭齊耳短髮,秀氣的鼻子上一副琺瑯邊的眼鏡,充滿了一股知性成熟的味道。
她很健談,席間和多個商界大人物談笑風生的樣子。讓在一邊偷偷注意她的我有一種自愧弗如的感覺。後來經過朋友的介紹,我們算是正式認識了,還交換了名片,在和她握手的時候,我心跳加速了一百倍。後來她跟我說當時我的臉都紅了。不過不得不說,那支柔荑的確非常滑,像一塊凝脂白玉溫潤。我當時心想,美人如玉竟是真的。
雖然感覺很特別,但是這短短的一次見面,我並不認為她事後還能記得我這麼一個小商人。
日子過得很快,到了來年的夏天,我有一次偶然在我的部落格裡看到了她的名字,她竟然關注了我很久了。也不知道當時是怎麼想的,我鬼使神差地@了她,她很快給我來了回復。
當時我都認為,這就是緣。而這緣妙不可言。
大概在網路上熱聊了有三個多月,我們兩人就仿佛是一輩子的朋友了,我們之間無話不談。我知道她在政大法律系讀書的時候,在美國賓大法學院讀碩士的時候的學習和生活的很多趣事,而她也對我在象山投資開工廠,在歐美和那些代理商之間做生意的事情也很感興趣。
夏天快要過去的時候,她跟我說想到五峰清泉去玩,問我有沒有空。當時我在象山,廠裡在增加一批設備,還有一張單子在趕工。我就好像被這鬼牽著,放下了所有的業務和工作,特意從大陸趕回來。在清泉部落,我們兩個人玩得是那麼痛快,兩個中年人就好像少男少女一樣徜徉在大自然的秀美山色之中。
上坪溪上,我們在跨溪的吊橋上,攜手走過夕陽,漸寬的山谷中溪水緩緩流淌。看著兩岸河階地上的那些泰雅人的山村,看著他們日落而息,我心裡萌發了願與她終老林泉的思緒。就在吊橋哪裡,我吻了她。這個比我大十一歲的女人。
那種感覺真是無比的美妙,我也不是個初哥了,在和連女婚前,也不是沒有過交往的女友,男女情事也是久曆了的,但她給我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就仿佛是那種初戀的味道,很純真的那種情感。
當天晚上,她來了我房間。這是我婚後第一次出軌。但當時的我竟然有一種莫名的興奮。她的皮膚很光滑,完全看不出是近五旬的婦人。我自信,我比她年輕,但我沒想到,我軟榻榻了之後,她竟然握著我的陽物仿佛沒有滿足。
我曾經問她,為什麼她和我在一起,看起來反而是我比較老相一點。她告訴我,她是修習了大法的,而修習了大法之後,自然就能青春永駐。這在我看來有些看神鬼志怪的小說一樣無稽。不過在清泉的那幾天,我們幾乎夜夜都要梅開數度,但很無奈總是我先敗下陣來。
後來她問我,要不要跟她一起修習大法,這樣會讓我重振雄風的。當時有些昏頭了,被她一個女人打擊作為男人的尊嚴,的確是很不爽的事情。我就答應了。
在她的引領下,我也走上了修煉之路。從那時起,我就仿佛著了魔一樣。天天跟著他們這些人修煉、打坐、冥想。後來她還帶著我雙修。每次她都會盤坐在我上面,赤身相對,她讓我握著她的雙乳,還教我和她唇舌相連,說是這樣可以將我們兩人的周天經脈相連,形成一個迴圈。而和她雙修之後,我好像的確強壯了不少,她也不會有那種不滿足感了。有幾次,我都會把她幹到求饒,這時她會很順從地用唇舌來滿足我。看著這個知性美女,法學碩士,紐約州律師,跪在我的胯下用她的香舌舔我的時候,那種感覺真的很有滿足感。
後來她說我的修為精進很快,她都不能滿足我了,就把她的一個女弟子,也是她的助理聶姑娘介紹給了我。那個時候,我真是著了魔似的,就好像自己真的是一個雄風再起的勇士,有時候她們兩個一起來和我雙修。我也享受了好多次大被同眠雙飛的快樂。
不過作為一個男人,我總是有嫉妒心的,我不喜歡她和其他的男弟子雙修,每次被我發現,我都會發脾氣。她也都會跟我說,要我放下執念。不過我發了幾次火之後,她都會避開我不讓我知道。而這段時間,我和聶女之間的關係,進展地也很快。我那時候甚至想,是不是該找個地方和她們去註冊結婚,我還特意在網路上搜索了那個地方可以承認這種一夫多妻的婚姻的。
但是我很快就發現了,這一切都是朱婉琪的“陰謀”。她讓聶女來纏住我,是因為她找了個比我年輕的同修。而且有一次我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她老公竟然打電話找她。天哪!她竟然有老公。她一直跟我說她早就離婚了的。
後來我才打聽到,她的老公叫吉田章,是她在美國賓大讀法學院的時候認識的。而且她的老公就是她第一個同修。
而且我發現,我的身體仿佛出現了問題,有的時候會很累,有的時候又會很亢奮。我偷偷去醫院看醫生。醫生告訴我說,這是長期服用某種壯陽藥物的副作用。我出離憤怒了,不過那個時候,我已經很久都沒有見過朱婉琪了。而聶女竟然懷孕了。
聶女其實是個很好的女孩,我是她的第一個男人。當時她跟我上床是被朱婉琪威逼利誘的。而現在她懷了我的孩子,我又怎麼能舍她而去呢。
孩子降生之後,我本打算好好和她一起生活。可這時候,朱婉琪又來找我了。她告訴我,她還是喜歡和我一起修煉。有人說當一個人上了鬼的當之後,是沒有記憶力的。我不知道怎麼回事,把正在哺乳期的聶女扔在醫院裡,竟然又和她去鬼混了。
鬼終究是鬼,總有露鬼腳的時候。
那天我們兩人在酒店開了房。她先去洗完澡就讓我也去洗,我進去之後,我的行動電話就響了。我還沒脫衣服就直接出來了。這時候我就看見這女人在我的香檳杯裡放了個什麼東西。
我問她是什麼!她跟我百般抵賴,說是什麼師傅給的靈丹。我這時候才明白,這所謂的靈丹,我吃了快兩年多了,這就是壯陽催情的藥物。而她所謂的雙修,其實是把我們這些年輕男人作為她泄欲的工具了。
我們大吵了一架,我拿了我的東西要離開,這個恬不知恥的老女人,竟然脫得一絲不掛擋在房門口,說如果我要離開她,她就這樣抱著我和我一起跳下樓去。
我總算看清了這個女人的真實面目。可是這時候已經太晚了。我在大陸的生意,因為無心打理,倒閉了,欠了很多的債,我現在都不能回去看老婆孩子。我在新竹的家裡,老母陪著聶女帶著小孩子靠母親的一點積蓄和兄弟的接濟過日子。我重新找了個工作,打算和連女離婚把聶女娶進門好好地過我的下半輩子。至於在大陸的那三個兒女和我的結髮妻子,我只能說下輩子在還了!
這世界上真的沒有後悔藥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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